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沒有燒灼痕跡。”
“結晶槍?”
“沒有冷凍痕跡。”
“硝化甘油氣態爆炸物?”
“沒有氨水殘漬。”
“酸噴射?”
“粉碎物質太多。酸噴射可以刺出那種傷口,但它不可能炸開他的後腦勺。”
“戳刺武器?”
“你是說短劍或者匕首?”
“類似的東西。”
“不可能。你知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造成這樣的穿透?根本不可能。”
“好吧……能打穿腦袋的武器我差不多快說完了。不,等等,投射武器如何?”
“那是什麼?”
“古老的武器。它們可以以爆炸方式射出子彈,響得要命,氣味刺鼻。”
“這兒沒這種可能。”
“為什麼?”
“為什麼?”德·塞安提斯說,“因為沒有投射出來的彈體。傷口裡沒有。屋子裡沒有。哪裡都沒有。”
“真他媽的!”
“同意你的看法。”
“你有什麼可以告訴我的嗎?什麼都行。”
“是的。他死前吃過糖。在他的嘴裡找到了一小塊凝膠……糖果標準包裝物的殘片。”
“接著說。”
“可是套房裡沒有糖果。”
“可能都被他吃光了。”
“他的胃裡沒有糖。而且,憑他的嗓子,根本不可能吃糖果。”
“為什麼?”
“他得了癌症,是心理因素引起的。很嚴重。他連話都不大能說,更別說吃糖了。”
“見他媽的鬼。我們需要找到那件武器……無論它在哪兒。”
鮑威爾的指尖翻著一頁頁現場報告,盯著那具慘白的屍體,嘴裡吹著一支怪里怪氣的曲子。他記得曾經聽過一本有聲圖書,說的是一個能透思屍體的超感師……就像古老神話中傳說的為死人的視網膜拍照那樣透思屍體。倘使真能那樣就好了。
“好吧,”他終於嘆口氣,說,“他們在動機問題上壓倒了我們,現在又在作案手法上壓倒了我們。只希望我們可以在做案時間這一條上找到些什麼,不然我們永遠別想把賴克繩之以法。”
“哪個賴克?本·賴克?他怎麼了?”
“我最擔心的是古斯·泰德。”鮑威爾喃喃道,“如果他也捲進來了……什麼?哦,你是說賴克?兇手就是他,德·塞安提斯。我在瑪麗亞·博蒙特的書房裡把喬·1/4緬因給蒙了。賴克說漏了嘴,我在書房裡安排了一場好戲,吸引了喬的注意力,我趁機偷偷透思了他。當然了,這是私下裡非正式的刺探,但光憑發現的東西,我已經堅信不疑:賴克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老天!”德·塞安提斯驚撥出聲。
“離說服法庭還遠得很呢,兄弟,離毀滅他也遠得很。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
鮑威爾悶悶不樂地離開實驗室主管,漫步走過接待室,下行到畫廊裡的現場指揮部。
“另外,我喜歡那傢伙。”他低聲自言自語。
臨時指揮部設立在蘭花套房外的畫廊裡。鮑威爾在這裡和貝克碰頭開了個會。思維交換隻用了三十秒,典型心靈感應,速度快得像閃電。
最後一句話結束後,鮑威爾起身離開畫廊,他穿過天橋,下到音樂室,進入大廳。他看見賴克、l/4緬因和泰德站在噴泉旁邊,正淡得起勁。泰德,這個問題真可怕啊。他再一次焦躁起來。如果這個小個子透思士和鮑威爾在上週的派對裡懷疑的一樣,真的和賴克攪到了一塊兒,泰德便可能也捲入了這次謀殺。
一位一級超感師、行會的柱石,這樣一個人參與謀殺是難以想像的。還有,即使這是真的,想證明的話那他媽才叫做難如登天。沒有對方完全的同意,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從一級頭腦裡挖出任何東西。如果泰德確實在替賴克工作(難以置信……不可能……
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為賴克工作,賴克本人就可能無法攻陷。鮑威爾決定,被迫拿出警察手段之前再對他們最後來一次宣傳攻勢,他轉向這三人。
他同他們的目光相遇,飛快地對兩個透思士發出一道指令。
“喬。古斯。快走。我想和賴克說些話。我不想你們聽見。我不會透思或者記錄他的話。我保證。”
1/4緬因和泰德點點頭,對賴克嘀咕了幾句,靜悄悄地離開了。
賴克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離開,這才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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