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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地神劍,其實也得看使劍之人是何等人物啦!”
青書哈哈笑道:“不錯,使劍的若是蠢驢木馬,哪怕他使得是自古至今最最厲害的劍法,用地是最最鋒利的神劍,也還是蠢驢木馬,不堪一擊。”
楊汐晴抿嘴笑道:“青書,你這張嘴呀,愈發刁…”毒字未出,忽地一劍歪歪斜斜的刺出,直指青書右肋。
青書慢悠悠的橫劍一擋,笑道:“這點點功夫,可封不住區區在下這張巧嘴。”腳步一錯,退出老遠。
楊汐晴精通百家劍術,已然漸悟“獨孤九劍”精要,“破劍式”早有雛形,此時一劍刺出,後劍早如潮水一般連綿不斷的攻上,漫如行雲流水,宛若羚羊掛角,不著痕跡,攻勢卻是極為凌厲迅猛。
畢竟“太極劍”大異武學常理,便是張三丰這等大宗師都得閉關參悟良久方能悟出,青書雖是同楊汐晴一同參悟,但所思所得,卻是於此神劍無甚裨益,只是出劍愈發圓融,“化勢”漸趨大成。
他只守不攻,倒顯頗為吃力,但劍圈一成,便連綿不絕,楊汐晴每與他劍圈一觸,長劍都彷彿被一股無形力道卸開。她困於此種情況已多日,早就百思不得其解,那劍圈各處都已旁敲側擊過,唯有劍圈中心一處太過兇險,不敢一試。
楊汐晴暗道:“他內功雖高我一籌,但畢竟相差不大,我若從他圈心直刺而入…要麼便是我破去他太極劍圈;要麼便是他將我彈飛,受些許輕微內傷,也沒什麼大不了。”打定主意,當即一劍平平刺出,正指青書劍圈中心,迅捷刺去。
青書見此情狀,將劍一拋,喟然長嘆一口氣,微微笑道:“汐晴,這一路破劍式,算是小成啦!”
第六十九章 … 樂別
楊汐晴悵然若失,喃喃道:“這便…成了麼?”
青書拾起長劍,還入鞘中,嘆道:“你既有勇氣刺我劍圈,勇者無畏,已然暗合獨孤九劍法意了。”頓了一頓,又道:“我的太極劍圈愈發圓融,你若要破解,便唯有從中直刺這一條路走。其實早在三日之前,我們已將這路破劍式儘可能的完善了,還要改進,只怕只能將我太師傅請來了。呵呵,其實獨孤九劍重在使劍者自身明悟,招式內力,都落了下乘。使劍者若是蠢驢木馬,則這套神劍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完美,也是枉然。”
楊汐晴默默將長劍還鞘,不發一言,推開練功室石門,走到隔壁石室之中,提筆寫下四個大字“勇者無畏”。
青書靜靜站在門口,眼神瞟到室中紫藤花椅旁,青白石玉桌之上,宣白紙面那四個墨跡淋漓的大字,嘴角含笑。
楊汐晴驀地回頭,展顏笑道:“青書,謝謝了。”
青書欠身微笑道:“咱們之間,還說謝字,豈不生分了麼?”
兩人相視一眼,有莫名情愫,悄然漫開。
又是一月時光過去,已是七月之初。
夜無聲,縱使陰暗墓中,不知日夜,也能感受到宛如水銀洩地一般地月華。滋養眾生。
嘈雜切切,錯落彈開,宛如珠玉相碰,蘇若雨嘴角含笑,手指不住撥弄琴絃,一曲彈開,宛如春風拂面。淡淡水波在她眼眸中泛起絲絲漣漪。不住皺開落水地花瓣。
此琴音色絕美。乃是前日小蝶從“紅塵煉心大陣”之中取出,正是青書當日所彈妙琴。
小蝶司掌樂藝,彈得一手好琴,卻是學自蘇若雨,據小蝶言,此琴乃是昔年古墓祖師林朝英留下。經歷代古墓主人之手,音質非但不衰,反而愈發絕美。
蘇若雨本是書香世家,但區區一年中,家道中落,遭人陷害,父母橫死。她三歲便被賣到秦淮河旁一家妓院,那老鴇倒算是慧眼識珠玉,知道這小女童乃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自幼便把她當作花魁來培養。四歲起便將她隔離開來。教她彈琴下棋,吹笛寫字,琵琶簫笛。端的算是寄予厚望。
可是蘇若雨七歲那年,偶然瞥見一個新來少女被老鴇和一干大漢強行塞入一個胖老員外的房中,心中好奇,偷偷在戳破窗戶紙觀看房中情景。但見那胖員外將那少女雙手雙腳綁在床上,一身剝的乾乾淨淨。好似白羊一般。自己也開始緩緩褪去衣服,好似白蠶一般肥大的身軀壓在少女身上。不住聳動。她震驚駭然之餘,也知自己將來勢必如這少女一般,要去伺候有錢有勢的男人。
她絕非甘於命運安排之人,自那之後,便開始預謀逃走,可她孤弱女童,小小年紀,又如何逃得出心狠手辣地老鴇和身強力大地壯漢的追趕?一抓回來,老鴇怒之又怒,也不管將來她是否搖錢樹,拿過鞭來便抽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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