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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花就比我開放,一箇中學畢業生,說起*來就象家常便飯,她說她喜歡他久久地和她*,她不喜歡避孕套,他很壞,她喜歡他的壞,他喜歡玩床上戲,把*當成遊戲。他們在其中尋找樂趣,*是她一天唯一等待的事。我搞不懂中學時呆頭呆腦的她為什麼變成那個樣子。我不知道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可能要正經一些。《*》是不看的,不好意思買,再說別人發現我看那樣的書也怪難堪的。以前,我喜歡外國作家的書,現在,我的思想又回到中國來,外國的只是外國的,自有它的長處在,但不完全切中中國的實際。只有中國的作家偶爾才說中了中國的現實。我愛讀現實主義作品,刻畫痛苦的作品,因為我是從痛苦裡走過來的,誰也不認為我痛苦過,以前我甚至也不認為我是痛苦的,現在,我明白了,我一直活的很累很苦,我是最苦的一個人,我揹負了太重的理想,而這沒有讓我輕鬆地走過一天。一秒也沒有,我是不是一個假正經,我不想這樣過,但為了討好別人,給他們一個好的印象,我壓抑了自己的感受,把我變成了別人的我,我自己哪裡去了,我不存在了,我從來沒有存在過,我沒有為自己好好地活過,我在做什麼?我在和社會妥協。我太脆弱。而這又是我最厭惡的。小花的生活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真實的自己,什麼都是真實的,把所謂的理想和別人的對我的限制都拋開,只為我自己生活,只為自己快樂而活。這才是我想要的。我又想起來以前的我。我碰到每一個乞丐都要給一枚一元硬幣,為什麼只有我才那樣做,是我太善良了嗎?還是我太脆弱,是善良讓我脆弱。我總是想到別人,為了別人,而乞丐不會因為我的一元錢而很好的度過一天,他需要的還有心靈的安慰。我之所以可憐那個乞丐是因為我內心裡把自己當成了乞丐,希望別人施捨給我安慰。我就那樣虔誠地跪著,苦苦地等待著給我施捨的那個人出現,可是,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他們把我投放到北京來,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靜靜的,只有風的聲音。我要的是人的聲音。安慰的語言。師君是我等待的人,之前是,現在不是。之前我所以覺得他值得等待,是因為我愛他。我愛他是因為他的善良,我覺得他善良,是因為我親眼看到了他的善良,而他到底是不是我看到的樣子我不知道,我們沒有深入地交談過,我們是半個熟悉的人。我們還不瞭解就相愛了。這就是一見鍾情吧。我明白了,我們所以買一樣的書,是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是善良的人,我們都脆弱,都在為別人而活。他為什麼想改變,他憑什麼相信他有才能,是因為別人認為他有。在他的心裡,有我位置,卻冷落了我。他不明白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的是他長時間地抱我,緊緊的抱住我,把我融進他的身體裡,消融了寂寞,一個人的寂寞。或許他也明白,只是他在假正經,他在欺騙自己也欺騙我,他是懦弱是不敢,不敢走出別人的眼光,不敢和書本對抗。這樣下去,我們最美的青春年華都要浪費掉了,而浪費時間是最讓我痛心的。人生百年,哪裡有時間浪費。夜已漸次地深了,秋天藍色的天空裡星星在閃爍吧,啟明星是群星裡最亮的一顆,我常常看到在黑色的夜裡啟明星陪伴在月亮的身旁,它愛上了它。誰是我的啟明星?我在誰的身邊才會變的明亮,我們互相照耀,照明前途。我就是月亮,我給別人的印象不是快樂的嗎?我不是一直在照耀別人,感染別人嗎?今天我怎麼了,怎麼想了這麼多,我很少這樣長時間地思考。我真的要改變了,決定了就不要翻悔。
鬧鐘響了,我竟然合衣睡了一夜,我匆匆地來到大街上,買了一杯酸牛奶,兩個豆沙包,邊吃邊向公司走,公司的職員都到了,大家都穿著藍色的制服。我來到櫃檯裡,給顧客提供資訊諮詢。我所在*的店面在北京算較大的,很多人羨慕我的工作,說我工作輕鬆,還有星期天和各種假期,他們不瞭解我的工作,這裡不包吃住,每月一千五百元的工資,北京的消費又高,我還要買書籍,買洗刷用品等等,滿打滿算,一年下來,我最多落三四千塊錢。工作確實輕鬆,只要熟悉業務,能夠耐心地給顧客提供諮詢並把產品推薦給對方就可以了。公司要求我們要面帶微笑來對待顧客,最好是學美國沃爾瑪員工的經典微笑模式,笑時各露出上下四個牙齒。我儘量做好我的本職工作,至於要勉強去笑,我做不到。我知道有很多男人不是為了買手機,而是為了看看我們公司的美女。我想我是沒有機會在外面找男朋友的,那麼就在這些為女人而來的男人中找一個吧。我想這是改變的方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找個男人就是改變。曾經有一個男的說過我漂亮,但是,他太膽小,沒有邀請我。如果她邀請我,我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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