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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據。他是江東保皇派的首領,這種人不除,始終是後患。”
“沒有確鑿的證據,怎能隨便殺人?”周瑜很氣憤,“你殺了一個許貢,就會失去成千上萬顆民心。我們的下坡路,可能就從這件事開始。”
孫策不願意和周瑜糾纏這些小事:“先把許貢關押起來,派人明查,再做處置。”
“我看,還是把許貢放回家,派人嚴密監視就是了。”周瑜看出孫策是敷衍自己:“伯符,治國治軍沒有小事,小事對了是小事,錯了就是大事。”
孫策有點不耐:“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好了,公謹,偷襲許昌迫在眉睫,這件事就交給手下人做吧。一會兒,仲謀就來了,我們三人還是精心制訂作戰計劃吧。”
大喬出來了,給二人沏茶。
婚後,她出落得更動人了。
“公謹,小喬和劉勳對你說了許多伯符的壞話,你可別信。劉勳和我們有仇,小喬是我妹妹,我最瞭解她,說話很偏激的。”在她眼裡,伯符做什麼都是對的,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一會兒,仲謀也來,你們不要走了,我親自下廚去。”
正說著,孫權就到了。
偷襲許昌事關重大,周瑜和孫策都慎之又慎,每個微小的細節都要討論幾遍。
經過密商決定:周瑜為先鋒,駐軍江夏,密切關注曹操的動向;孫策在吳郡排程各路人馬,陸續向江夏集結;時機一到,二人就率大軍攻打荊州,取路直襲許昌;留孫權和張昭鎮守江東各郡。
最後,周瑜才說到了李術。
“伯符,這一次,你是不是用人失當?李術可是個反覆無常的人。”
孫權也跟著附和:“他背叛過黃巾軍,在危難之際背叛了劉勳。當我們有危難了,他會忠心嗎?”
孫策當然明白,但他也有自己的道理:“有兩種人才可以用,一是忠肝義膽的,二是識時務的。李術屬於後者。劉勳之流,如何與我輩相比。李術此舉算是棄暗投明。何況我是一時找不到更合適的人,才任命他的。”
“李術和許貢有過結,你知道嗎?”
“這是許家人的認為,不足信。許貢確實有太多的可疑之處了。”
最後,周瑜再三強調:“沒有確鑿證據,千萬不要亂殺人。若是是非難辯,就把許貢一家趕出江東即可。能不殺人的時候,就不要殺人,這是劉勳治理廬江的信條,所以廬江郡才一直安寧富庶。劉勳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但他許多精闢的見解,很值得我們學。”
“好,我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不會殺許貢的。”孫策點頭答應。
周瑜走後的第二天,李術又抓到曹操和許貢秘密來往的秘使。
此人叫趙馗,曾經是許貢的心腹門客,一年前離開許府,鄰人們都不知其去向。在趙馗身上搜出一封曹操的親筆信,請許貢刺探軍情,聯絡舊部,做曹軍的內應。
在孫策面前,趙馗供認不諱。
孫策大怒,當即就把許貢抓來,與趙馗和李術對質。
許貢年已五旬,瘦小而又硬朗,臉上的皺紋很深,是個很倔強的人,他一見李術和趙馗,就大叫:“好二惡賊,何必苦苦害我。孫將軍,我冤枉啊!”
“許公不必心急,請坐下慢慢說。”孫策表情很和藹。
許貢自以為孫策不會相信一面之詞,就大膽坐了:“孫將軍,這個趙馗本是我的門客,我待他不薄,可他生性淫蕩,不知羞恥,竟然和我的一個愛妾私通。當時,我一是抱著慈悲寬厚之心,二是不想家醜外揚,就從輕發落,把他趕出府。想不到這個小人不識好歹,竟然恩將仇報,夥同他人害我。”
他接著又說了他和李術的關係:“我和劉勳的父親是好友,劉勳掌管廬江後,經常請我到他府上,暢談大事。我見到李術,覺得他目光機詐,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不可重用。可惜劉勳不聽我的話,最終被此人壞了大事。”
李術反駁:“大丈夫在世,當遇明主,必要以死相隨。古今豪傑,莫不如此。你和劉勳自不量力,以卵擊石。難道我陪你們死戰到底,就能戰勝孫將軍嗎?”
孫策擺了擺手:“許公,我叫你來,不是想聽你評論誰,只是問你有沒有和曹操通訊。”
“那只是私信而已。就連你的岳父喬太尉,也接到過這種信。”
李術說:“許貢,你給曹操獻計,陷害孫將軍,這可是千真萬確的。”
“那只是想讓孫將軍入朝為官,怎麼能說是陷害呢?”
“我有一封許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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