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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了。我也曾經讓安波和卓爾和我一起做些希奇古怪的拼圖活動。另外,難道不是我那天埋了個馬鈴薯到地裡?難道不是我做了個蠟人,把它放到枕頭底下睡了一晚?那為什麼我會對這件事有問題呢?
雅格布用他渾濁的手指在手掌中央畫了個螺旋形的東西——一共五層向手腕方向延伸。
我也把手指伸進油彩畫了個螺旋形和他的搭配。我向他探開手掌表示和平。“我們可以開始了麼?”我問。
雅格布猶豫一下然後用他的手掌蓋住我的。從他手裡傳來的熱量立刻進入我的雙手。“只有一條規則,”他說。
“是什麼?”
“指甲花染料會著色很長時間,所以你必須確定你要畫的意象——要有目的。”
“我明白。”
我用放下橡皮筋紮起的頭髮,接著幾分鐘我們沿著彼此的胳膊向上畫,畫到彼此脖子後面,然後拉著背心畫在對方背上。我在他前臂上畫的活釦;字母m在脖子後與肩膀相連的地方;那句我‘正看著你’畫在左雙頭肌;那扇我噩夢中出現的,已經風化了的灰色的地下室的門畫在他後背,就在腰的上方。
雅格布也在我身上畫著。當雅格布分開我的頭髮時,我能感到一些線和螺旋狀的圖形在我的肩膀和脖子後面形成。三角形和方格形的標記被畫在胳膊底下,癢得我幾乎跳起來。我想是否他能看見我的胸罩,是否他注意到了我現在已經滿面通紅。
雅格布把我轉過來,我們面對著面,他向前走近一步舉起手指要畫。我們現在距離很近,我的額頭能感到他撥出的熱氣。雅格布深深地注視著我,我幾乎想說個笑話來緩解一下我們之間緊張氛圍。我感覺自己在吞口水,我的下唇在顫抖,距離他的嘴唇只有幾英寸。他放低手指停在我背心右側的帶子上。他看看我,確定我一切正常,然後沿著我的鎖骨畫了個什麼東西,就在脖子下方一直畫到另一側肩膀。剛開始我還試著分析它究竟是什麼,後來就找不到那幾條線的軌跡了。
“你準備好接著做拼圖了麼?”雅格布問。“你還信任我麼?”
“你呢?”我問。
雅格布距離我更近些,依然看著我,看到我的眼睛裡。他的呼吸很溫暖聞起來像肉桂棒和蜂蜜——像這種油彩。“難道你真的一定要問麼?”
我輕輕搖頭,我們的鼻尖貼在一起。我閉上眼睛,額頭輕輕地靠著他的,雅格布的雙手沿著我赤裸的胳膊向下滑;我也一樣,手指在他裸露的脖子處移動,我們聞著彼此面板上油彩的味道,感受著指尖粘粘的油彩。
雅格布停了一下把我的頭髮從肩膀上移開。他看著我,我閉上雙眼,感覺他的嘴唇蓋住了我的,一瞬間好像有百萬根小針在扎我的面板。他的吻像舌頭上溫暖的蜂蜜和磨卡咖啡,只會比它們更好,是一種我從未品嚐過的味道。
我用雙臂完全摟住他,感覺他的肩膀突出在背心外,修得整齊的頭髮在裸露的脖子處。我睜開眼睛透過他的肩膀向他身後看,那支白色的蠟燭就豎立在他床邊,我突然感到有種衝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我是說,那種感覺——感覺我的心在胸腔裡搖曳,似乎它變得不能再大了,感覺想鑽進他的面板,呼吸他的呼吸。
感覺我現在可以放棄任何東西,只為能點燃那支白色的蠟燭。
“你在想我所想的事情麼?”他問。
“我想是的,”我說。
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了,打斷了這一刻,也切割開我們的擁抱。
我嚇了一跳。
是脫彼斯。
“你們在這幹什麼呢?”他問,左眼抽動著看我們。
“這是我的室友,”雅格布解釋說,他向後退了一步。
“對不起,”脫彼斯說,“我可不是想有意打斷任何令人驚駭的事。就是想來拿我的東西。”他看看房間,從地板上揀起一頂棒球帽,戴在頭上。“那我究竟打斷了什麼呢?確切些?”
“你和他住在一起?”我轉向雅格布問。
“也許我應該離開,”脫彼斯說。“我可不想插在任何事情中間尤其是…比較黏糊的。”
“不,”我說,“我才是應該離開的人。”
“這麼快?”脫彼斯問。“為什麼?查德在等你麼?”
“別走,”雅格布說。
我真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脫彼斯看見的那幅圖畫。這時,注意到雅格布在我前面畫了什麼。
“我必須走。”我抓起針織套衫,在他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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