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犧牲了自己的servant。但有一點我無法饒恕……因為老師損失了一枚令咒的緣故,我的父親言峰璃正不得不釋出了‘打倒caster者可以獲得一枚令咒’這樣的指令,但結果遠坂時臣卻沒能利用機會取得令咒,反而讓我的父親被前來取得令咒的參戰者殺害……這是遠坂時臣的過錯,我決不能原諒!”
“至於聯盟的資格——”言峰綺禮將右臂的僧衣完全捲起,露出了裡面的糾纏交錯的奇異刺青,任何一個參戰者都不會認錯,那正是構造出聖盃體系的規則之一——令咒,然而這數量卻足夠裝備好幾個master了。
“這是父親臨死之前交予我的,歷代聖盃戰未用盡的令咒,必須要用特定的咒言才能啟用,我已經繼承了父親監督者的職責……我希望找遠坂時臣報仇,但沒有了servant的我是打不過archer的,如果你能殺死他的話,我可以用盡一切方法幫你最終取得聖盃!”
(……從“老師”變成了“遠坂時臣”嗎?)
——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金光閃閃的servant靈體化融入在空氣之中,無聲地露出嘲諷的大笑。
起居室之中一片寂靜,就連雁夜喘氣的聲音也聽不到了,不過正因為如此,反而代表著他的態度。
就宗純看來,儘管言峰綺禮所說的這些都有據可查,然而這番辯白疑點頗多,不過……其中卻擊中了雁夜最關鍵也是最執念的兩點,遠坂時臣和得到聖盃!
“……既然你已經有了如此有利的武器,為什麼要找大叔結盟?至少在我看來,saber是更好的選擇。”宗純不放棄地質問道。
言峰綺禮就像是早就料到會被提出這樣的問題,毫無凝滯地回答道:“我的父親手臂上的令咒少了一條,他是被前來領取咒令的master殺死的,不論是saber還是Rider的master都有可能是兇手。”
……確實如此。
saber和Rider都參與了未遠川之戰,換言之,他們的master都有取得令咒的資格,也都有殺害言峰璃正的嫌疑,尤其是璃正神父是被槍殺的,衛宮切嗣的嫌疑無疑更大;倒是Berserker,非但沒有參與消滅海魔之戰,還可以說是妨礙了saber的行動,間接幫了海魔一把,因此,雁夜反而可以說是唯一不可能會是兇手的master。
“……你希望我怎麼做?”一直沒有出聲的雁夜終於問出了這句話,也代表著他被言峰綺禮說服了。
黑色僧衣的神父無聲地露出了一絲笑容,“今天晚上零點,我會將遠坂時臣約到教會去,那個時候,你想偷襲報仇或者別的什麼都隨便你……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要去做一件事,這也是為了最終得到聖盃的部署。”
***
高野宗純放鬆緊繃的身體,將重量完全託付給柔軟的坐墊,不過,很快他又重新坐起。
在他面前的茶桌之上,鋪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現在宗純結合自身和間桐的情報後所知道的,所有聖盃戰中相關者的名字。
【saber、衛宮切嗣、愛麗斯菲爾;archer、遠坂時臣;Rider、韋伯…維爾維特;Berserker、間桐雁夜、間桐髒硯;……言峰綺禮。】
其中四大陣營各自佔據著白紙一角,而言峰綺禮的名字則寫在最靠近archer陣營的地方。
大概是之前習慣了觸手怪墊子的緣故,這樣高階沙發的觸感反而讓他覺得十分不適——不是因為不夠舒服,相反,是坐上去太舒服了,令人不自覺地放鬆,將戒備卸至一個十分危險的水平。
言峰綺禮和間桐雁夜已經離開去完成神父所說“得到聖盃的部署”了,只有他還獨自留在起居室之中。
他現在有一些沮喪。
明明知道,那個叫做言峰綺禮的神父絕對是有著什麼陰謀存在,但他卻沒法制止雁夜與之聯手。
不用說他了,大概雁夜自己也是有所覺察,對方並不像他說的那樣,只是想要幹掉遠坂時臣而已,絕對絕對還有更深更多的原因,但是雁夜卻無法拒絕。
——殺死令葵、凜和櫻不幸的遠坂時臣。
——取得聖盃將櫻從髒硯的手中解放出來。
那個人抓住了雁夜的這兩項要害,言辭鋒利到足以一擊斃命,又沒有留下明顯的漏洞,所以雁夜一方面不信任言峰綺禮,另一方面又希望對方所說的可能是真的。
這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最重要的是,看上去——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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