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第2/3 頁)
就愛睡這樣的小床……”
段祥沒好氣翻了個白眼,“她那臭脾氣,還不是你慣的!”
南院事忙,段勇源沒在祥子家多留,很快就回去了。而段祥鋪好床後,估計南院需要人手,就過去幫了下忙。
段文跟香芹吃完飯,就從小院兒過來了。
香椿都洗了乾淨,段勇源跟段文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啥了。
香芹把洗好的香椿葉撈到圓筐控了控水,挑挑揀揀把壞葉子的部分給掐掉。
“是不是該剁碎啊?”段勇源記得昨兒吃的熱豆腐的那香椿醬,稀得可是跟水一樣。
“剁不了那麼碎,只能拿蒜桕搗。”香芹還在挑壞掉的葉子。
眨眼的工夫,段文已經將蒜桕子從廚房端出來了。
那蒜桕矮的還沒個凳子高,用來搗個蒜瓣兒還行,哪能搗得了這麼多的香椿葉啊。
香芹笑了,“這個太小,搗一晚上也搗不完這麼多葉子,要是有那種大的就好了。”
段文跟段勇源相視一眼,到底是多大的蒜桕,他們也不知道。
不過段祥倒是有點兒印象,記得在哪兒見過那種有他一半身高的蒜桕。他仔細想了想,“江哥那邊好像有個這麼大的蒜桕——”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段江常年在外打工,這會兒還沒到過年的時候,人估計不在家。不過他媳婦兒郭愛枝倒是一個人在家帶著娃娃。
“要不找愛枝嬸兒問問去。”段勇源原本想到段江家的路又不遠,走過去就行了,可段祥非要騎著三輪車去。
見到了段江家蒜桕的真面目,段勇源才知道段祥的決定是正確的。那麼大個蒜桕,就算再多來一個人也抬不回南院去。
郭愛枝好說話的很,在知道他們的來意後,當即就爽快的答應把蒜桕借出去。
段勇源跟段祥二人合力,勉強將蒜桕抬到三輪車上,帶回了南院去。
蒜桕估計有些時候沒用了,不僅長了些青苔積了些灰,還有一股蒜臭味兒。
段勇源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洗了乾淨。
搗香椿葉的功夫用不上身單力薄的香芹,感覺天變得有點兒陰冷,就到小院兒添了件衣服。
她回小院兒的時候,竇氏不在,人估計打牌去了。
段秋萍仍坐在床上哼哼唧唧。
香芹伸頭往鍋裡一看,鍋裡原本剩的滷麵條被吃的乾乾淨淨。這麵條要是竇氏吃光了,她不會連鍋都不洗。
段秋萍誇張擤了一下鼻涕,吊著臉悶著聲音,“香芹,娘病了,你去劉醫生那兒給娘抓點兒藥。”
香芹抽了一下嘴角,真真就不明白這女人咋就學不到教訓,“還想著你的劉醫生吶!”
段秋萍臉色立馬一變,也不跟香芹示弱了,“叫你去你就去,我現在還央不動你了是吧!”
看她現在大呼小喝的,哪還有一點兒病態的樣子。
“我身上哪有給你抓藥的錢?”香芹看段秋萍是沒事找事,總想著直接或者間接的給劉醫生獻殷勤。
段秋萍愣了愣,聲音也軟了下來,“你先賒著,等賣豆腐掙了錢,我再去還。”
香芹哭笑不得,這賣豆腐的生意跟段秋萍有一毛錢的關係麼?敢情她是做在家裡等著數錢啊,她那腦子裡天天都想了些啥啊?
香芹忍不住套用了段文之前說過的一句話,“還沒開始賺錢呢,你就先學會咋花錢了,娘你真厲害啊!”
段秋萍煩躁不已,聲音也大了起來,“那你別管我了,讓我病死算了!”
沒有一天不是嚷嚷著要去死的,不過段秋萍說的跟做的完全就是背道而馳。看那鍋裡的飯,她吃的還怪香的。這病了,還知道吃藥呢。
香芹抬頭看了一下明晃晃的天,“現在天還亮著,沒到做夢的時候。坐床上數錢的事兒,我勸你還是別想了,賺來的錢,我一分都不會給你的。”
心思被看穿,段秋萍又羞又惱。
“不給我你給誰去!”她尖聲質問,雙眼仇視著香芹,活跟一個討債鬼似的。
“這裡誰當家,我就把錢給誰!”
要是誰都像段秋萍一樣總想著不勞而獲,那這家裡的人天天都坐床上得了,啥也別幹了,就等著餓死吧。
“我是你娘!”
“你看看你自個兒有沒有個當孃的樣子!”
自從離開李家,香芹脾氣一日比一日見長,段秋萍總覺得奇怪,卻又說不出來是為啥,“我現在真後悔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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