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唱著怪異的歌曲,我走在學校地下室的一條走廊裡,地上到處散滿了物品…另外我還夢見了維娜尼卡。基本上我是被些死去的靈魂纏住了。”
母親搖了搖頭,“沒有那麼簡單。你需要記住你的夢正在試圖告訴你一些事——每一個細節都是重要的。”
“那麼也許我的夢正在告訴我,我對毛拉和維娜尼卡感到愧疚。”
“也許,”母親說,拍拍我的後背。“但是也許內心深處你已經知道那是事實。無論你能夠挽救多少人的生命或者無論你能讓多少人過得更好,你身體裡總有一部分希望你本應該能做的更多。我也經歷過那種感覺,在朱麗亞死亡那件事上。我告訴自己那不是我的錯。然後我來到這,希望透過幫助你可以使事情變得更好些,但是那仍然不能改變過去…或者是內疚。”
我把她要告訴我的吞下去,但是我不能確定自己能夠同意多少。我是說,我想有時候你需要原諒自己過去做過的一些錯誤的或者是不完美的事。那樣不能改變過去,或者掩蓋過去,但是它能幫助改變一個人的未來。
我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那麼,如果不是過去的鬼魂纏著我,又是什麼呢?”
“是啊,”她開始說,“你的夢以過去發生的事情為基礎。甚至是你收到的那封信,也在問你是否能遵守諾言,表明了你從前做過某種承諾。”
“是嗎?”
“所以也許你需要走進過去找出答案。”
“是呀,但是我同毛拉的過去與同維娜尼卡·李曼的過去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它們怎麼能聯絡起來呢?”我搖搖頭,想著雅格布說的是否正確,我做了關於維娜尼卡的噩夢因為她的死代表著我的,因為她代表如果我不能想清楚這些事的話,有些事情就會發生在我身上。
“你為什麼認為自己一直在嘔吐?”她問。
我聳聳肩膀,想起去年我的噩夢是怎樣讓自己尿了床,而尿床怎樣變成一條線索,是我的身體試圖告訴我一些事情的方式。
“在你的噩夢裡,你是因為生病嘔吐麼?像是感冒,或者其它什麼?食物過敏,也許?”
“只是平常的一些病,我猜,”我說,想起雅格布怎樣告訴我,他還夢見我生病了。但他說那更像是一些常有的病症,比如由於喝酒過量或其它什麼。
“你能想出什麼原因麼,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情況?”她問。
我向其它地方看去,不願意想起這麼久我一直希望忘記的——試圖阻塞所有關於毛拉死亡的細節。她也曾經不停嘔吐,就在她死前的幾分鐘。
“麥爾斯·派克,”我說。
想起他令我不由自主抽動一下。我依然能夠看見他的臉——在電視新聞中,在法庭上。記者們連推帶擠地把麥克風放在他面前,問了他很多關於做案動機的問題——為什麼他最先選擇了她,他的意圖是什麼,為什麼他會給她喝一些酒。
“關於他的什麼?”母親問。
我回想起案子的一些細節。那天他綁架了毛拉,在她從學校回家的路上他用汽車要達送她一程——一張友好的鄰人的臉。就在她上了車之後,她再也沒辦法回來了。
“他喝多了,”我說。“他給她一些‘特別飲料’櫻桃白蘭地,那東西令她噁心。他們發現她在他的車裡吐了而且吐到她的衣服上。
“所以,也許毛拉正在試著告訴你什麼,”母親說,“也許她想透過你的夢試著與你交流,也許在某種程度上能幫助你。”
“是呀,但是她想說什麼呢?”
“那是隻有你才能回答的。”
我們又花了一個多小時列表分析一遍又一遍所有的細節——直到胃裡的汩汩聲打斷我們。我們定了房間服務——幾盤烤乳酪和西紅柿三明治,法式油炸雞蛋餅,涼拌捲心菜,奶油糖果布丁作為甜點。我想起今早難以下嚥的丹麥乳酪和晚餐時咬了幾口的花生油烤餅,現在這些糖,脂肪還有氨基酸的混合物正是我需要的。
“你知道,”母親說,她喝光了杯裡剩下的咖啡,“我不知道是否你還記得,但是你的祖母曾經說過過去發生的事情不一定永遠呆在過去,它會來到現在甚至未來。
“那有可能是什麼意思呢?”我倒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每一個在我生命中發生的悲劇,只是在將來不停的重複著。”
“也許當事情在過去沒有被解決的時候,”她說,“生命給我們第二次機會使它變得正確。”
“為什麼救自己的命可以使毛拉和維娜尼卡的事情變得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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