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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始動手,面對這麼大個目標,這些寶具無一失手,然而雖然能夠轟掉一塊海魔,但這消耗的速度卻完全比不上再生的速度,竟然只能稍微拖延一下它靠岸的時間,這個大傢伙乾乾脆脆地告訴所有人,當體積、數量和再生能力優勢到達一定程度,能夠被一擊轟掉不知多少的雜魚魔怪與提供了近乎無限魔力的螺湮城教本,會產生怎麼樣無解的結果。
“不,那不是魔術師的力量。”乾癟的間桐翁出人意料地回答了他的自言自語,經驗豐富的他瞬間看穿了局勢,“那個caster只是在驅使寶具而已,召喚出魔怪的是那本書。”
高野宗純怔了怔,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讓他的雙眼一下亮了起來,“您的意思是說,那些魔怪真正的召喚者其實是拉萊耶文字?”
宗純發覺了,自己陷入了誤區,一直以來他以為觸手怪的召喚者就是青須,所以一旦青須死掉,被召喚的觸手怪也會被剝離這個世界,但其實召喚觸手怪的卻是螺湮城教本,青須跟觸手怪之間的聯絡也是構建於螺湮城教本之上的,並沒有他想象中的緊密。
這樣的誤解不得不說是因為他對魔術的不瞭解所致,從這個方面來看,他選擇了白髮魔術師的一步棋果然是走對了,如果說到對魔道的理解,作為兩百多年前參與構建了聖盃體系的御三家先祖之中,唯一現在依然存在的活化石,間桐髒硯——或者說,馬奇裡佐爾根在現在冬木的魔術師之中實在無人能及。
實際上,觸手怪、螺湮城教本和青須三者之間的關係,與servant、聖盃和master之間的關係,幾乎是如出一轍的。
儘管畫下召喚陣的是master,但召喚來servant的,歸根結底是聖盃的能量,而與servant締結契約的同樣也是聖盃,master只有藉助於聖盃賦予的三條令咒,才能夠驅使這些歷史傳說中的英靈們。
而一旦master死去,剩下的servant卻並不會立刻消失,而是等到魔力用完之後才不得不退出戰局,這同樣也是因為跟servant締結契約的是聖盃而非master的緣故,只要聖盃不滅,servant才不會被剝離呢。
這樣退場的servant與其說是master死掉的緣故,還不如說是儲備的魔力告罄,又沒有新的魔力補充,因而無法維持現界。
而假如在servant魔力用盡之前,有新的master為Ta提供魔力的話,這個servant就能夠繼續作戰下去,就是這樣的道理了。
而觸手怪、螺湮城教本和青須之間也是同理,在這三者之中,螺湮城教本扮演了類似聖盃的角色,召喚來了觸手怪,而青須則是透過控制螺湮城教本來控制觸手怪的。
如果要說到不同,那就是比起聖盃體系,被螺湮城教本召喚出來的觸手怪反而還更加獨|立一些,畢竟master還要負擔servant現界和使用寶具的魔力,而觸手怪的魔力供給實則是由螺湮城教本全權負責的,跟青須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唯一可慮的一點就是,螺湮城教本畢竟是青須的寶具,從這點上看,情況似乎並沒有明顯的改善,還是該死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青須一旦覆滅,作為他寶具的螺湮城教本也會消失,而被螺湮城教本召喚而來的觸手怪也會被剝離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
不過,這樣的情況已經比起最初好得太多。
這讓高野宗純腦海之中湧上了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
如果……他是說如果,不幹掉青須,只是將螺湮城教本搶過來的話,那麼觸手怪的生死就不必再受制於人,畢竟青須全部的能力都在這一樣寶具上,如果被搶走的話,他是絕對搶不回來的。
甚至不必要那麼麻煩,只要在青須徹底被打倒、作為能量回歸聖盃之前,讓觸手怪截胡……反正作為異界魔怪的一種,它同樣繼承了非常優秀的吞噬能力和大胃口。
當然,這樣想的倒是很好,讓被螺湮城教本召喚而出的觸手怪吞噬螺湮城教本、獲得這個魔力永動機的話,雖然有點糾結於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這樣的邏輯死命題,但理論上似乎也能成立,至於有沒有能力做到、實際效果如何,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少面前的海魔就為宗純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例子,關於以螺湮城教本為永動核心的魔物到底會恐怖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而青須雖然也躲在海魔中心,但這更像是一種保護措施,畢竟本身戰鬥力就是個渣的他可謂是最弱的一環。
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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