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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啊!附近有沒有龍王①廟啊!”殺菌皂痛苦萬狀地一個勁呻吟,說福建比上海還恐怖。我問他是不是準備想找龍王祈雨?殺菌皂說:“祈他個邪!老子要去拔了龍王的鬍鬚!也不看看熱死了多少人,嚴重瀆職!”
太高最近因為夏春麗的關係,對動漫非常有研究,他問我們:“看過《一休哥》②嗎?裡面不是有個掛在門上的玩偶嗎?據說那個就是求晴雨的神物了,你畫哭天就下雨,你畫笑天就放晴了。”
我們聽了於是也想親自動手來做一個晴雨娃娃,不是因為相信這種傳說,而是因為軍訓的日子實在太無聊了,除了流汗就是喝水,再沒別的事可做。我們把桌上的雜物都掃開,才發現原來沒有材料。
太高神秘一笑,然後將手神秘一指,指在三精床頭掛的東西上面。我們一看——天呀,正是晴雨娃娃!於是我們打算就地取材。
我們等啊等,等到三精回來,我們問三精:“三精呀,你為什麼要把晴雨娃娃掛在床頭啊?應該掛窗外嘛。”
三精被我們說得直髮愣,問道:“什麼娃娃?”
我們一齊用手指了指他床頭的那個東西,三精緊張極了,知道我們又在打他的歪主意,他擋著娃娃說:“這個不繫啦,這個嘻別人送我保平安的。”
我們一齊把嘴貼在三精耳旁溫柔地吹氣道:“嘻~誰~呀~?”
三精忍受不了我們的柔情攻勢,終於道出實情,這個娃娃是他老家的一個女孩送的。
我騙三精:“三精啊,你說你喜不喜歡那個女孩子呢?”
三精點頭。
我又騙:“聽說今年泉州高溫哦,你想不想那個女孩子被熱死掉呢?”
三精趕緊搖頭。
於是我向太高他們一揮手喊道:“兄弟們,上!為了三精老家的女孩子,大家快去求雨吧!”
三精的娃娃原是笑的,我們把娃娃身上的藍絲綢拆下來,裡面是一個乒乓球,然後我們把藍絲綢反一個面再包上去,用黑色油性筆在絲綢面上畫了個痛哭流涕的表情,再把它掛在窗外晾衣服的鐵絲上。
一整個中午,除了三精又去睡午覺以外,我們都坐在椅子上看外面的求雨娃娃發呆。人說心靜自然涼,這話一點不假,看三精睡得那麼歡暢就知道了。學院給我們一間寢室裝兩臺轉頭風扇,吊天花板上,我們的床離天花板很近,基本享受不到電風扇帶來的那點福利,只有坐底下的人吹得著,所以我們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上床睡覺。三精說我們幾個浮躁,說得也沒錯,你看三精他,就連最心愛的娃娃都被我們騙來改造了,還在床上睡得那麼安詳。
樓外面的太陽很毒辣,吹過來的風都帶著陣陣輻射。那個求雨的娃娃被吊在半空中蕩啊蕩的,畫面比較悽慘。我們幾個在裡面享受著呼呼叫的風,覺得這年頭做娃娃也不容易。可有什麼辦法呢,科技的發展帶來全球毀滅性的溫室效應,冬天在漸漸離人類遠去,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漫長的盛夏。求雨娃娃,我們拜託你了。
下午,軍訓的時候只有我們四人心不在焉,時不時就偷偷抬頭望望天空,可是天空除了像拉薩般的蔚藍,就剩下像撒哈拉般的燥熱。
第22幕 娃娃求雨(2)
其實我這人比任何一個人都容易出神,天空越是不下雨,我就越是想仰望它。原來,藍天對於我就像飛鳥與魚,二者的距離越遙遠,之間的唯美度就越深。可是軍訓時的藍天是可恨的,是可憎的,因為象徵著一種絕望,象徵著地上人們的煎熬。
“膩呆個啥?”高個子教官神不知鬼不覺地飄到我跟前,他俯視,我仰視,我倆的視線激情一撞,嚇得我差點沒魂不附體。
“鵝看膩目中無光就生氣,叫膩定型就開小差,膩跟大夥說說膩在想些啥?”
又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大事幹嗎非要跟大夥去說啊?怪不得這個教官不招人待見,其實他自己懂個啥?
我愛理不理地回答教官:“報告,鵝沒想啥。”話一出口就引發鬨堂大笑,這些傢伙也真是沉不住氣,害我的屁股被教官打了一個巴掌,火辣辣的疼。
站了沒多久,林二妹同學又快支援不住了。美杜莎在我身旁小聲地念倒計時,唸到0時林妹妹就兩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