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3/4 頁)
看到這情況,顏色反而罕見的淡定了,不鬧不吼,完全不是她平日的脾氣,而是直接甩腿就走了,整個過程一聲兒都沒吭。
等徐豐反應過來穿好衣服再追出去,影兒都沒了,打電話不接,到他倆的同居的別墅,她的東西全帶走了,他買的全留下了,再找到她以前的出租屋,也是人去樓空。
本來這也許夠悲催了,可更悲催的是,這許亦馨就像幽魂一樣跟著他,不管他在哪,她就在哪,哪怕他上廁所,她也在男廁所外面候著,說來說去就只有一句話,他是她男人,他得負責。
就在他說完這當兒,那許亦馨就在旁邊不斷的邊哭邊抹淚兒,十足委屈的小媳婦兒樣,使勁兒地抱住他,徐豐推搡了她幾下,她就是不撒手。
徐豐真的是煩透了,累了,頭痛得要命,抱著頭,他止不住嗚咽:
“許亦馨,你說你究竟圖我徐瘋子什麼?我他媽就是一個混蛋,你說得對,我沒良心,我沒責任,我就他媽就是混蛋,混蛋,你懂嗎?因為我的心早就不在了,它就放在我媳婦兒身上,我找不回來了,你讓我去哪裡找心給你?許亦馨,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心裡壓根兒就沒有你,你要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作什麼用?你值得嗎?”
哪曾想,他不說還好,這話一出口,許亦馨乾脆哭倒在他的身上,趴在他背上,一邊哭一邊搖頭:
“瘋子,我一直愛你,一直愛,你知道嗎?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我不會給你機會和她雙宿雙飛的,你只能屬於我,我下流,我無恥,我卑鄙,但是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要跟著你。”
這一哭二鬧三上吊使得……
元素一咬牙,這女人不要臉起來,真的很可怕。
腦子裡想到小顏子的遭遇,想到她決絕的離開徐家時的背影,該有多麼的痛苦寂寥,想到她遇到這麼大的事兒,也不願意打擾她的幸福,甚至都不告訴她一聲,一個人就這樣徹底消失在了這個城市——
小顏色,你究竟哪去了?
衝動是魔鬼,元素急了,站起身來,直接走過去一把將趴在徐豐身上的許亦馨給扯了起來:
“這個男人,是我姐妹兒的,我不許你碰。”
錯愕了一下,錢老二被她的舉動給逗樂了,嘴角狠狠一抽,趕緊過去護住她,怕這姓許的娘們兒一衝動,動起武來。
許亦馨被她揪著衣服,怒火叢生,剛想揮手,卻瞅著錢老二鐵青的臉,火兒瞬間就熄滅了,悻悻地坐直在沙發上,不過仍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徐豐。
而此時此刻,喝得完全沒了神智的徐豐,始終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
“媳婦兒,你究竟哪去了?我找不到你了……你聽我說好不好,你說過的,我是你的男人,你不容許別人碰我一下的,所以,我連女人的衣袖角兒都不敢沾一下,我怕你氣我,惱我,我怕你不要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媳婦兒,你回來好不好?你哪兒去了?”
他的臉上,全是悲傷,他的聲音裡,全是嗚咽。
整一個大悲劇的男豬腳。
說實話,元素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男人,像徐豐這樣兒為了感情而痛苦哭泣,儘管看著沒出息,卻著實感動了她。
也許不是當事人的緣故,她甚至當時就原諒了她。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他們倆明明那麼相愛,明明在一起那麼快樂,兩個人像兩個開心的活寶兒一樣,整天快樂得像兩隻高飛的鳥兒……
為什麼偏偏要折斷他們的翅膀,豪門,名門,門當戶對,難道真的就有那麼重要嗎?
顏色,自己……其實都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徐豐一開始沒有與家庭抗爭的魄力,而是不斷的選擇逃避,等他想要抗爭時,卻錯過了,反而被設計了,那錢傲呢,他可以為了自己對家庭所有的枷鎖不屑一顧,為了自己去抗爭……
那麼結果呢?會不會有同樣的悲劇發生?
她甚至想到,如果是自己,親眼看到錢傲和另外的女人赤身裸體的相擁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是像顏色一樣,將痛苦嚥下,瀟灑地轉身離開,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去,將他從床上拉起來,默不作聲地替他穿好衣服,當做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
心突然揪得死痛,為了顏色,也為了自己。
可,天不還沒有塌麼?為什麼要放棄?
轉念一想,她一把揪住徐豐的衣領,失聲罵道:“徐瘋子,你起來,你是個男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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