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瘋了!”
一見到錢傲見了包間,徐豐就傻笑著,訴說著心中的苦悶和憋屈。
“丫,自個犯賤!”
被錢老二拉到邊兒上的沙發坐下,這時候離得近了,元素才發現這徐瘋子,衣衫不整也就算了,連頭髮都凌亂不堪,兩隻眼睛瞪得血紅,像是三天三夜沒睡覺似的。
下巴殼那青幽無比的胡茬,讓他看上去狼狽得不行。
這還是自翊風流倜儻地徐少麼?
說來這傢伙已經夠慘了,錢老二卻還是憋不住壞笑:“瘋子,你這唱大戲呢?這造型挺酷的,拉到街邊兒一溜,哥們兒保證,立馬有人上來找你簽名,然後高呼三聲,喲喂,這哪來的藝術家呢?”
話說得真損,可徐豐卻像是壓根兒沒聽到似的,自顧自一杯接杯的喝酒,嘴裡自嘲自諷地笑。
皺著眉,錢老二頭轉向了一直沉默的白慕年:“年子,你這酒都不要錢了是不?由著他這麼作踐?”
白慕年皺著眉頭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然後扯鬆了自個的領口,剛才他也陪著瘋子喝了幾杯急的,這嗓子都有些不舒服。
他這些哥們兒,一個個的深陷情網,讓他一個光棍兒說得明白?
“丫的!”
一把奪過徐豐手裡剩下的半瓶兒酒,杵到桌面兒上,錢老二順勢拍了拍他的肩膀,搖著頭逗他:
“兄弟,聽哥哥說啊,喝酒要是能解決問題,世界上的酒指定成暢銷貨。丫的,沒事兒你幹嘛學我?!”
話還沒說完,哪知道徐豐突然用手捂住臉,直接從沙發上跌落,又撐起來蹲在地上,嗓子沙啞得像是剛濾過水:
“哥哥,我媳婦兒,她不要我了……”
他那樣子,說不出的頹廢和迷茫。
老實說,原本元素還一腔怒火,可一看他這樣兒,心突然就軟了。
可誰來告訴她,他倆究竟啥事兒?悶著腦袋滿臉深情目光楚楚地坐在邊兒上的許亦馨,又算咋回事兒?
沉默了一下,錢老二笑了笑說:
“她不要你,不是正好麼?恭喜你啊瘋子,你終於和年子一樣了,又擠身於J市最具價值的鑽石王老五的行列。”
不顧徐瘋子苦得掉渣兒的眼神兒鞭撻,他繼續調侃著自己哥們兒,男人的友誼就是這樣,不說酸的,只是用最簡單最真誠的方式,告訴朋友最好的結果,不必要在傷口上反覆折騰。
“到底怎麼回事兒?”
很顯然,女人的處理結果就完全不同了,這會兒元素實在忍不住了,她並非多嘴多舌之人,可事關顏色,她真的沒法兒按捺住心裡的忐忑不安。
他倆在這裡,小顏子又去了哪裡?她該多傷心,多難過?
聽到她的聲音,徐豐突然抬起頭來,像看到救星一般,一下扯住她的胳膊,紅紅的眼睛裡差點滾下淚來,
“二嫂,你幫幫我,你和我媳婦兒是好朋友,你幫幫我,好嗎?我,我求你了……幫我告訴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怎麼回事兒?”
元素被這幾個男人搞得有點頭痛了,說話沒個頭尾,總不能一直讓人去猜測吧?真是的。
抬手抹了一把自個的臉,徐豐才將這事兒前言不搭後語的講了一遍,可大概的事兒,元素也算是聽懂了——
這又是一個高門大戶樂極生悲的故事。
前幾天,由於徐豐家裡窮追不捨的態度,弄得他和顏色彆扭不斷,然後徐豐咬牙一狠心,直接給家裡攤牌了,要麼沒了兒子,要麼接受媳婦兒。
這麼一鬧騰,徐豐家裡突然同意了他和顏色的事兒,讓他晚上帶著顏色回家見見家人,這傢伙一高興,屁顛屁顛就帶著顏色回去了。
可一頓飯吃下來,橫生枝節。
晚飯後,徐家熱情的邀請顏色留宿,這小子還暗暗高興了一回。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等他一早醒過來時,卻看到自己和許亦馨光潔溜溜地躺在床上,還緊緊地摟抱在一起。
而門口,就站著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顏色和徐許兩家的長輩。
要說這事兒,說來狗血,其實很簡單。
擺明了他被人給設計了,這徐豐家裡拿他倆沒招兒了,才這麼請君入甕,瞞天過海,偷樑換柱,釜底抽薪,孤注一擲……
結果,他們贏了。
事兒都成這樣了,那大床上,白白的床單,上面點點嫣紅的鮮血,這徐瘋子想賴帳都不行,尤其在長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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