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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樣難以面對列祖列宗。。。。。。唯願現在的潔兒能予他些補償。。。。。。況且,此事已成禍端,你們必須儘快成婚,方可免些後患。至於皇上那裡,只好先假裝不知。”
大家都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我疑問道:“為何那賈功唯如此恨我?”
爹又嘆口氣:“他的父親賈成章是太后的遠房表兄。十年前,先帝重病時託我輔佐當今的皇上,傳言太后曾推舉賈成章為首臣,先帝未允。後來,皇上十歲登基,那時太后二十七歲,我也不過三十出頭,都有些年輕氣盛。有幾次,賈成章替太后傳話,建議一些朝政事宜,我未曾採納。。。。。。自那時起,賈成章一直在朝中與我明裡暗裡是對頭。三年前,賈成章突然差媒人上門,說他的獨子賈功唯有一日見了潔兒,十分心儀,想與我家結親。我與他素不相和,恐潔兒嫁過去受委屈,那時潔兒不過十四五歲,我就以潔兒年幼,尚未及笄為辭相拒。隔了一年,他家又來提親,我說潔兒要自己選擇。後來,聽說他的兒子賈功唯在春遊郊外與潔兒相遇,據人講,十分不快。“
大家都看向杏花,杏花開口說:“那年清明時節,在城外,賈公子上前與小姐答話,小姐罵他是癩蛤蟆,他說他志在必得。小姐生氣,與他動手,結果小姐武功勝他許多,把賈公子打得滿地打滾,求饒作罷。但小姐離去時,賈公子說以後還會與小姐見面。”
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命運如此安排,這賈功唯簡直是這裡的小姐對謝審言的翻版。
大家靜了一會兒,麗娘說道:“我家逃走的奴僕怎麼會這麼巧就到了他的府中?”
哥哥沉思著說:“不見得是逃出後才到他們府中的。”
李伯說道:“逃奴無平民之籍,如果被人抓住,有殺身之禍。此人必是事先知道有去處,才逃離那個地方的。”
我問道:“那他們手裡有這奴僕,為何多日沒有行為?”
爹慢慢地說道:“定是他們知道謝審言不在京城。如果露出風聲,怕我們殺了謝審言滅口。”
我皺眉:“那不是人命了嗎?”
李伯說道:“下奴生死本不被人所重,其實多少下奴被虐待身死,無人知曉。但謝公子身份特殊,不是一般的下奴,是老爺往日的政敵之子。如果謝公子不堪勞作而死或病死,無人能指摘。如果謝公子死在他鄉,我們說沒有屍首,死無對症,他們也做不了什麼。但若他死在本地,有死屍和僕人為憑證,指他因刑傷而亡,事情就不一樣了。”
哥哥接著李伯的話說:“那年詩會,審言奪冠,他的詩名在京城家喻戶曉。人都說他才貌奪人,是京城第一才子。那時到他家提親的人,日以十記。據說審言甚是挑剔,容德俱佳之上,還要能與他詩詞唱和。。。。。。如果人們知道他曾被我府那樣地摧殘,萬一他再含辱而亡,想一想民憤所指。。。。。。”他嘆息了一聲。
我心中慘淡,難怪他不和我說話,我一樣兒也沾不上。。。。。。暗歎!又看著杏花說:“原來的小姐,想怎麼處置謝公子呢?”
大家一片寂靜。杏花低著頭,半天才說:“小姐對他說,他不求饒,就是他死了,也會被毀屍滅跡,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死後也無法超升。。。。。。”
一向沉穩的爹突然站了起來,背手走到了窗前,站在陰影裡,不看大家了。
我趕快轉移話題,問道:“今日,那賈功唯明顯對謝公子格外憎惡,他們以前有仇嗎?”
哥哥垂著頭,勉強答道:“那賈功唯也作詩賦詞,頗有名氣,人們常把他與審言相較,但每每詩會之時,他的所作總不及審言。他的相貌不如審言,他過去總說審言是以面容得了詩名,與娼妓何異。。。。。。他的父親和審言之父在朝中,好像也不和睦。。。。。。”
大家都看著爹的背影,爹也不回頭,慢慢地說:“謝御史常言賈成章是借裙帶之助才得立朝班,說他才能平庸,只知搬弄是非。謝御史過去還說太后越位擅權,該效古法,令後宮不得談及朝政。兩個人在朝堂上形如水火。”
我又感慨,這簡直是糊塗仗啊,人和人就怎麼偏要打成一團。杏花突然說:“那日,我和小姐去官奴賣場買謝公子,賈府的人遲了一步。小姐剛提了謝公子,他們就到了。那家人還想出幾倍之價從我們手中買謝公子。”
李伯也說道:“當時幾乎交手,有個家人認出了我,說是太傅的人,他們才作罷走的。”
哥哥說:“審言若落到賈府,必是難逃磨難。”他突然恍然道:“那麼賈府一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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