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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是真的死魚了!錢傲洩氣的在她上方撐開胳膊,把她剛才弄亂的幾撂頭髮撥開,一雙黑幽幽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小一會兒,才低低地喚了一聲。
“元素,你咋呢?”
乾脆閉上眼,不理他,這是元素長期作戰後總結的戰鬥經驗,硬抗,不如軟抗,這男人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軟她此時做不到,硬又怕把他惹急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所以,折中辦法,她稱之為:軟抵抗。
罩在身上的男人陰影越來越近,也不知道吃錯啥藥兒了,軟抵抗的結果是肩膀被他捏得快脫臼了,實在忍不住,她就狠狠咬著唇,還是不吭氣。
“啥臭毛病?真他媽軸。”
在床這個活動範圍裡,大多數時候男人就是主宰,錢傲大手往下一探,直接掰開她的膝蓋,用力往外一拉扯,就要引水入渠。
一陣激靈。
元素嘩的坐起身來,正巧與他的俯身動作迎在一起,鼻樑骨猛地撞上他堅硬的胸膛,刺啦刺啦的痛。
也許是鼻子撞痛了,也許是心裡痛了,總之她痛恨他,也痛恨自己,自作自受,丟人現眼,這女人一生氣,說出來的話就更嗆人。
“錢爺,難不成我還得說句歡迎光臨?”
握拳,氣結,錢傲半眯起那雙銳利的黑眸,按壓下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軀一寸一寸地貼上她的,彰顯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
“別他媽總是挑戰老子的耐性。”
氣壓太低了,那壓迫感讓元素窒息般無法呼吸,剛想放嘴咬他,可這男人的身手也太迅捷了,不到一秒就擒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身。
其實她根本不明白,她以往能夠那麼麻利的又咬又打,完全是這個男人慣著她,讓她作,如果他不願意,她想咬,哪能那麼容易?
她的心緊張得怦怦直跳,困難的嚥了下口水,挑了挑眉。看來難逃一劫了,不就是做嘛,也不多這一回,愛咋滴就咋滴吧,她把心一橫,索性直白地說。
“要做就快點,不做就滾蛋,我要睡覺。”
額上青筋乍現,男人雙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那雙充血的眼睛像只野獸般,快要憤出火來,很顯然,錢老二氣得不輕。
娘啊!元素嚇得心跳如搗鼓,臉上卻毫不服軟,強裝鎮定的直視著他。
“元,素。”他的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幾乎是一字一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老子,真想掐死你。”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怒火差點焚燒了他的理智,想他錢老二,響噹噹的爺們兒,他多麼驕傲,多麼強勢,多麼霸道的一個男人,走到哪裡別人不是卑躬屈膝的對他,可這個女人居然埋汰他到這個份上。
躁狂的情緒撕扯著他。
拳頭如同疾風驟雨般砸下,將元素嚇得魂飛魄散,緊緊閉了眼,可是,風聲掠過,想象的巨痛沒有到來,那拳頭越過她的頭頂,直直砸到床頭上。
一直悉索聲後,等她再睜開眼,只看到穿戴整齊的男人挺拔的背影,和那扇被摔得響徹雲霄的門。
他走了!也好!這樣不清不白的關係也該結束了!
元素坐起身來,抱住自己的膝蓋,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生氣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軸什麼,活了二十一年,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難題。
睡也睡不著了,她隨手拿過搖控器,開啟了電視,看會電視轉移注意力,累了再睡吧。
轉了幾個臺,諜戰之後,就宮鬥,宮鬥完了還宅鬥,或者把諜戰搬到宮廷裡潛伏……心情糟糕的人,看什麼都不順眼,放下搖控器,閉上眼躺著聽電視。
“各位觀眾,本臺剛剛發回報道,今日晚間八點十五分,在某高階寓所內,發現一具裸體女屍,現場慘不忍睹。經警方證實,死者是某外國語學院大三年級的學生,死者生前曾遭受過慘無人道的性侵害,這是連日來,我市發生的第二起女生被害案件,案情頗為相似,疑為同一案犯所為。為免市民恐慌……”
強姦!殺人!
身體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這是對恐怖的本能反應,這樣的深夜,這樣的新聞,真的讓人毛骨悚然,她剎那間很自然的就聯絡到那天的恐怖電話來——
她承認,她很害怕,害怕這空無一人的大別墅。
她承認,她很低落,低落得分辨不出究竟為什麼而低落。
她承認,她想逃離,逃離這一切束縛和莫名其妙的牽絆。
頭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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