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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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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的前途,都是極大的根本的傷害。口能吐玫瑰,也能吐蒺藜。康有為常常口不擇言,其言其文,傷人無數。

現今的國人大體上和舊時代不同了。他們不再渴望一個明智的皇帝和一些守正不阿的清官。他們業已懂得,只有西方式的*制度,才可以保證他們想得到的東西:富裕、安全和受到公正的對待。就算得力的強梁或中產以上階層,也多作此想。這是他們急不可待地將子女玉帛轉移到歐美的一個原因。

但那時的康有為卻自始至終渴望一個明智的皇帝,而且這個皇帝對他那麼賞識。

梁啟超念頭飄忽

1900年,梁啟超想去美國,未及到,而義和團已在北京騷亂,接到多方函電催促回國。回至日本,聞北方失守。抵滬之日,唐才常等人已先後就義。

公私皆不獲有所救。於是去國,先往香港,繼而渡南洋,遊澳洲(《三十自述》)。他1902年春辦《新民叢報》。他說,“專欲鼓吹革命”,“如欲導以變法,則不可不駭以民權,欲導之以民權也,則不可不駭以革命”。大概唐才常的血把他刺激了一下。

錢基博說:“梁氏……其間亦為革命排滿之論,而其師康有為深不謂然,屢責備之。”

1903年,康有為在香港發表《與南北美洲諸華商書》:“中國只可立憲,不能革命。”章太炎作《駁康有為論革命書》予以痛駁。

這個時候,梁啟超將世界政體分為三種,一是*立憲政體,但他說該政體在選舉總統時,競爭太烈,施政方略變數太大,不是國家之福;二是君主專制政體,朝廷把人不當人,防民如防備盜賊一樣,各種矛盾衝突導致大亂,也可怕得很;三是君主立憲政體,乃是最優良的,它行之有效,又合於中國風俗。

但是他又說,今日中國遂可行君主立憲政體乎?還是不能。立憲政體,必待民智稍開而後能行之。中國最速亦須十年或十五年。

這又把話說回去了。既然如此,當年何必緊緊抓住光緒帝變法呢?像愚公移山一樣,一代代等下去不好嗎?

到了1905年,他撰寫《開明專制論》,倡言中國今日萬不能實行共和之憲制,也不能實行君主之憲制,當以開明專制為憲制之預備。較之同盟會此時發行的《民報》,梁氏常與之為敵,思想又趨保守逆動。

汪精衛《論革命之趨勢》1910年春刊於《民報》。他在此數萬言長文的結尾部分指出,立憲派的論點:應使憲法由國會產生,不應是國會由憲法而生。

這是不錯的,它是憲政的正途。

問題是,前提是憲法若要由國會產生,就決不能使國會由朝廷的指定而組成。若是這樣,那憲法也不可得。現實是什麼呢?國會系由朝廷指派而成。

這一點,就連立憲派也絕望了。

所以,汪精衛在文章中呼叫立憲派趕緊醒悟,促他們勘破生死界限,假如他們真的念及人民的疾苦哀號,就應當奮然投袂而起。

作者指出,專制之世,上下都沒有法可守。因此人民對於君主,只有以道德高下來判定,有道德就足以服人,無道德則被指為殘賊。立憲的世道就不一樣,君主和人民的權利義務,都有法條所限,人們看待君主,沒有賢愚不肖的問題,僅有違法與否的分別。若要把危險的大權在握的君主控制在籠子裡,使他不至於亂咬人,必須造成真正的憲政。若是國會由強權指定,那樣的國會就只得名義,憲政呢?自然是晃晃悠悠,無根漂蓬,又必定泡湯了。

在同一年的梁啟超的文章《國會期限問題》中,梁氏以為,清朝官吏視憲政為寇仇,所痴迷者,就是金錢,就是權位,沒有別的。他們也大呼要立憲要憲政,不過前提是這種憲政必須保證他們對權位、金錢的攫取,否則什麼憲政也不要。

梁啟超論到,前些年,考察政治大臣曾有結論:立憲政治,上利君,下利民,而獨獨對中間的各級官僚不利。為什麼呢?他們為之迷醉的貪賄之政,肯定不可行了。所以梁氏認為他們才是憲政的大阻礙,即憲政的阻礙並不在居於最高位的皇帝。基於此點,他推求再三,恭維說,皇上對憲政的期待,比任何人都還要急迫。皇上定然對國會愛護有加,就像愛護子女一樣。可是,預備立憲一會兒九年,一會兒七年,沒個盼頭,他也急啊。那怎麼向國人和讀者解釋呢?梁先生說,可能是要求憲政者的哀告還不夠,誠心還不足,那麼他就要帶頭,不斷地請求,不斷地上書,直到那一天的到來……此公也真可謂移憲政之山的愚公了。

章太炎對康、梁輩是很煩躁不耐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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