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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兵萬般挽留,皆被冷七謝絕,胳膊上的陰煞,用艾草是洗不乾淨的,還需些其他的手段,如果李夢凱在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冷七攆走了堅持要送他的蔣大兵,就往村口走去。村子裡的冷清,讓冷七心中莫名的悲哀。人總要有愧疚心的,他不知道這些活下來的人對那些沒能活下來的愧疚之心在何處。
只是後來弄清楚一切的冷七再次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獨門獨戶的蔣大兵成了這個村子的村長。也在那個時候才恍然明白,讓蔣大兵當村長,就是他們的愧疚!可是,有什麼用啊……
走到村口的時候,冷七皺著眉頭,腳下的那團不斷旋著跟著自己的風,就沒停過,怒道:“今天道爺心情不好,滾!”
可那團旋腳風,依然一副若即若離的模樣,這讓冷七莫名的有種落魄被人欺的感覺。
冷七生氣了,用了咒,開了眼,他卻愣了,這是當初上了蔣大兵的身,也就是那晚恰巧被自己遇見的那隻陰魂。
一番質問,冷七有些驚異,這是蔣大兵老婆死了的男人,纏了蔣大兵,只是因為他半夜曾撞見過成了“屍煞”的楊賴皮。
有孕的女人,鬼魂是近不得的,因為不想讓女人守二次寡,所以他千方百計的纏上蔣大兵,只為讓蔣大兵躲過一劫。
僅此而已。
冷七忽然問道:“楊賴皮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可曾知道?”
那陰魂搖了搖頭。
冷七吐口氣,黃土已經埋掉了一切,有些東西何時才能弄清真面目,他不知道。
沉默之後,冷七道:“橫死之人難投胎,你沒生怨氣,反倒難得。你不必謝我,命而已,我現在這幅樣子,是幫不了你什麼的。把你生辰八字給我,日後再為你尋一場超度吧!”
是啊,命而已,自己的命數,又該如何。
冷七不願去想太多的東西,可是一件件一樁樁的事,豈能是一個不願就能脫身事外的。
出了村子,連夜趕到了縣城,土狗還在縣城。
總把子的那些人並沒有全來,所以帶土狗走的過程並不順利,因為這個傻得厲害的長沙佬沒見到張季襄,死活不願意跟自己走。
冷七不知道該怎麼跟土狗說,不管願不願意承認,張季襄始終是不見了,死或者活,冷七說不清。
那件事沒有弄明白之前,冷七是沒有一點耐心的。所以飢腸轆轆的冷七,在吃飯的時候灌醉了土狗,就拖著把苦膽都吐出來的土狗攔了車,這個時候李夢凱和劉三爺應該還在自己的鋪子裡……
224章 平靜中的波瀾
回去的路上,冷七一直在反覆的想,從頭到尾,從當初自己遇見自己的師父,杜大爺和師父對自己和馬子不為所知的隱瞞,再到今日。
想事情的時候,那種最關鍵的東西想抓卻抓不住的感覺讓人極度煩躁。
想起馬子,冷七心裡只有一茬又一茬的心慌。
冷七從睡得死狗一樣的土狗身上摸出了一疊票子,抽出幾張遞給司機,卻不想司機眼睛放光的盯著冷七,神秘兮兮的湊過頭來說道:“兄弟,幫個忙,能不能把這些錢全給我換了!比市價匯率高點,您幫幫忙,家裡女人鬧著要買彩電,這不是手上沒地方弄外匯……”
下了車,走了幾步路,冷七站在門口,看著招牌上的五個字,從未有過的恍如隔世感。踹醒了迷迷糊糊的土狗,就不再搭理他,徑直推開了門
走了進去。
三爺正拿著個刨子,颳著木板,猛然的被人推開了門,抬起頭,喜的在圍裙上擦著手,咧著嘴跑上去:“,七爺回來咧~你後面這瓜貨是誰咧?”
“三兒,馬子這幾天有沒有打電話過來?”冷七沒有回答三爺的話,很急切的問起道。
三爺翹著小指頭扣著光禿禿的腦門,抓耳撓腮的想了半響說:“額不知道,有倆電話額沒有接住,咋咧,七爺?”
“你幹什麼吃的?李夢凱呢?他不是也在這兒嗎?什麼時候打的?”冷七瞪著眼,一連質問道。
三爺被冷七滔天的火氣弄得有些懵了,結結巴巴的嘟囔道:“搞撒子嘛,一見面就這麼大滴火氣,咋咧嘛這是,額跟李爺還有和尚那晚剛好去城關村咧……”
冷七還沒說話,一旁的土狗已經湊了上來。
“姓冷的,你媽的,這麼子鬼地方?俺季襄哥……”土狗揉著眼,剛開口還沒說完,就碰上冷七滿是血絲的眼珠子。
“他死了!”冷七面無表情的看了土狗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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