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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神靈對貞德的背叛。
他有過正常的人生,所以青須其實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儘管他也從這樣的屠戮之中得到了操縱生死的快|感,但他並沒有沉迷,心底裡他明白,即使是錯誤,這樣的殺戮也是喚回貞德必要的手段。
原本青須只是想找到更多祭品進行活祭而已,但當他和龍之介回到地下道,面對那被徹底攪成稀爛的老巢和隨處可見的魔怪屍體,青須就明白已經有人開始干擾他們了。
雖然不知道其他master已經在令咒的誘惑下將矛頭對準了自己,但青須早就清楚自己的做法必定會引來敵手,即使剩下的參戰者不是什麼衛道士,只要是個有正常三觀的人恐怕對他都會看不過眼。
而對於自己的真正實力,青須最是清楚不過,雖然因為表現出來的肆無忌憚及其他參戰者對臨時參戰的caster組情報抓瞎讓他們佔據了先機,但自身實力的薄弱和只能依靠寶具的威能仍舊是他的硬傷,假如其他人不是那麼過於謹慎的話,避過螺湮城教本召喚的魔物,直接偷襲他實際上是最簡潔也最有效的做法。
這反而將他心中所有的瘋狂激發了出來——反正,即使是小打小鬧的活祭,最後也說不定會被人攪局,既然如此,那就要幹一票大的!
他要把整個冬木的數十萬居民都當成祭品,做到這個程度的話,即使是神也沒法無視他的豐功偉業了吧!
奉上數十萬條人命,只為了求得一個虛幻的可能性,這樣瘋狂的主意,大概也就只有青須能夠想得出來了。
他是一個冷靜的瘋狂者,既固執又獨|裁,而很糟糕的是,他偏偏還擁有可以將自己的意志貫徹下去的行動力和智慧。
於是他選在了這天太陽落山之前在未遠川開始了自己的計劃,這個時間段,還有一個很有名的名字——“逢魔時刻”,也是召喚魔怪的最佳時候。
反正青須的本意就是要吞噬掉整個冬木市,他對召喚而來的異界魔怪根本不加以任何限制。
源源不絕地透過螺湮城教本降臨此世的魔物越來越多,就像是在養蠱一般互相吞噬著成長著,最後結合組成了一體體型龐大無比的怪物——海魔,若是要為它取一個名字的話,大概也只有這是最形象的了。
而毫不掩飾的魔力波動也令冬木市之中所有的魔術師同時感到了這恐怖的存在,就像是磁鐵一般,將這個舞臺上最頂尖的魔術師們吸引到了這裡。
——第四次聖盃戰爭開戰以來最盛大的一場好戲,即將開鑼。
***
比起之前更多的只是區域性範圍內的小打小鬧,那麼這一次,除了已經被淘汰出局的assassin以外,所有的參戰者盡皆到場,畢竟覆蓋整個冬木市的魔力波動,只要不是瞎子……不,就算是瞎子,也沒有辦法裝作不知道吧。
為了爭取時間,雁夜和Berserker先走了一步,而間桐髒硯也很少見地出現在最前線——帶著高野宗純。
宗純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剛剛想拿出青須的情報當做籌碼換取他想要的資訊的,結果轉眼人家乾脆就直接站到了臺前,就差沒有大吼大叫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了……雖然這結果跟大吼大叫也差不多了。
這一切讓宗純忍不住在心裡罵娘,出了一身冷汗的他感冒倒是瞬間好了不少,至少沒有一開始昏昏沉沉的感覺了。
失去了最重要的籌碼,他原本應該處於極端弱勢,但髒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卻反而在這種時候將宗純帶到了這裡。
此處是臨近未遠川的一處河畔公園,不過因為很近,在夜幕的漸漸降臨和濃霧的裹挾下,倒是還能看清楚海魔的輪廓,就像一座小山一樣。
看著濃霧之中的海魔那嚇人的體型,即使是宗純也忍不住有些失神。
“……這就是魔術師的力量嗎?”
即使是巔峰期填充滿了半個地下水道的觸手怪,在海魔這樣佔據了半數以上未遠川寬度的體積下也完全不夠看。
不得不說,其實一直以來宗純是低估了青須的。
當然,更確切點說,他低估了的是螺湮城教本。
由於青須並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什麼統治級的實力,至多是召喚了一大堆看上去嚇人實則廢柴的魔物而已,而且這些魔物還在Rider闖入時被|幹了個一乾二淨,觸手怪差點被一擊做掉,這樣的事實讓宗純以為青須也不過就是這樣了,不過眼前的事實改變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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