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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半年,幾乎從未見過面,表示你明明討厭她,為何對救她一事如此執著?”皇上咳了咳,終於進入正題。
“末將……沒有討厭她,那半年,末將希望能讓妻子漸漸習慣將軍夫人的身分,不要怕末將。”
“哦?”皇帝不信,“可朕也聽說你常惡整金梓,又是要她三更半夜縫製衣服,還故意嚇哭她,或者兇她,這又怎麼解釋?”
“那是末將故意施的小懲罰。”李默寒頓了頓,後道:“末將與妻子第一次相遇是在十年前,那次臥傷在床就是因為她,末將不敢說自己從來不怨,所以當認出梓兒就是當年的小姑娘時,是帶著報復心態故意懲罰她、捉弄她,只是,末將都是點到即止,始終還是心疼她,不忍她受到一丁點傷疼。”
“但是你仍記仇在心裡,所以金梓提及你右手上的傷,你就會動怒兇她。”
“不!末將絕非還記念著之前的仇,末將是自尊心作祟,不願接受錢府小姐的幫忙……和妻子心裡……”李默寒澄清的同時,也起疑,“皇上為何知道末將與妻子間的私事?”
一口氣讓皇上咳了咳,他順了順自己的鬍子,扯了個解釋,“凡是你的訊息,總鬧著整個京城人人皆知,朕底下耳目眾多,自然有人會跟朕報備。”
李默寒似乎信了,也明白是哪張嘴無聊的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
皇上隨即板起嚴肅的面孔,切入正題。“給朕一個信服的理由,為什麼你要救金梓?”
“她是末將的妻子。”
“別忘了你休書都畫押了。”皇帝擰了眉,這樣講好像有點下對,“總之,金梓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
“梓兒是末將鍾愛的女人,若皇上要治梓兒的罪,末將願與她同罪。”李默寒毫不猶豫地道出生死與共的堅念。
皇上重重吐口氣,也笑了。“你再不說出這句話,朕都快沒招可出了。”
頭轉向屏風後,“錢娃兒,這答案你滿意了吧?別再捂著你家丫頭的嘴,讓她現身吧!”
李默寒詫異地站起身,一抹金亮的身影閃出屏風,直朝他撲來。
“將軍爺!”
膩嫩的嗓音喚著他最常聽見的稱呼,金梓幾乎是撞進他懷裡,羽睫輕輕一眨,成串的淚珠就滴滴落,沾上李默寒的衣襟。
“我也是,我最喜歡將軍爺了!”
“梓兒,你怎麼……”李默寒收攏手臂,緊緊的抱著失而復得的女人,困惑的黑瞳直盯著乾笑的皇帝看。
金梓沒有被關進天牢,這一切……只是在套他的話?
皇上定向屏風,嚷嚷著,“錢娃兒,朕覺得這兒太擁擠了,胸口有些悶,陪朕到花園逛逛可好?”
拉走還想偷聽的辮子姑娘,皇帝暫把御書房借給那對見了面要訴情曲的小倆口。
“皇上,末將還有一事請求。”
皇帝頓了步,不回首也猜得出李默寒想說什麼。“朕準了你的請求,不過,若邊防有戰事,朕需要你時,你不準推託。”
“謝皇上恩准。”
誰說李默寒冷漠來著,瞧他為了妻子請求撤回駐派邊關的軍令,皇上就明白,李默寒愛慘了金梓。
訴情曲?
那也得等這女人哭夠了才成。
“不是叫你不準再哭,醜死了!”挪起那張不知哭了多久的臉蛋,男人拇指粗魯的抹去那一顆顆湧出的白珠。
金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卻笑得好饜足。“將軍爺,你在心疼我。”她說出自己的發現。
雖然他安慰人的技巧有待加強,也不懂說好聽的話,但她就是愛這樣的他。
“你又把我的衣服弄髒了。”瞧她能哭能笑,身子該是無大礙了,看來自己毋須再操心。
“將軍爺不會在意的,對吧!”吸了吸鼻,紅通通的雙眼見著他額上那塊青紫瘀痕,撤下了笑容。
她的相公總是用著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式來表達對她的在乎。“一定很疼對不對?”方才躲在屏風後,她差點因他的舉動而感動得哭出聲。
踮著腳尖,她用掌心揉著那塊礙眼的瘀痕,力道輕柔,就怕弄疼了他。
瞧瞧,這種才是正統的“溫柔”表現,將軍爺大概永遠學不會吧!“將軍爺,你什麼時候認出我就是十年前的那個女孩?”
“在你第二次拋下我,我接你回將軍府那一天。”
“哦!”原來他這麼早就知道了,害她先前還擔心他會因此討厭自己。
“梓兒,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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