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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一愣的,這喊誰爹呢?(要a簽了,
第十八章 一隻野雞惹的禍(感謝宅男)
光頭支書看不下去了,自家崽子當著自己的面喊別人爹,這還得了。
“平子,癔症哈呢?你老子在這!”
被平子抱著腿的那人也一個勁指著光頭支書,“你爹在那呢!”
有幾個人就上去拉,沒用,誰也拉不開,平子只顧抱著那人腿,口中的爹毫不吝嗇的叫。
黃標樂了,一張嘴樂的都快笑歪了。
“老七,這事你在行,上去看看吧,四天水米不進,別讓那東西再折騰人了,回頭再出了什麼事,見死不救我倆可是要背因果的!”馬子拍拍我,不理一幫幸災樂禍的黃標。
我點點頭,邊上的人見狀紛紛看過來。
“七娃子,叔求你了!快點想點法吧!”光頭支書著急了。
有人就說了,“這娃子行嗎!”
“不行你行?可別忘了,這人是誰找到的?”黃標指著質疑我的人,不樂意道。
想想也是,沒人說話了。
走到平子跟前,以我這力氣想掰開平子的手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是上身,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這上身的東西什麼來路。
可能有人不解,這大白天的鬼上身就敢往外跑?鬼魂怕太陽這是人們的誤區。
陰有陰路,陽有陽道。人死後不能存在於這世間,這是天地規則。可是並不是說鬼魂見了太陽聽見第一聲雞叫就得魂飛魄散。
和我們人類不喜歡黑夜一樣,鬼魂一類的東西不喜歡白天。師父曾說過,中午是太陽最毒的時候,可那時候偏偏是天地間陰氣最重的時候。而夜間子時剛過,偏偏是陽氣最重的時刻。
本身就比不得師父,師父能輕易處理的事到我手裡,偏偏就犯了難。
蹲在平子跟前,想了會,也沒啥好辦法。只好忍著痛咬破自己的中指。師父經常說“中指血,堅似鐵!”
殷紅的血珠從指間滲出,我點在平子眉心。怎麼說我也是有些微乎其微的道行的,這一指點上去,那上身的東西多少會有些疼痛。
平子當場就撒開了手,一雙白眼瞪著我。張著嘴叫。
對他,硬的不行,什麼叫硬的?就是直接把他從平子體內打出來。這地方林子深的要嘛沒嘛,趕不出來。
那隻能來軟的,化!
“先別顧著急,我是在幫你!”我生怕他上來給我兩下,我這小身子骨可受不住。不過現在那東西是聽不到我說的話的。
同樣的掐了一個道指,藉著指尖未乾的血珠,我念了一段安魂咒。多少能管些用。
然後趁著那東西安靜下來,在平子眉心人中腦門再次點了一下,目的是封住平子的七竅不再讓陽氣流逝。不然最後那上身的東西走了,平子自己的魂魄也會不安穩,俗話說就是經常會丟魂。
“人有人路,鬼有鬼途!為何不早去投胎輪迴新生?”
“放不下,媽死得早,放不下老爹!”
“何名何姓!”
“徐,名本昌!”
在場的人是都聽見了我和那東西的對話的,那東西從平子口中說出自己的姓名的時候,在場的人就轟動了。先前被平子抱著腿喊爹的人叫了一聲“兒啊!”上前來就要抱平子。
我急忙止住,還不到時候。
“令尊名諱!”
“徐安慶!”
我看看身邊一臉悲痛的半老的漢子,他點點頭。沒錯了,來路摸清了,下面就要化開死去的徐本昌的執念了。可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要化開徐本唱的執念,還需那徐安慶不可。
“我只是一個道行低微的小童,能力所限,我念出的安魂咒最多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若了卻不了你心中的執念化了厲鬼,輪迴之道可再就入不得了!”
這有執念的魂魄,執念化開之前,是沒有意識的,可以說思維一片混沌。比如那李廣才。一旦化開了執念就可以清明的去入輪迴了。
況且,看這平子被上身後的情況來看,徐本昌執念已深,再過個幾年,怕是這片林子又要多個恐怖的傳說了。
被徐本昌上身的平子聽我說完俯身一拜。我示意徐安慶可以上來說話了。
“兒啊,五年了!五年了啊……”半老漢子痛哭。
“爹,兒子不孝,五年前不聽勸來這片林子,遭了意外……”
聽邊上議論的人說,這徐本昌就是前些年被熊瞎子啃掉的那個。黃標拉著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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