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一把金鍔銀把魚鱗刀,嘯道:“你再不說話,我一片一片宰你!”
蔡奄沉聲道:“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不說話,就死。”
無情看了看蔡奄。
又看看蔡摘。
然後,雙手平放在輪椅的把手上,終於說了一句話。
話只有一個字:
“走!”
第十一章 我見猶憐
三個人,歪歪斜斜的,圍攏了上來。
無情依然端坐在輪椅上。
他的目光很寒。
他的臉色發青。
看去很冷。
很靜。
寒。
定?
不然。
他心正亂。
他實在太生氣。
他介意那些話。
無情仍然趺坐在輪椅上。
一個人,看來很鎮定,面對著來人。
其實,這蔡卞家的二位少爺,一直都想對無情動手,一直都想除掉無情。
他們要對付無情的原因不外是:
一,他們知道父執輩行事使權,常受諸葛小花在主上面前,諸多阻撓。
二,他們情知憑他們之力,是鬥不過諸葛的,但傷害了無情,就能傷了諸葛的心。
三,他們對無情本來就看不順眼:無情不跟他們同流合汙,也不與他們玩在一道。無情靜若處子,讓他們摸不著底細。他們討厭這麼一個不良於行的人,卻讓武功智慧都深不可測的諸葛肯花時間悉心調教,而蔡京兄弟幾度送厚禮懇請諸葛教授他們的子弟,均給婉拒了。——這連走都走不動的窩囊廢,憑什麼有這等禮遇!
他們覺得不平。
不甘心。
所以就更看無情不順眼。
他們早欲除之而後快。
他們只是苦無時機而已。
無情很少出來,多留在“一點堂”。
“一點堂”中,就算諸葛不常在,哥舒懶殘也必在,不然,大石公也一定在。
可是,南方叛變告急,大石公急早也趕去朝會急議。
這正是好時機:他們本就是挑釁而來的。
何況,他們打從心裡,不知怎的,竟有點害怕這行不得、站都站不起來的少年。
——這感覺很奇怪,很沒來由,甚至不可理喻。
他們怕他作甚!?
——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連行路都有困難!
可是他們就是:
有點怕!
此外,他們更討厭無情的是一個不便宣之以口的理由——
但打從他們的心裡都不得不預設的理由:
那是因為無情的樣子太好看了。
那不只是清。
不只是俊。
不光是姣好。
也不僅是帥。
而是清奇俊秀,我是猶憐。
——雖然猶憐,可是,卻仍是讓人有一種青鋒劃碎七尺冰的冷和傲,使人不寒而慄,不悚也寒。一如無情自己對女子的想望:“峰攢雪劍,水掛冰簾,樹倚飛藤,夕照孤煙”,雖然奇絕,但亦如百年孤寂,紅爐小雪。
美得不可親近。
難以接近。
容易滅絕。
故而,越是難以接近,他們越是要接近它,摧毀它,粉碎它。
這些紈誇子弟就是這種想法。
他們現在就找藉口和時機,往這種想法逼進。
摧毀。
破環。
扼殺。
——而後快之。
三人走近他面前,兩前一後。
蔡奄較年長,齒牙問道:“她是誰?我看,挺標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