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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默默無名在這江邊窩屈著強,誰想卻送了性命?可話說回來,兒子那時整日價悶悶不樂,對梁山豔羨不已,直到遇見了張順引了上山。在山上時日雖短,但看到兒子整日和眾好漢們練拳說笑,老爹總不免為兒子感到高興,,,,,,老爹從地上爬起來,腦子裡一團亂,揉了揉昏花的老眼走出屋,想了想,不知道剛才想幹什麼,於是又走了回來,坐在椅子上嘆氣。抬頭看到那個包裹,眼淚又止不住了,透過朦朧的淚眼,老爹看到幾件兒子的衣物,他把其中一件衣服開啟,在桌上鋪展開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疊好,用手不住地摩挲著,嘴裡喃喃說著話,暈暈乎乎走到後面,蜷曲在床板上,懷裡抱著那件衣服哭著睡著了。
老爹剛剛睡著,卻被前面的說話聲驚醒了,忽忽悠悠爬起來,到前面看時,卻是兒子王定六正在和一個人說話,老爹顧不上看那個人模樣,忙丟了手裡的衣服,一把捉住王定六手臂,驚喜之極,道:“孩兒,真的是你麼?”王定六道:“爹爹,是不孝孩兒,孩兒沒能躲過那一支箭。”說完在老爹面前跪下來,嗚嗚地哭了起來。旁邊那人站起來,卻是操刀鬼曹正。曹正道:“老丈,我和六弟一個結局,因他不放心老丈,我兄弟二人特來告知老丈,望老丈不要掛懷,自己保重身體要緊。”老爹扶著曹正手臂,三個人淚眼婆娑。王定六道:“爹爹,前時孩兒曾答應爹爹,要讓爹爹過上好日子,娘死的早,爹爹辛辛苦苦將孩兒拉扯大,不曾享一日快活,不成想卻走在了爹爹前面,撇下爹爹一個人早晚伶仃寂寞無人相伴。”老爹抬眼看時,見王定六臉色發青面龐消瘦,伸出青筋突兀的大手去摸他臉龐,那王定六和曹正一下子忽的不見了。老爹急忙四處尋找,卻聽“咚”的一聲,原來是自己從床上掉在地上,剛才是一個夢。老爹爬起來走到前面,看到剛才那兩個兵士喝過水的茶碗,疑是剛剛兒子和曹正確實是來過,忙奔出去尋找,只見面前那條熟悉的揚子江隔斷了去路,心中又急又燥,坐在江邊哭起來。鄰近一個婆婆見了,忙將他扶回家裡,安慰了一回,自去了。
老爹呆坐在屋,一忽兒聽到兒子從前面回來,口中喊著:“爹爹做了什麼飯,孩兒肚子餓了”,跑到前面看時卻不見蹤影,一忽兒又看到一個六七歲的孩童在那裡蹦蹦跳跳淘氣,那孩子頭髮焦黃,動作靈活,手腳麻利,一雙眼珠兒滴溜溜轉個不停,惹人喜愛。那孩子站在桌子上叫道:“爹爹你看我敢不敢從這麼高跳下去!”老爹正要阻擋,那孩子早撲通一聲跳到地上,老爹剛要伸手去抱,那孩子卻突然間變做了一個年輕後生,身上穿了老爹白日裡一直抱在胸前的那件衣服,一溜煙跑到門口,回過頭對老爹一臉的壞笑……
半夜,老爹悲傷過度,思前想後了一回,覺得老無所依,一條繩索了了殘生。 。 想看書來
《九尾龜》
《…九尾龜》
正是春暖花開季節,山寨中急需建造大量屋舍城垣,九尾龜陶宗旺前後奔走,左右巡檢,心情舒暢,也不覺疲勞。巡視了一回,覺得口渴,來到後山白麵郎君鄭天壽處,遠遠的見前面圍了一群兵士,不時傳來陣陣喝彩之聲。
走到近前,從眾人腦後望去,見鄭天壽正在和一個大塊頭兵士拳來腳往比試武藝,那兵士力大,拳頭擊出時掛著風聲,鄭天壽總是在他拳頭將及未到時閃過一邊,也不還手,還不時向旁人講解打鬥的要領。陶宗旺使壞,突然大喝一聲,鄭天壽一走神,那兵士忽的一老拳正中左肩,鄭天壽身子斜著飛了出去,陶宗旺伸臂接住,呵呵大笑。眾人亦鬨然,其中笑跌了一個小小兵士,躺在地上翻滾,還有個胖子,連肚皮上的肥肉都笑的亂顫起來。鄭天壽揉著肩,埋怨道:“陶大哥來的真是時候,讓眾兄弟笑我。”陶宗旺咧嘴笑道:“兄弟身手不凡,如不是我分了兄弟的心,斷斷不會如此,哥哥給你賠禮了。”鄭天壽道:“我還道哥哥是個老實之人,沒想也是個會使術的。”陶宗旺道:“弟弟休怪,先討碗水喝要緊,你看我忙前忙後了這大半晌,滴水還未曾沾唇,想順便會會兄弟,你這裡如沒水給哥哥喝,哥哥馬上就走。”鄭天壽令眾人散去,眾人不依,要看陶宗旺使些手段,拗不過,陶宗旺順手抄起一把鐵鍬,眾人自動散開,中間留出塊空地與他。 陶宗旺將鐵鍬拖在身後,身子微側,兩腳一前一後站定,對眾人道:“哪個上來比試。”那個力大的兵士抓起一把補刀,高高舉過頭頂,大喊著撲過來,陶宗旺等他近了,左腳突然向後面撤了一步,右腳為軸,原地轉了半個圈子,身子和剛才站立時忽然變成了反向,那兵士的補刀“當”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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