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他以為是妻子掉的頭髮,所以一直沒有問。但現在,妻子居然反過來問他是怎麼回事!
天,這真奇怪了,難道那些頭髮不是妻子掉的嗎?
自己掉的頭髮?不可能!自己雖然頭髮也有一點長,但那些頭髮一看就是女人掉的頭髮!
兩個孩子,大的是女孩,今年剛滿五歲,小的是男孩,才一歲零九個月。女兒晶晶雖然頭髮也不短,但那些頭髮,不象是小孩子的頭髮,雖然沒有比較過,但應該都比晶晶的頭髮長許多。
所以,他一直以為是妻子掉的頭髮。
“真的不是你掉的?”他驚奇地看著妻子。
“我開始也以為是我掉的頭髮,所以沒有問你。但我今天越想越不對,我以前很少掉頭髮,而且我的頭髮的髮質有點黃,而那些頭髮很黑,不象是我的頭髮。”
“那真是奇怪了,除了你外,別的女人還會把頭髮掉到我們家裡?”
“所以我才問你呀。”
“你問我,我問誰?我們結婚快七年了,你幾時看見我找過別的女人?有錢玩女人,我還不如拿這些錢多買幾斤肉來吃!”
“你真的沒有找過別的女人?說句老實話……你只要老實交待出來,我可以原諒你。只要你以後再不亂來了。”
見妻子還是有點懷疑自己,他感到又好氣又好笑,“真的沒有!就象馮明開玩笑說的,只要把燈關上,哪個女人都是一樣的!”
馮明是他的初中同學,現在城裡當鎖匠,同時替人擦皮鞋。除了馮明,他在城裡沒有一個同學、一個同鄉跟他們家還有聯絡。
“奇怪,難道真是我自己掉的頭髮?可是……”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你好好注意一下,肯定是你自己掉的頭髮!”
冉淑還要再說,董新友放在床頭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董新友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一定又是誰打電話來,讓我上門收舊書舊報。”
果如所料,這個電話是要讓他上門收舊書的。
“哪兒打來的?”他接完電話後,妻子問道。
“一個年輕女人打來的,說是她家裡有一批舊書要處理。她家住在xx街,說那兒有個印刷廠開的門面,她的家就在那棟樓房的三樓。”
“你在那兒也張貼過小廣告?”妻子有點奇怪。因為張貼小廣告,主要是她的工作,她不記得自己在那兒張貼過什麼小廣告。
“我也有點奇怪,可能她是從別的什麼地方看見了我們的廣告吧?”
冉淑心想也是,說道:“那你快起床去做生意吧,我在家洗衣服。”
雖然睡不成懶覺了,但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他不能有生意不做。起床後,胡亂洗漱了一番,便出門了。
妻子目送丈夫背影消失在前面的衚衕口後,便開始收拾要洗的衣服。
她當然不會想到,她跟丈夫這次分別,其實是永別……(未完待續,)
血咒(21)
8點49分,董新友開著自己用三輪摩托改裝成的、專門用來搬運回收來的廢品的小車到了xx街。
雖然從沒去過那個女人所說的那棟樓房,但因為那棟樓房下面有個印刷廠開的門面,比較容易辨別,所以他很快便找到了那棟樓房。
這棟樓房是棟老樓房,估計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修建的,一共七樓,在當時還是算比較好的樓房,是一家醫藥公司的家屬樓。但隨著時代的變遷,象這樣老舊的樓房,就是在這條老街上,也基本絕跡了。原來的住戶,大半都已另買了房屋,搬遷到新居去了,而將舊房出租了出去。
三個月前,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買下了這塊地皮,並將在下個月拆除這棟老樓,新建一幢29層的大樓。原來的主人和租戶們自然都已接到通知,在拿到了搬遷安置款後,都搬了出去。因此這棟樓房其實基本上已成了一棟空樓。
樓下有三個門面,其中兩家也已搬走了,只有這個印刷廠租的門面,因為還沒找到新的門面,暫時還沒搬走。
門面裡有三個工人正在幹活。二十餘平方米的房屋裡,將近一半空間都被作業本、筆記本、以及待加工的白紙堆滿了。一個工人正站在一臺老式的切割機前面,用機器切割一疊32開的大白紙。一個工人正在整理堆在地上的作業本,還有一個工人在收拾屋角的一隻大紙箱裡的切割下來的廢紙屑。
董新友到了樓下,抬頭看見樓上那些破爛的窗戶、以及青灰色的磚牆上用紅漆寫了許多“拆”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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