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口拙舌地敘述了現在的狀況,吐露了不想讓女兒遭到不愉快的心情。
聽完他的話,平野點了幾下頭,表情上看不像是聽到意外的話。
“你確實理解了那時我說的話,而且想把它實用到現實生活中去。還遇到個好夫人,這一點很好。不過,聽了你剛才的話,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遺憾。就是好像你還是沒有完全明白我說過的話。”
“不是有什麼誤解吧?”
“要說是誤解,對你是不是過於殘酷了。可是,多少有些理解錯了的印象。要是嚴厲一點說,你還是有些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不論是你,還是你夫人。”
直貴抬起頭,咬緊了牙齒。要是說自己還好,可他說由實子,令人有些不快。
“您是不是要說,女兒被周圍的人歧視,也是需要接受的呢?”
他想就是平野也不會這樣想吧,可是他的回答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那要看情況了。”平野冷靜地說,“你想想看,是強盜殺人犯。誰會想接近這樣的人物呢?我記得以前也曾說過。”
“那我知道……”
“不再逃避直麵人生,就是被別人歧視對待也會有路可走——你們夫婦是這樣想的吧。像是年輕人的想法。可那還是把事情看簡單了。大概你們想把自己的一切毫無隱瞞地暴露出來,然後請周圍的人們接受你們。假設,在那樣的情況下,即使能產生與別人的交往,心理上負擔更大的是誰呢?是你們呢?還是周圍的人呢?”
“那……”他回答不了。不是找不到答案,而是明白了平野說的道理。“那麼,究竟該怎麼辦呢?是不是隻能繼續忍耐著歧視對待呢?對那麼小的女孩子也必須那樣要求嗎?”雖然知道跟對方說這些也沒用,可直貴還是抑制不住自己,語言尖刻了起來。
平野舒適地靠在椅子上,抬頭看著直貴。
“堂堂正正,這像是你們夫妻的關鍵字,所以我才敢這樣說。要說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怎樣的場合,都保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對你們來說大概是苦澀的選擇,我卻不那麼看,只覺得你們是走了一條容易理解,容易選擇的道路。”
“堂堂正正不行嗎?”
平野沒有回答直貴的問題,嘴角有些放鬆,咳了一聲,看了看手錶。
“馬上要到下個約定的時間了,辛苦啦!”說著,平野站起身來。
“稍等一下,請告訴我答案。”
“沒有答案。我不是說了嗎,對這個,選擇什麼怎樣選擇,要不是你自己選擇的話就沒有意義。”
“辛苦啦!”平野又說了一遍。目光變得嚴厲起來。
直貴低了下頭,走了出去。
(5)
社長究竟想說些什麼呢?
乘電梯的時候,直貴還在思考著這件事兒。堂堂正正地活下去有什麼不好嗎?平野說是在走一條容易選擇的路,他可不那麼想。回想起過去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輕鬆的。給由實子也添了很多辛苦。這一切都是為了堂堂正正、不再逃避地活下去。難道說那是錯的?
社長還是什麼都沒明白——直貴的結論。只能歸結到這個地方。歸根到底,那個人只是個旁觀者,而且不知道任何自己的事情,請求這樣的人告訴自己怎麼做本身就是錯誤。
考慮著這樣的事,走回倉庫的時候,課長跑到他眼前。
“武島君,快!趕快回去!”邊喘著氣,課長邊說道。
“有什麼事兒嗎?”
“夫人好像受傷了,詳細情況還不清楚,說是被送到這家醫院。”課長遞過來一張紙條,“警察通知的。”
“警察?”
“說是碰到搶包的,而且像是連腳踏車一起摔倒了。”
“連腳踏車……”直貴腦子裡浮現出不祥的場面。不過他立即把這些念頭從腦子裡趕了出去,接過紙條,“我馬上去。”
換了衣服,立即用手機往家裡掛了個電話,結果只是聽到家裡人不在的錄音。他出了公司立即叫了計程車。
連腳踏車一起摔倒——聽到這裡,由實子受傷是肯定的,可是揪心的還有一件事,那時實紀在什麼地方呢?由實子在腳踏車後座上安了個孩子用的座椅,讓實紀坐在上面,去這兒那兒都是這樣。
到了醫院,入口處停著警車,車上沒有人。直貴看著這些跑進醫院大門。到了服務檯,一說姓名,值班的女士馬上告訴了地方。
直貴按人家說的上了四樓,看到這裡的候診室裡有警察的身影,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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