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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上冊,第 16 頁;北平社會調查所:《第二次中國勞動年 鑑》,前言,第 2 頁。
①
《中共中央政治局關於何孟雄同志問題決議案》(年12月16日),載於《黨的改造》第1期(1931
年 1 月 25 日)。見蕭作梁:《中國共產主義運動內 部的權力關係》,第 95 頁。又《中共中央政治局關於
開除羅章龍中央委員及 黨籍的決議》(1931 年 1 月 20 日),載於《黨的改造》第 3 期 (1931 年 2 月 15
日)。全文收入郭華倫:《中共史論》第 2 卷,第 218—221 頁。又見蕭作梁: 《中國共產主義運動內部
的權力關係》,第 135 頁。
一方面實行“民主集中制”。②由於他們是一批雄辯者,③有理由假定他們寧
願透過委員會進行討論,而不是採用家長式的命令主義或他們似乎不喜歡的
懲罰制度。然而事實上緊接四中全會之後國民黨與中共特工人員之間的秘密
鬥爭在 1931 年加劇、而黨在“白區”的工作遭到災難性的挫折時,委員會會
議能否召開以及民主集中制能否實行是很令人懷疑的。①
然而,28 個布林什維克比李立三更為成功地集中控制了 15 個左右的農
村蘇維埃。四中全會後不久,曾管轄蘇維埃的“前敵委員會”由政治局直接
領導的蘇區中央局取代,其下管轄六個蘇區。這六個蘇維埃中至少有四個各
設分局——位於江西東部與福建邊界處的中央蘇區(1928 年底毛澤東和朱德
從井岡山轉移到此),鄂豫皖蘇區,湘鄂西蘇區和湘贛蘇區。②另外兩個蘇區
可能曾由一個特別委員會領導。③新機構可能削弱了毛澤東在中央蘇區日益增
長的權力;28 個布林什維克當然可能利用這個機構來消除李立三在鄂豫皖蘇
區的殘餘影響,以陳昌浩、沈澤民和張國燾接替許繼慎和曾中生,而在湘鄂
西蘇區夏曦取代了鄧中夏。④
當“白區”活動幾乎無法開展時,黨中央逐步轉移到中央蘇區,黨員也
隨之遷徙。中央的轉移於 1933 年初完成,只在上海留下基幹聯絡人員,他們
不久被國民黨警察逮捕。這次轉移不僅加劇了論點和權力之爭,而且引進了
許多城市黨員在開闊的農村從事日常的管理工作,這項工作與秘密的城市工
作有很大的不同。由於他們現在與廣大農民有密切的聯絡,他們舊的生活、
工作和寫作的方式都必須經歷適當的調整。雖然他們面臨類似的困難,但他
們與按回避原則必須是外地人的舊王朝官員不同,因為他們並不想有意識地
養成官僚主義。但他們也不同於蘇區的老幹部,這些新來的人既沒有參加過
根據地的建立工作,也沒有學會農民的生活方式和當地的方言,包括客家話。
而一旦他們掌握了政權,他們並不消除對農民的蔑視,也不防止官僚主義的
滋長。①
群眾路線
各地的游擊戰士,從阿爾及利亞到古巴,都曾依靠他們為之而戰的群眾
的支援。但是透過宣傳和行動以贏得群眾支援的實踐,並不必然含有概念化
的“群眾路線”。誠然,自中共六大以來,黨中央和蘇維埃領導人都優先考
慮動員群眾。事實上,六大的政治決議甚至提出,黨在蘇區應把自己擴大為
② 王明:《中國現狀與中共任務》(1934 年在莫斯科的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第十三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
第 78 頁。關於中央集權主義,見王明著名的《兩 條路線》小冊子的末尾,載《王明選集》第 3 卷,第 111
頁。
③ 1939 年我有機會在成都基督教青年會網球場聽王明的公開講演,當時王明同 吳玉章和林祖涵一起在出
席國民參政會的會議後首途回延安。我以前和以後 從未聽到比王明更有口才的中國人講演。
① 郭華倫:《中共史論》,第 2 卷,第 250—259 頁。
② 蕭作梁:《中國共產主義運動內部的權力關係》,第 15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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