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呵。
後來就真的在一起了,就像最初便安排了這樣的結局一樣。
蘇容去實習的那天正是她生日。
城南設想過很多種禮物,最終卻只送了一隻貓。那是在寵物店裡買的,小小的,胖胖的,乍看就像顆圓球,城南忍不住就買下了,那貓的眼睛很圓,就像蘇容的一般,那個總在路邊逗貓的女孩也有著這樣的圓眼呢。
蘇容離開的那天是他送她去了,提著她的行李,看她懷抱著那隻小傢伙,眼睛笑得像彎月,他就知道,她是喜愛的。
城南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蘇容喜歡貓,他知道她會照顧好它的,那麼,每一次看著它,她就能想起他了呵。
他說,等我,你是我的。
其實他多想給她一個擁抱啊,只是蘇容不知道,他心裡那份不安,他怕著這個女人從他的懷抱裡走遠呢…
6。
蘇容是在某個下午回過學校的,那時候那個說著喜愛自己的男人正親吻著另一個女人。
她只遠遠地看著,心裡生生地疼著,他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呢…
她這樣告訴自己,只是從心底湧出的悲傷居然灼疼了她的眼,卻不見一絲潮溼。
她只是安靜的退開,如同離場的觀眾,城南不知道,今天正是她休月假,蘇容厭惡解釋與欺騙。
其實城南有一點是很正確的,蘇容的確像貓,驕傲的像一隻貓,只是城南不知道,有時候欺騙了便不再擁有解釋的機會了吧。
7。
那是城南大二的時候,蘇容已經在工作了。
十二月的天還透著冷,那天城南接到蘇容的電話,蘇容的聲音帶著清冷,她說,城南,我們分手吧。
城南握著已是忙音的手機,只覺得無措,他想說,蘇容,今年陪我回家過年吧,他想說,蘇容,我們先定個婚吧…
可是,他還沒說,他還沒有說他喜歡她啊,為什麼就那麼殘忍地放開他呢?
城南再打回去時,那號已然關機,連假都來不及請,趕去了蘇容的公司,那個人居然一個月前就辭職了。
你知道,當一個人真正要躲你時,才會真正絕望地發現,原來這個世界如此大麼?
城南就是這樣的感覺,那是浙江的冬天,他蹲在街頭,冷風凍得他微微發抖,可是為什麼他卻覺得心臟更加難過呢?
陰暗的街道上,城南蹲著的身子拉成一道長長的影,一直一直到深夜,可是宿舍裡的燈卻未曾亮過…
7。
蘇容是在和城南分手的那天就搭乘火車回老家的。
蘇容的父親在老家有自己的企業。
火車中途停站的時候她把裝在行李包裡的折耳貓丟棄在月臺。
那是你給的禮物,我不要了,蘇容的心口悶氣一樣難過,卻只是不回頭,回到了火車位上。
車上一個老人笑著問她,小姑娘,多久沒回家啊,都哭了呢。
是啊,太久太久了呢,蘇容捂著盈滿淚水的眼睛,說不出一句話語…
你不懂,我相信的,需要的,從來都是純粹的情感…
end
☆、過往溫暖(BL)
1。
林九的左耳耳骨上有一個耳洞,年輕時候留下的痕跡,五年,十年這樣過去以後,仍存了痕跡。
更像一個忘了癒合的傷口,偶爾會被森冷的風穿過,只不曾再戴上一顆耳釘。
林九本就生著一副謹慎模樣,時常穿的是平整的襯衣和西褲,頭髮也一絲不苟地梳得平整,長期執教使他渾然天成地帶著些師者的溫和及書香,可他的左耳骨上偏生帶了一個耳洞,黑森森的,在他原先就顯白的面板上顯得格外清晰。
更多的人卻寧願相信那是一個傷疤,因他從來沒有在上面妝點過任何耳飾,彷彿只是一個洞穿耳朵的傷口,或者說僅是一個餘留的傷疤。
林九教的是初中,上一屆初三畢業以後,他又重新帶了一屆初一,現在已經是下半學期了,再過些日子他們就該升上初二了吧。
彼時已經是□□,即使是在南方這般溫和的地方,天氣也開始熱起來了,學校是有分配宿舍給老師的,但一到了週日,大部分學生和老師都會回家去的,只除了林九。
林九不是南方人,他的老家在東北,卻偏偏沒有生就東北人那樣高壯的骨架,甚至比有些南方人還要瘦上一二分,也許是這樣,最初教書的那幾年,同事有時也會好奇的詢問,林老師,怎麼不回家過週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