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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夏日遊,楊花飛絮綴滿頭,年少輕狂,任意不知羞,為比花容,一身羅裳玉搔首,休言愁!’
‘秋日遊,落英繽紛花滿頭,兒郎情深,依依雙淚流,恨離愁。不忍別,待到山崩水斷流!’
‘冬日遊,似水雲雪落滿頭。莫是誰家少年不知愁。縱無心,跌入雲泥,相看笑不休!’
春夏秋冬,一字排開,古典韻味特別濃郁……可這樣悶騷的東西,指定不是錢傲幹得出來的啊?
不過,世事無絕對,古風的似錦園,認識篆書的錢老二,古色古香的詩詞……還有川菜館那長得古典美的女人。
巧合?
她不由得走近細看,落款就倆字:甄凡。
很顯然,這不可能是錢傲寫的,而這個甄凡是誰,她也不想再探究。
真煩!
哪位高人曾說過,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
這不就正是如此。
回到床上躺好,好吧,她承認,在這樣月朗星稀的夜晚,她的思緒是有點混亂。很多有的沒的,都浮上了心來,而最多的,全是與那花心蘿蔔有關的……
不知道究竟數到第多少隻羊,託八方神佛的福,她好像睡著了……
一室寂靜。
迷迷糊糊之間,身上的薄被被人掖了掖,一道熟悉的目光停留在臉上。
“睡了?”
輕輕的‘嗯’了一聲,半夢半醒,元素沒有睜眼。
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對於今天發生在川菜館的事,他沒提,元素當然不可能去問,彷彿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錢老二轉身去了浴室,等他洗好出來,女人留給他的是一個冰冷的脊背,合著有些潤濡的身子,他從後面貼了上去,雙手往前攬住她,放在她的山峰上磨蹭,兇器很快就抵在她身後。
睡衣太薄,接觸感太強,背部與他心臟的位置貼得太緊,以使於很快兩個心臟就產生了共振跳動,元素心裡百味陳雜,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本不想惹怒他,好安安生生過幾天平淡的日子。
可現在她的心裡波瀾起伏,煩躁透頂,一點也不想遷就他。
“錢爺,我累了,今兒晚上不侍寢。”
從身後將她摟得更緊,錢傲呼吸有點急促,聞言忍不住悶笑一聲,“哪他媽學的這半古不言的酸詞?”
這酸?
這能比‘相看兩不休’,‘一身羅裳玉搔首’更酸?
不理他,不睜眼,繼續睡覺。
嘆了一口氣,錢傲把她的身子扳轉過來,擁進自個兒懷裡,把手伸到她頭下枕好下,將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這是他的習慣,可今晚,元素不想配合。
身體有些僵硬,往後退了退,腦海裡的畫面還停留在川菜館裡那女人俯在他的肩膀上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惱怒,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彆扭個什麼勁兒,煩燥地使勁推開他。
“睡覺!”
“我操,老子真是太慣著你了!”
一翻身,將她嬌軟的身體壓在身下,男人急切地將手伸進她的絲質睡衣裡,又揉又捏,一如既往的放肆,那唇舌同樣的隨心而動,低下去咬著她的唇瓣。
可這會元素特別嫌棄他,指不定這嘴巴還剛親過別人,噁心!咬緊牙關,死都不鬆口,就不放他進來,這一下,錢傲惱了,狠狠的用牙咬她。
“鬆開!”
“我不!”元素很自然的開口反駁!
可這一反駁就完蛋了,她嘴一張,某禽獸趁此機會,那刁鑽的舌尖就直接往裡探入,他容不得反抗,死命的鉗制住她。
元素這會直恨自己的無能,被他這麼一撥弄,身體就發軟,發虛,最後不明不白的就成了她的人肉褥子,被墊在他精壯結實的身體底下,化成了一灘柔膩的水。
他今兒晚上興致還是那麼高,可元素頭昏腦脹,心下發悶,憋屈得像一個月沒見過水的小駱駝,腦子裡一團理不順的亂麻。
煩,煩,煩!
錢傲將她一身的香軟細白擺弄得像塊嫩豆腐般,玉體橫陳,火苗串得很快,可身體一涼,元素的腦袋卻一下清醒,於是乎,下定了決心和他擰到底。
抗拒不過,也不能給他任何回應,她一動不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