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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越之初曾經想過去投靠一下糜竺,但問題則在於自己有什麼值得糜竺能夠在意的地方?武力肯定是不可能的,體能強化劑的劑量有限,那是陸仁在關鍵的時候用來保命的東西,不能亂用;智謀方面也不行,陸仁對這個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而且自己是無證黑戶一個,什麼家世名望全都沒有,那在這個時代想引起糜竺的重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再退一步,至於弄點什麼“漏洩天機”之類的,比如說直接跑去糜竺那裡告訴糜竺,說不久後曹操就會攻打徐州……陸仁很清楚自己真要是那麼做了,詁計就離死不遠了。還是那句話,不管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話都是不能亂說的。現在曹蒿被殺一事還沒發生,陶謙又有心刻意的去交好曹操,你在這個時候說曹操會攻打徐州,那往輕了說是挑拔離間,往重了說就是在妖言惑眾了,陶謙也好,糜竺也罷,不弄死你才怪!
就因為這樣,陸仁才沒有去投奔糜竺,可現在糜竺居然跑來自己這裡,看那架勢不說招攬,有意結交的意思總是有的,陸仁可就真的有些意外再加心中竊喜了。當然臉上不敢表現得太過火,而是在錯愕了一下之後,趕緊的向糜竺恭敬的回禮道:“原來是糜別駕大駕光臨,在下真是失禮太過,萬望糜別駕勿怪。”
之前也說過,陸仁再怎麼樣,對比起這個時代的普遍都是大老粗型的平民百姓,身上就是要多出那麼幾分的書生氣質。平時大大咧咧的到也罷了,而這會兒一認真起來,那份書生氣質就十分明顯。糜竺在最初看到陸仁的時候,心中其實還是有那麼點的失望的,但現在發覺陸仁所流露/出來的書生氣質,明顯的與眾不同,那份失望也就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笑意也就跟著浮現在了臉上:“敢問陸先生可有表字?”他從酒肆掌櫃那裡得知了陸仁的姓名,但陸仁和酒肆掌櫃打交道是用不著表字的,所以從來就沒說過。
陸仁道出了自己那個“義浩”的字,也不等糜竺品味這個字與名之間的關係,陸仁便小小心心的問道:“不知糜別駕來尋陸仁是有何事?”
糜竺笑道:“忽然得知已故蔡中郎弟子流落在徐,平日裡卻僅以樵採為生,糜某心中有愧矣。今番來此,便是想請陸先生去糜某舍中小住幾日,好歹也讓糜某盡一盡地主之誼。”
要是腦子不靈光的人可能就會假意的推脫兩句就應了下來,但陸仁可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而且陸仁始終覺得自己千萬不可以頂上“蔡邕弟子”的這個名頭,所以想了想之後,陸仁還是很為難的向糜竺道:“糜別駕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不是蔡中郎的弟子。我到是想,可我一介卑寒之人,沒那個福份。我只是當初年幼之時,為求餬口曾在蔡中郎的府中當過小雜役,早晚侍奉間就從蔡中郎那裡偷學到了一點笛藝而已。”這些本來是昨天用來糊弄荀立的,想不到現在又得用來糊弄糜竺,到是說得越發順嘴了。
糜竺對此卻好像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向陸仁道:“陸先生到是誠實之人。罷了,且不論陸先生是不是蔡中郎的弟子,竺只問陸先生一句,陸先生的笛藝是否是自蔡中郎而出?”
“哎……”陸仁想了想之後便點了點頭,這個頂上沒關係。
糜竺再問道:“那陸先生所奏曲樂,又是否是蔡中郎所遺?”
陸仁再次點頭,這個認下來也沒關係,反正蔡邕作為當時的音樂大師,編寫過的曲子肯定是灰常多的,誰又能保證全都知道?再說自己玩過的幾曲當時在酒肆裡能引起那麼大的反應,肯定在音樂的意境層次上有那麼幾分意思,說是蔡邕編寫的應該能說得過去……雖說其實和蔡邕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只有在心中再次的向唐家大小姐說聲對不起了。
再看糜竺撫掌笑道:“那便足矣!想蔡中郎於長安身故,生前所著的文章、曲樂大多遺失,著實令世人痛惜不已。而陸先生身懷蔡中郎昔日所遺曲樂,今日再度現世,實乃幸事矣!竺斗膽請陸先生去竺莊中,將蔡中郎所遺曲樂教習於樂者,好令蔡中郎所遺曲樂不至蒙塵,萬望陸先生能夠應允,而糜竺對陸先生必待之以上賓之禮!”
說完這些,糜竺便對陸仁大禮見拜,陸仁嚇了一跳,也趕緊的回之以大禮,不過心中卻也突然一下雪亮雪亮的:“去你妹的!你哪裡是想搞什麼音樂,真當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二百五啊?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不過是想借著這場事,給自己來場名聲秀吧?”
第十四回 互相利用
為了名聲而作秀,這種事不管古今中外都很常見,而陸仁作為一個現代人,在穿越之前對各種各樣的名聲炒作事件早已是司空見慣。當然了,身為宅男吊絲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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