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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起幸福。還有小花,桂花,他們結婚更早,十七歲就結婚了。小花,桂花都是農村人。國家在提倡晚婚晚育,可農村卻有自己的規則,他們相信早婚是福。不是說,農村的孩子早當家嗎?小時候最愛的男孩寶權也結婚了,他還在農村,妻子很漂亮,或許到現在他也不明白,我曾經多愛他。這河裡的水很清,有青色,深紫色綠色的蜻蜓在河邊飛,還有一些不常見的纖細的蜻蜓,在我身邊有飛舞著的深橘色蝴蝶。河裡可以過人的石板被水漫過,河流在這裡更快的流下去,我想到孔子的話。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我覺得我的影子就在河水裡,雖然看不見,師君郭蕙第谷白歌寶權的影子也在這條河流裡,他們也看不見,我們在同一條河流裡漂流。時間過的真快,第五個一百天了。一百天,愛的長度。我愛他的時間業已超出了愛的長度。河流的對岸有幾個搗衣的婦女和洗肉的男人。我想的也是這樣的生活。我不是早給他說了嗎?他怎麼就不知道呢?不。他是知道的,只是太在意他的才能。可他不是天才,不是,如果他是達爾文,我也願意等待,可他不是,不是。他不值得我苦苦地守侯。我在這河流裡看到了他的樣子,他就是那朵白色的努力向上濺起的浪花,浪花再美再高揚,也要落回到水裡,他看不到。他也不是那朵最美麗的浪花,他不是那顆水滴。我看的明白。在杭州時,我見到很多的防洪堤壩,河水終究是要漫過堤壩的。我也不會在這條河裡太久。現在和我聯絡的同學卻是小花。小花長相不美,於是有了美滿的家庭。她什麼都和我說,她是怎麼知道那麼多同學的結果的,我真弄不明白,有時間了問一下她。小花在深圳一家鞋子廠做事,事情累點,工資不高,天下烏鴉一般黑,普工工資全國上下普遍不高,她說她不想那樣生活,她想過有錢人的生活,可我卻從她的話裡聽到了一個懶洋洋的幸福女人的生活。在北京找工作最難,博士碩士滿大街,我一個只上了一年大學的弱女子能找到什麼好工作呢。現在的工作我一點也不滿意。我要改變,永遠改變我的現狀,我要徹底地改變,把衣服變了,全身上下都要變,精神氣質也要變,甩掉農民的行頭,作一個真正的城裡人,不然,又何必來北京呢。想到這裡,我才發現我的思想是雙向的。我想作一個農民,安穩過一生,又想作一個城裡人,過一生農民羨慕的生活。我來到北京就是不自覺地在尋找城市生活的可能。作一個農民的想法由來以久,我痛恨古老的方式,古老的念頭,沒有不變的東西,變化才是世界永恆的法則。再看這條河流,我古老的想法業已隨那河水流到看不見的地方去了,同一條河流卻有不同的位置。師君還是愛我的,我感覺得到,我也愛他,我同樣清楚。但是,我不會再等了,我是多麼想結婚啊。既然我不能透過自己的努力來完成作城市人的夢想,為何不透過找一個城裡人老公來完成呢,我長相不醜,頭腦不呆。我一定能做到。明天,我就開始找,找我的另一半。
太陽西斜的時候我要回到租賃的房間裡去了,房子是在北京西郊,八十年代建造的老房子,磚瓦灰藍色的。我喜歡那個小房子,一是租金底,一是我在那裡找到了自由,沒有人過問我在那裡做了什麼,我想聽什麼歌就聽什麼歌,想看什麼電影就看什麼電影,一日三餐吃什麼自己作主,自己做或者到大街上買快餐吃。房子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寫字桌,一把靠椅,一張單人床,水杯,水壺。廚房和房東合用一間。桌子上放著我喜歡的小說還有自考用的法律書。我不喜歡法律,一點也不喜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考法律。我不知道考法律對我意味著什麼,我還是要看,人的一生有多少個錯誤的決定啊。考法律是我錯誤決定中的一個最大者。因為我已經為它浪費了近兩年,不但浪費腦筋,還惹得我煩惱。但是,我又不想半途而廢。我越來越不喜歡我國的小說,真的不喜歡,但是,我還是止不住地看,很多書裡都能看到*描寫,有*描寫的文學作品又不是*作品,刑法上有規定。其實,那就是*作品,我看到那樣的情節就想*,書本里有一點那樣的情節,我就不會認真讀那本書,我看的就是那幾句*的話。現在的作品越來越靠近日本文學的特色,寫的精細,就算是*描寫也很細膩,把主角的*受也寫了出來。多部大部頭的書寫起性來連續寫幾頁紙。還沒有把*情節看完,*已經結束。我真想把那些作品一把火燒掉。燒掉的同時留下最後一本,它可以緩解沒有男人的痛苦。我一直追求的是自由,但,我並沒有做到開放,我放不開,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睡過,我想只有結了婚才能一起睡。我為什麼要這樣想呢,和書裡的人比起來,我是不是太老土了。時髦一點說是太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