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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制我魄,丁未卻我災。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護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晨鎮我靈,甲寅育我真。”
冷七掐起手決,雙腳踏出第一步,接著踏出第二步,
“畫地局,出天門,入地戶,閉金門,乘玉轅。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勾陳騰蛇。六丁六甲神將乘我而行。”
可是踏到第三步,冷七忽然眉目睜的滾圓,雙唇有些發白,豆大的汗珠一顆接一顆從冷七額上滾下。
見狀,杜大爺變色道了聲:“不好!七娃終歸道行低!”
說著,杜大爺就要衝上去,被陳元厚拉住,喝到:“你去送死不成?他為山字脈,就要擔起山字脈的責任,今日只是一個六丁六甲陣就使不得,這才受了一點苦楚你就看不得。那以後他有什麼能力去擔起他要擔起的責任、去面對他要面對的險境?老杜,七娃和夢凱他們不可能永遠有老一輩護著他們!”
陳元厚面色極為嚴肅,杜大爺張張嘴,最終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冷七沒有閒心去管別的事,踏動步罡一旦踏起就不能停下,否則遭受的反噬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可是踏到第三步的時候,腳下就如同被釘子定在了地上一般,根本踏不動,渾身像被一座千斤的大山壓在背上。
情急之下,冷七唸到:“禹步相催登陽明,禹罡咒,起!”
禹罡咒可提升踏步罡之人與術法之間的契合性,也就相當於減輕了一些步罡的難度。
唸完之後,感覺身上那股壓迫感消去大半,冷七才重新定定神,踏起第三步:
“今日禹步,上應天罡,下闢不祥,萬精厭伏,所向無殃。所供者達,所擊者破,所求者得,所願者成。請玉女真君護我!”
見狀,所有的人忽然一喜,那扎紙老頭一屁股坐在地上,笑的眼角都是淚,提起酒壺往嘴裡咕嘟咕嘟灌了幾大口,瘋瘋癲癲的到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老陳,有此子,吾等有望了啊!”
在場的人中沒有人說話,都默默的看著踏動步罡口中吟唱著繁複音節相配合的冷七。
“天殺歸天地殺歸地年殺歸年月殺歸月,逢山山飛。逢水水漂,逢火火旺,逢鬼邪消!第四步,起!”
這時,已經踏起第四步的冷七腳下如同踩了一盞白蓮燈,腳掌在地上劃過留下道道流光在地上久久不散,李夢凱下意識的推推鼻樑,自言自語道:“變態啊!變態啊!”
四個紙人的腳下香頭即將燃盡之時,河邊突然起了一陣罡風。
“伏以天地初開。陰陽交泰。六丁六甲,天靈地靈!陣成!”冷七一聲大喝,最後雙腳將最後一道流光踩入地下,而與此同時,那四柱香也同時落下最後一撮香灰。
ps:一個小女孩一天放學回家,因為天黑不敢做電梯。她的家在二十五樓,就在樓下給她媽媽打電話,讓她媽媽下樓來接她。不久,她的媽媽下來了,拉著小女孩一塊上了電梯。
等到電梯升到二十四樓的時候,小女孩的手機突然響了,接通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閨女,你在哪呢,我在樓下呢,怎麼沒看到你啊……”
第一百零六章 不想取標題
四柱香燃盡的時候,六丁六甲陣已經被冷七踏出。這個時候,四個紙人卻同時燃燒起來,片刻已經化作了四堆灰燼。
沒了四大金剛的守護,那水僵沒了阻擋,便衝著冷七嘶吼,腐爛的已經沒了下巴的嘴角一滴一滴往下滴著黑的如墨一般的液體,滴到地上石灰上,滋滋作響。
冷七心中一沉,不為別的,因為這漆黑的如墨一般的液體讓他想起了從杜老鼠手中買的那支筆。
一旁的李夢凱突然叫了聲:“小心!”
冷七反應過來時,那水僵已經衝了過來,冷七想躲,可是水僵的速度太快,兩隻發黃的眼球已經貼到了自己臉跟前。若是被這東西一口屍氣噴到臉上,只怕從此這水僵就要多一個叫冷七的小弟了。
匆忙之中,冷七隻好極為狼狽的在地上來了個驢打滾,才險險躲過。
這時,六丁六甲陣已成,在冷七踏出的七個禹步勾勒出的陣紋上,十二個陣眼在月光下一亮,六紅六白,一瞬間又恢復原樣。
那扎紙人的老頭一臉喜色:“成了!成了!”
杜大爺道:“上棺!”
有幾個人拉過棺材,開啟棺材板,六丁六甲陣有茅山一脈鎮派之寶之稱,自然不只是浪得虛名,陣中的水僵腐爛的面孔越發的猙獰,渾身上下被大火烤過一樣,冒著黑氣,卻在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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