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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們四個人真的都是被對方咒死的嗎?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難道幾句咒人的話,真的可以咒死別人嗎?
“董新友你起來,我有話問你。”
“什麼事情,過會說不行嗎?大清早的,想睡個懶覺都睡不清靜!你們昨晚昨得早,我打牌打到兩點鐘,現在瞌睡還沒睡醒!”董新友一邊說,一邊將臉埋進被窩裡去,同時厭煩地將身子轉過去,用後背朝著妻子。
妻子冉淑並沒有因為丈夫的不耐煩,而閉上嘴巴,反而提高了音量:“起來!我有話問你!”
“你要做啥子?大清早的,要吵架也等老子睡醒了再吵!”董新友說話時,眼睛仍然閉著,只是厭煩地皺緊了眉頭。
現在是早上7點42分,平日的他早已起床了,但昨晚跟幾個鄰居打牌打到深更半夜,所以今天還沒起床。
“跟我說句老實話,前段時間我媽病了,我帶著孩子們回了趟老家,你是不是趁那幾天我不在家的機會,帶什麼不乾不淨的女人到家裡來過?”因怕吵醒了隔壁屋還在睡覺的兩個小孩,妻子的音量小了一些,但話裡卻暗藏著一股火藥味。(未完待續,)
血咒(19)
“我帶女人進家裡來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董新友聽了妻子的話,不禁一驚。
“你就裝吧!看你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還以為你不會幹這種壞事,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清早的,無理取鬧什麼?我什麼時候帶女人來過家裡了?”董新友雖然很奇怪妻子為何會懷疑自己,但也發覺妻子語氣有點嚴重,好象真抓到了自己的什麼把柄似的。
可是,自己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嫖,四不會勾引良家婦女(就是想勾引,別人又怎麼看得上自己?),妻子又能抓到自己的什麼把柄?
他驚奇地轉過身來,睜開眼睛看著妻子,本來就很大的兩隻眼睛,因為驚奇,瞪得更象兩隻牛眼睛了。
董新友今年剛滿三十歲,老家在湖北省紅安縣鄉下,初中沒畢業,就進城求生了。
最開始,他是當苦力,靠替別人背一些較重的東西混口飯吃,後來覺得這活太累,於是又幹起了有點“技術性”的活:在一座立交橋下面擺個攤,幹起了擦皮鞋的生意。但沒幹多長時間,他又改行做起了拾荒的“生意”,每天將撿到的一些還有回收價值的東西,交到各個廢品回收點去賣,賺點稀飯錢餬口。
折騰幾年後,他自己也成了一個小“老闆”,除了回收一些破銅爛鐵、塑膠、玻璃瓶子外,主要業務是回收舊書舊報。
對於那些太贓太破的舊書報,他透過自己的渠道,轉賣給更大的老闆了。而將其中一些品相較新的舊書舊雜誌,他卻讓它們發揮了更大的作用讓妻子在一個小廣場上擺個地攤,專賣這些回收來的舊書。
雖然每本舊書都賣得很賤,但跟成本相比,仍然稱得上是“暴利”。這些舊書舊雜誌,收購價是每斤五毛錢,但賣價卻是按本計算,賣得高的,一本可賣三塊到五塊,便宜的也是一塊、兩塊。
就靠著這些不起眼的生意,他和妻子以及兩個孩子,一家四口人居然在城裡站穩了腳跟。
除去租房費、水電費、生活費、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開銷後,每年還能存六七千塊錢。
因為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所以他們兩口子從不亂花錢,不但大人捨不得吃喝,就連小孩的衣服,也有將近一半是靠撿別人家孩子不要的。
他個人最大的“奢侈品”,就是每天抽一包5元錢的香菸。
象他這樣的人,別說沒有多餘的錢,就是有錢,他的樣子和穿著,又能指望除妻子以外的別的女人看上他嗎?
小姐雖然只認錢,但他一來捨不得錢,二來他這形象和氣質,小姐恐怕也會嫌棄。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懷疑我揹著你找別的女人了?”
冉淑並沒有因為丈夫的生氣而退縮,問道:“那我問你,屋裡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頭髮?什麼頭髮?”
冉淑見丈夫真的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也不禁有點疑惑了,“未必你沒發覺,最近屋裡到處是頭髮嗎?而且還是很長的女人頭髮……”(未完待續,)
血咒(20)
董新友聞言一驚。他也注意到了,這段時間家裡經常能看見一些掉落的頭髮。
地上,廁所,洗臺、洗衣機、傢俱、家電、舊書報、甚至床頭,都經常會看見一些又長又黑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