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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言峰綺禮所提出的戰略十分具備可行性。
假如遠坂時臣還不知道這個弟子對自己已生反意,那麼言峰綺禮要將他約出來十分簡單,而且時臣很可能是無防備的狀態;另一方面,Berserker在狂化後戰鬥能力幾乎已經能夠與公認最強的saber比肩,唯一的弱點是不好控制,若是有了言峰那一手臂的令咒,控制起來就簡單多了。
在這樣的誘惑面前,即使是宗純的理智也只能敗下陣來。
高野宗純並不什麼好管閒事的性格,也曾旁觀過許多次各種各樣的亂局。
然而無一例外地,一旦他決定加入某一亂局,就必定會是最後的贏家——他沒有輸過。
數次逃脫危機,更是能在未遠川之戰那樣混亂的環境之中達到想達成的目標,與saber和Rider陣營的交鋒交涉,他一次也沒有輸過。
這是宗純第一次感到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輸了。
儘管對方大概並沒有將他視為對手,但在宗純心中,這次是他先負一局。
高野宗純不是輸不起的人,但這結果仍舊令他感到非常不甘心。
既然不甘心,那就要討回來。
現在宗純所做的,就是在試圖推敲出言峰綺禮那番話的漏洞。
(……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言峰綺禮的那番話絕對不是出自真心……最起碼,其中一定有一部分是編造的。
高明的說謊方式是九成真,一成假,而更高明的說謊方式是全部都是真的,只是隱瞞一些事實,有意識地強調放大另一些事實。
——言峰綺禮採用的無疑是後一種。
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是編造的,那就一定會有破綻。
假如從目前所知看不出破綻的話,那就說明所得到的資訊還沒有完全——最少,是有什麼情報,是言峰綺禮知道、而間桐家不知道的。
高野宗純的目光,漸漸集中到了白紙一角。
跟“言峰綺禮”這個名字緊緊挨著的、屬於archer陣營的那兩個名字。
(……不會錯!就是這個!)
如果要比情報戰,在assassin已經確認退場了的現在,宗純不認為經歷多年經營的間桐髒硯會輸給遠坂家,換句話說,關於saber和Rider陣營的訊息,如果遠坂能夠查到,間桐不可能查不到。
……那麼答案就出來了,假如有什麼情報,是間桐不知道、而只有位於遠坂陣營的言峰綺禮知道的話,那麼一定就只有遠坂陣營內部的情報了!
仔細回憶著言峰綺禮之前話語之中,提到遠坂的部分——
假如把這些話反向去想的話……
高野宗純漸漸露出了笑容。
25第二十五章
仔細的推敲意外地耗費時間;在宗純終於得出了最後的結論之後;窗外的天空也已經完全被夜色所浸透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慘號聲劃破了宅邸之中的安寧。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
(……!怎麼回事!?)
這樣蘊含著悲慘的高叫聲在之前與caster組同行時不知聽到過多少;男孩甚至能夠十分準確地辨別出一聲尖叫到底是因為恐懼還是痛苦而發;而恐懼和痛苦所各自佔據的比例又是多少。
——不會錯的,這是聲音的主人被殘忍對待了之後的痛呼聲。
這一聲慘號之後;男人的聲音就消了下去;其實大概不是完全消失;只是隔著幾層牆壁無法傳達到這個房間而已,這是因為聲音的主人因為過於痛苦,甚至無法集中腹腔發力大呼的緣故。
這個時候,宗純已經想到了聲音的主人是誰——間桐鶴野;間桐家的現任家督;據說是雁夜的兄長。
此人擔當著直接調|教間桐櫻的任務,除了任務時間之外幾乎不踏出房間半步,宗純也是在一次與櫻談話時,正好遇上了前來找櫻去蟲倉的間桐鶴野,才知道間桐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的。
坦白說,那次相遇的經歷並不愉快,鶴野那自命不凡、看著他視如螻蟻的眼神讓宗純嗤之以鼻,而自認為是魔術師名門當主的鶴野同樣對完全就是個普通人的宗純看不上眼。
再加上之後聽櫻說他日日在房中是沉溺於酒精之間,宗純對鶴野的印象就更差了。
最起碼雁夜尚且有遠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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