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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那些亂七八糟的炒作方式並不怎麼感興趣,感興趣的是那些長相漂亮、身材火爆的女藝人們在炒作事件中會露多少肉和敢不敢露點……
有點扯遠了,反正陸仁這傢伙在翻閱史料的時候,總會看到一些古人炒作名聲的方式,因此對古時的名聲炒作方式多少總是有些瞭解的。現在糜竺這樣來找他,他敢百分之兩百的肯定糜竺絕對不是什麼音樂發燒友,亦或是會單純的只是為了讓蔡邕的曲樂流傳於世而如此行事。糜竺骨子裡的想法,肯定是為了博回一個好名聲。
這麼說吧,陸仁當初在翻閱史料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糜竺對比起當時計程車族階層好像還差了一些,說得難聽點他只能算是個暴發戶或是土財主,和真正的世家大族一比,糜竺好像在家族底蘊上有著明顯的不足。在當時那種非常講究出身門第的時代,會使得糜竺不管怎麼樣都好像矮上別人一頭似的。
越是這樣,糜竺這樣的土財主就越是想揚名立萬,因為當名聲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自然會被世人認可為世家大族。當成為了真正的世家大族,也就意味著有了足夠的政治資本。而在官本位的思想潮流中,有著足夠的政治資本的家族才能夠金槍不倒……錯了,是屹立不倒。
後來糜竺會不惜散盡家財的來資助劉備,甚至到了那種連祖業都賠上的地步,很可能就是出於這種思想。只可惜糜竺的眼光沒真正的世家大族出身的陳群好,陳群是果斷的投降了曹操,並且後來在魏國鬧出很大的動靜,糜竺卻只能是在蜀漢那裡掛著個虛職,從未能真正的進入政圈,到後來蜀漢滅亡,糜氏家族在史料中都看不到記載了。
有點扯偏了,總之陸仁在穿越之前就多多少少的知道,這一時期的糜竺多半是把提升名望看得非常重的。曹操兵臨徐州城下的時候,他敢跳出來去北海孔融那裡尋求援軍或多或少的就是一個證明。
而在穿越之後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陸仁又瞭解到了一些在史料裡看不到的事,就是這一時期的糜竺,與徐州本土以陳登父子為代表的世家大族陳氏之間有著一定程度上的利益衝突。在這一基礎上,陶謙任命糜竺為徐州別駕,與其說糜竺是因為有名望而做官,到不如說是陶謙在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一下糜氏與陳氏之間的矛盾,甚至可以說陶謙是在玩讓兩家互相制衡,以防一家獨大的政治手腕。
當然在這種背景之下,糜竺其實是不太可能像陳登那樣真正的介入徐州政治圈的,所謂的徐州別駕一職,更像是一種掛名的虛職。糜竺想要蓋過陳氏,就得儘可能的提升名望,進而得到徐州士人圈的認可。而就在這個時候,徐州這裡突然冒出來一個疑似大名士蔡邕的弟子,身上還帶著蔡邕遺留下來的曲樂,糜竺當然要搶在陳氏的前頭,把這個人客客氣氣的請回去再供起來,然後藉著把蔡邕遺留的曲樂發揚光大的機會來賺取名望……這個人當然就是我們的陸仁了。
想清楚了這些,陸仁甚至都敢肯定的說,哪怕自己實話實說的告訴糜竺,自己玩的曲樂其實和蔡邕半點的關係都沒有,糜竺都極有可能會想方設法的把陸仁和蔡邕硬扯上什麼關係。
那陸仁又會不會堅決的推辭掉糜竺的招攬?答案是不會!且不說陸仁得擔心拒絕糜竺之後會惹來的麻煩,比如說讓陸仁沒地兒賣柴,斷掉陸仁的經濟來源之類的事,陸仁自己這裡還擔心著兩個來月之後曹操攻打徐州,自己能不能及時的躲掉的事呢!糜竺現在來招攬自己,不是正好給了陸仁一個絕佳的避難所嗎?畢竟曹操攻打徐州是沒有能攻下郯城的,而自己要是能躲到郯城城內糜竺的家裡去不是很安全嗎?再說得難聽點,還天天都能好吃好喝呢!這麼好的事不答應下來就是笨蛋中的笨蛋了!
不過這會兒的陸仁想歸想,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而是故作為難的道:“糜別駕,這恐怕不太好吧,畢竟、畢竟我只是從蔡中郎裡偷學了一點……”
糜竺是生意人出身,查顏觀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他哪會看不出陸仁心中已然意動,只不過他把陸仁的故作為難,誤看成了陸仁在心理上對自己的身份還有些顧忌,當下便趕緊的勸誘道:“陸先生無須為難。須知自蔡中郎故去之後,欲求蔡中郎生前所著文章、音律者極多,但皆恨苦求而不能得。義浩若能將蔡中郎所遺曲樂傳行於世,世人只會銘感陸先生之義,又豈會對陸仁先持以非議?”言下之意不外乎只要你帶的東西是真的,誰會管你是不是蔡邕的弟子來著?
陸仁見狀覺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再要是推辭下去,萬一有點什麼變故,自己的避難所計劃要是泡湯了那豈不是會讓自己欲哭無淚?這個時候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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