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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上,也有白髮蕭然,一張臉上竟也遍佈皺紋。
她忍不住低下頭去,痛哭失聲:我們…原來都錯過了最好的時光啊…
這場光明頂之戰,在屍橫血流之間,竟然轉而上演著這樣一個平平凡凡,卻動人心魄的故事。
王難姑只覺全身的力氣都要被抽空了,這一場淚她流的太多。彷彿將這十數年的委屈都給傾瀉地一乾二淨。一路看文學網她撐著土地地手臂一軟,身子頓時無力的向下墮去。
猛然間一隻枯瘦的手探出,扶住她地臂彎。緊接著另一隻手也攙住她的手臂,王難姑抬起頭來,淚眼中彷彿見到那個揹著藥箱的青衫男子不怎麼好看的微微笑著,眼神清亮,一如當年在山間採藥之時,席上讀書之刻。
她心中一陣悸動:“唯至情能破悲,而後以心養體。悲酥清風。不藥而癒。”這是殘篇上的最後一句話。
“難姑,咱們回家吧。”
胡青牛微微笑著。心裡真是有說不出的開心開懷。舒展手臂。將妻子攬入懷中,也不管什麼明教什麼六大派。衝動之下,脫口而出的,竟是這樣一句話。
他渾然忘了剛才楊逍所說地殺他以儆效尤地言語,也渾然忘了現在是明教與八派火拼的時刻,更忘了自己和妻子已然闊別十餘年,已然漸漸老去……
青書微微動容,原來,所謂叱吒風雲者轟轟烈烈地愛情,又怎麼比得上這時小人物間地平平淡淡地兩手輕握呢?
胡青牛佝僂的背彷彿突然不見,他挺直腰桿,拉起妻子地手,大步往山下走去。
他似乎真的是忘乎所以,以致忘記了所發生的一切,所以也就不顧一切的往山下走去。
果然,一個聲音極不合時宜的響起:“這麼就想走麼?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說!”
一個藍衫少年雙手抱劍,步子一轉,橫亙在胡青牛、王難姑夫婦面前。
正是華山派的嶽肅。
胡青牛夫婦一怔,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嶽肅卻不待他二人多想,一手探出,華山派的“鷹蛇生死搏”擒拿手法使出,輕輕巧巧的抓住胡青牛右手臂彎。
他的“紫霞神功”已然臻至上乘境界,內力渾厚,這一抓也自不是胡青牛可抵擋的,他內力一吐,胡青牛登時動彈不得。
王難姑見丈夫受制,輕喝一聲,自懷裡取出三枚鋼針,打將出去,這不過三尺之數,眼見便要射中嶽肅咽喉。
正道眾人都是一驚,呼道:“嶽師兄,小心暗算!”
嶽肅卻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雙腿微屈,頭登時矮下三寸,“咄”的一聲大喝,吐氣開聲,一口罡氣迎著王難姑射出的鋼針,兩股力道相觸,竟爾使之偏離來時軌道,將來針給喝到右邊土地之上,插入一寸有餘。
他猿臂輕舒,又扣住王難姑手腕,冷笑道:“雕蟲小技,也敢在方家面前賣弄!”
身後兩個華山弟子見師兄逞威,登時大聲喝彩,白觀則是微微皺眉。嶽肅聽得師弟喝彩,一時間也是飄飄然起來,一招制敵,到底不是常人可為。
嶽肅正得意洋洋準備問話,猛然間眼前一花,手上一空,胡青牛夫婦便陡然不見,卻見一個青衫人面容可怖,彷彿沒有鼻子眼睛一般,一手提著一人,正是胡青牛夫婦。
嶽肅只覺顏面大失,喝道:“何方賊子。也是魔教敗類麼?”一振衣袖,抬掌便向青書攻去。
青書將胡青牛夫婦放下,隨意抬起右手一架,“單推勢”順勢而出,嶽肅但覺身子一震,一股雄渾力道猛然襲來,竟是身不由己的退後三丈,待得立定,卻覺胸口一麻,已被制住胸前大穴。
這一下卻是輪到正道中人駭異了,嶽肅一招制住胡青牛夫婦,這並不稀奇,能做到這點的,場中大有人在。但僅出一掌便將嶽肅給制住,這份修為,放眼全場,絕難有人能望其項背。
驚呼聲大起,唯有白觀、空智以及明教一干人等,未有多大驚奇。
青書冷笑道:“雕蟲小技,也敢在方家面前賣弄!”猛地反手一下,扇了嶽肅一個巴掌,厲聲道:“胡青牛夫婦,我保定了。誰欲伸一指加害他們,休怪我辣手無情!”
這一聲摻雜雄奇內力,竟而響徹光明頂。胡青牛大感奇怪,欲要開口相詢,卻被王難姑拉住,輕輕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胡青牛先是一怔,然後湧現感激之色,繼而則是一臉陶醉。
嶽肅被他當眾扇了一個巴掌,不由又驚又怒,喝道:“好賊子!有膽的報上腕兒來,咱們不死不休!”
青書陰陰一笑,嘖嘖有聲道:“不死不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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