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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軍向所屬部隊發出《關於敵守備戰術特點的通知》,特別提到第二十八軍的經驗:錐形突擊,以地壕作業進行包圍迂迴,實行單人爆炸小組突擊。
第二十八軍的作戰經驗同時發往浦東作戰各部隊。
總結了前一段的經驗教訓,改變了進攻方式後,西線兵團進攻順利多了,傷亡也減少了。不久,第二十八軍以小的傷亡,攻佔了劉行等要點;第二十九軍攻佔了月浦街區。
自共軍在浦東開闢戰場以後,湯恩伯就坐臥不寧。壞訊息一個接一個傳到他的耳中:5 月17日共軍相繼佔領金家橋、慶寧寺一線,國民黨第三十七軍傷亡慘重;20日,共軍的中路部隊將攻勢頻頻推進至高橋以南。浦東岌岌可危。為了保證吳淞出海口的安全,浦東萬萬不可丟失。
5 月17日,為了保住浦東,湯恩伯將指揮所自國際飯店搬到高橋。 19 日,他先後將上海市區部隊5 個團的兵力調往浦東,和嫡系第三十七、二十、五十四軍組成浦東兵團。由第五十四軍軍長闕漢騫出任兵團司令。當晚,吳仲直第七十五軍的一個師到達高橋鎮。
在湯恩伯的親自監督下,自5 月20日開始,國民黨軍隊的東面大海、西面黃浦江,以及西北方向吳淞要塞的兒千門重炮同時自南向北狂轟濫炸慶寧寺、金家橋,以及我第九十二師第二七五團守備的蔡司廟、王家碼頭,二七二團守備的陳家蕩。湯恩伯要用“火海對付共軍的人海”,“使浦東成為共軍的葬身之地”。但湯恩伯的如意算盤並沒有實現。解放軍儘管傷亡很大,但仍堅守在陣地上。這之後,湯恩伯的處境更加艱難。5 月22日,作為進攻浦東的人民解放軍第三梯隊第二十軍東渡黃渡江,參加了浦東作戰。其中第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師分別向洋涇鎮、張家樓、周家渡、塘橋等地發起了攻勢。國民黨第三十七軍的3 個師部已被解放軍第二十軍團團包圍,上海市區的側背被封死了。
自從鉗擊吳淞以後,湯恩伯採用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陸續從市區調3 個軍到吳淞及高橋,市區更加空虛了。這對吸引敵人在郊區作戰,保持城市的完整是十分有利的,也符合中央打上海的指導精神。但吳淞兩側瀕江臨海,正面狹窄,河流縱橫,兵力展不開,解放軍的優勢難以發揮出來。所以每攻克一點,傷亡消耗很大,而且戰役的時間也拖長了,而市區雖已空虛,因受接管時間的限制,不能乘虛攻佔。
鑑於上述情況,5 月18日辰時,粟裕、張震聯名向中央軍委、總前委建
議:如對滬攻擊已不受時間地區限制,我們認為應從四面八方向市區發起攻擊,北線力求楔入寶淞,而以九兵團主力先解決蘇州河南與南市之敵,爾後再會攻蘇州河北。這樣進攻,我方楔入敵之縱深不致被動,但不知接管準備與其他方面是否已準備完畢。
5 月18日,總前委覆電:“進入上海的政治準備業已初步完成,攻佔上海的時間不受限制。”
5 月19日中央軍委致電總前委:“在上海已被我軍包圍後,攻城時間似不宜拖得太長,你們接收工作已做到何種程度,是否可於辰前有(即25日)
前後開始攻城?攻城時似應按粟張意見,先殲蘇州河南及南市之敵,再殲蘇州河北及吳淞之敵,請一併考慮見覆。“
5 月20日,中央軍委再次指示粟張和總前委:“……接收準備就緒,如軍事條件許可即可總攻上海。攻擊步驟可先取上海,後取吳淞。”
5 月21日,人民解放軍第三野戰軍發出向上海攻擊的命令。
第三野戰軍淞滬戰役攻擊命令京字第4 號一、我九、十兵團並二十六軍自5月12日發起對淞滬外圍敵作戰以來,在浦東地區我已順利佔領奉賢、南匯、川沙、王家港鎮、顧家路鎮,控制高橋鎮以南之沿海線,截斷滬敵向東海逃竄之港口,並向黃浦江推進至高行鎮、林家宅、東溝鎮、慶寧寺、金家橋、張家柵鎮、北蔡鎮、周浦鎮、林塘鎮之線;在滬西地區我已經佔領莘莊鎮、七寶鎮、南翔鎮之線,並於劉家行、楊家行、月浦之線與敵對峙中。旬日以來,殲敵五十一軍殘部,並暫八師全部,三○八師大部,以及海防支隊、保安旅等3 萬人(俘15000 餘人);我各部均已逼近淞滬市區,進入敵主陣地作戰,敵人已完全收縮以市區及吳淞、高橋為核心之守各計劃,而敵守備重點是以浦西重於浦東,以蘇州河北重於蘇州河南,企圖控制吳淞、大場、江灣、新上海以及機場為核心陣地,保持海上退路,借永久設防工事以消耗我軍,妄圖繼續榨盡上海資財,阻滯我軍迅速進入上海市區,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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