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有人稀罕的驚咦,我和標誌大眼瞪小眼,馬子的話我倆放鬆不得。
馬子卻睜開了眼,拉住我倆。
“志堅侄子這就行了?”人群裡的人啊這次說話侄子都帶上了,哪跟之前一口一個崽子。
光頭支書聞話眼巴巴的看過來。
馬子又從腰間摸出一張紙,我認得,上面是昨天光頭送來的生辰八字!
馬子捏了一個道指,這是師父和杜大爺要求極嚴的,食指中指前伸,大拇指按在無名指小拇指彎曲至掌心。那紙條被緊緊的夾在兩指中間。
“救苦天尊在上,弟子以香為引,今尋龔牛屯徐家平生辰在此……”
轟,那紙條無火自燃,一眾人就連那支書都驚為天人,面色各異。我看到那支書的二兒子有些惶恐,嘿,這時候知道怕我們哥仨了。
我拉著黃標指指,黃標樂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令……”馬子一口喊完,那環繞在香頭的青煙無風自動緩緩飄向一個方向。馬子急忙著去
“跟上!”光頭支書大喜,連忙招呼。人群裡我已經聽見有人交頭接耳,“俺說,這仨娃子,不簡單啊!不是尋常人!”
黃標也聽見了,抄著兜,神氣的,鼻孔都快翻天了。
“老七,你說這裡也不算熱啊,那支書家的二混蛋臉上咋那麼多汗?”標子胳膊肘子捅捅我。
我一看還真是,這傢伙發燒了一樣,臉色白的嚇人。
跟著馬子五六分鐘的功夫,那香飄進一個長著滿是灌木的黑乎乎的洞口。
“就在裡面!”馬子兩指一掐,那香就滅了,馬子又躬身朝天三拜,才小心地收起香。
“來倆人下去瞅瞅!”光頭支書大喊,自家兒子可就在裡面的。
誰下去啊,那灌木,花椒樹一樣都是刺。進去一趟不成了篩子。
最後光頭支書許了三十斤糧食釀白酒才又幾個漢子同意。
那時候糧食金貴的不行,喝的酒都是玉米杆子釀的土燒,糧食酒更別說了。這光頭支書的家底還不小呵。
就在幾個漢子手上纏著布準備用砍刀砍掉那灌木叢的的時候。人群裡撲通一聲衝出來一個人跪在地上。
這不是那支書家二混蛋嗎!
“二子,你咋了,這都找到你哥了,你這鬧哪一齣啊?”有人問了。光頭支書也納悶了,摸著光頭,自家兒子幹哈呢?
那二混蛋倒地就是痛哭,“爹,兒子該死啊!大哥……大哥……”
這光頭支書多精啊一聽就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上前就是兩個耳刮子。
“你他孃的說,你大哥咋啦?”
二混蛋支支吾吾的說清了來龍去脈,這老大是被自個打暈丟在這山裡來的。具體原因,我只有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這光頭支書的倆兒子也不是啥省油的燈,以後啊有他受的。
幾個漢子進了洞裡把老大拉了出來,渾身上下衣服破爛爛,臉上滿是血道道。除了一口虛氣,沒好地方。
都以為這事算是完了,可是哪那麼簡單。這老林子從來還沒有單獨呆個三四天不出事的。
這不,這光頭剛一碰自家大兒子,那昏迷中的平子眼睛睜猛的睜開了,一把就推開了自家老爹。起身就跑。
一群人迷瞪了,這餓了三四天有口氣就不錯了,力氣還這麼大?
“按住他!”這回出聲的不是別人,是我。不為別的,剛才一眼的功夫我瞅見那徐家平瞪大的雙眼裡幾乎沒有眼仁,全是眼白,眼仁豆子那麼大。這是被東西上身了。
怪不得到現在還有口氣。
一群人哪裡顧得上去細想,馬子的事已經讓他們潛意識裡不把我們當小孩了,我一說,立馬就出來三個漢子上前把平子按倒在地上。
三個漢子按一個四天水米不進的人一個個還憋得臉紅脖子粗。
“七娃子,這咋回事啊!”一個年紀不小的人走出來,“是不是被山裡大仙撞到了?”
“是被撞到了,可不是大仙!”我搖搖頭,東北大仙多,都知道。可這徐家平還真不是大仙跟他鬧著玩。
還沒等我解釋,那平子一個翻身掙脫了三個漢子,這回沒跑,反倒撲向了人群。
一群人嚇得連連後退啊,可是哪有這時的平子快。
平子保住一個人的大腿,張開滿是泥巴的嘴就喊,“爹啊!爹啊!”
被喊爹的那人可不是光頭支書,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