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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含笑點頭,朗聲吟道:“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身若等閒。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蘇若雨文武雙修,熟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皆精,智識不凡,一聽此詩,先覺遣詞造句並不如何出色,但細細品味之下,不由又驚又喜,她沉吟半晌,驀地揚起頭來,眼中漸漸泛出奇異光彩,對這青書福了一福,微笑道:“宋公子…多謝了。”
這淡淡一笑地風情,竟是又讓青書微微失神。
第六十八章 … 破劍
青書不再多留,藉故告辭之後,蘇若雨獨自一人在石室之中,眼神漸漸迷離,喃喃道:“內力深厚不算,尚能出口成詩,詩酒江湖的魏晉儒俠麼?”
接下來的十數天裡,青書日日與楊汐晴呆在一處,研習劍術,他將自己悟到的獨孤劍意以劍招演示出來,楊汐晴對武功有著一種天生的穎悟,劍術拳掌都是上手即精,讓自負奇才的青書大是汗顏。
兩人偶爾空手拆招,武當派功夫開千古未有之先河,簡簡單單一套長拳也能打出非凡威勢,借力打力,端的讓楊汐晴大開眼界,思路大開;而楊汐晴的“九陰神爪”神鬼莫測,速度絕快,若非青書被成昆迫得修成“化勢”,空手對敵,只怕五十招內必敗無疑。饒是他“化勢”一成,功夫大進,但到底徒手招數領悟不及劍術那般精深,第一百二十七招上,到底被楊汐晴輕輕抓住肩頭,不由大是歎服《九陰真經》堂堂正正,確不負天下武學總綱之名。
楊汐晴自幼浸淫《九陰真經》,勤修內力,但嫌那“催心掌”太過陰毒,自此精修“九陰神爪”,十年苦功,端的不可小覷。
但她之後修習百家劍術,全為祖父遺願,補全“獨孤九劍”,她雖是難得的武學奇才,古墓之中,歷經三代所收羅地劍譜也足足讓她練了三年。
須知這創制功夫。與修煉功夫大不相同。好比寫書與讀書,“創制”是“寫”,而“修煉”是“讀”,寫書的人,對本書的精蕪華雜,各處細節的佈局都得清清楚楚;而修煉,只須將書讀完。讓書中的知識變成自己腦中的。能否運用的如臂指使。那便得看修煉者自己地功力與悟性了。而能否跳出***,另闢一個朗朗乾坤,那便是宗師地手段了。
而楊汐晴現在在做的,便是譜寫她祖孫三代聯手合力撰寫的一部武學經典,若是成功,則必然成為武林中的一部奇瑰。代代不朽流傳的神話!
但畢竟她年輕識淺,縱然將那百家劍術習了一個遍,也未能去蕪存菁,創出這足以輝耀千古的神劍,即便只是九路之中地一路。
秉“無招勝有招”之理,青書和汐晴兩人每日研習,武學修為竟是不知不覺又跨出一小步。“獨孤九劍”總訣之中說的明明白白,此劍一出,有攻無守,招招進攻。退則身敗。而“太極劍”也是無招無式,圓轉如意,進退之間。全憑使劍者心意,兩門都是不世出的神功絕技,也都未創制成功,青書好歹見過張三丰施展“太極劍”雛形,楊汐晴卻是從沒練過“獨孤九劍“其餘六式。完全是在憑自己聰敏靈慧在悟。雖是得了獨孤求敗劍意,輕鬆不少。但說句不好聽的,這兩門神功,終究還是殘缺不全。
獨孤求敗和張三丰也都是武林傳承至今百世難逢的奇才宗師,這般單論劍術,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難分高下。
這般相互拆招,不知不覺便過了一個多月,兩人將每日點點滴滴所悟所得都記於紙上,有時一日一句兩句,有時卻是幾日都寫不出一句話來。但每有所得,都必是武學中難見的精闢道理。
兩人剛開始還略有拘束,到得後來卻是愈見親密,一個叫“青書”,一個叫“汐晴”,好不親熱。列位看官,莫要以為這便算兩人互相愛慕了,這是正正經經的學術之交,當然,以後正不正經,那可不知道了。
青書練劍之餘,多和蘇若雨談文論武,彈琴弄笛,適意逍遙。蘇若雨原本老是板著個臉,這一個月來,臉上笑容明顯多了起來。小虞和小眉也常來湊湊熱鬧,古墓之中女眷雖多,但青書真正相熟的,仍是這幾位佳人。
雖是陰惻惻的古墓,但青書過得倒也不差,每日鑽研劍術,閒時有佳人相伴,素琴橫月,短笛吟風,如何不讓人
一日,宋青書驀地若有所悟,長笑道:“汐晴,你如果能攻破我太極劍圈,這路破劍式,也算成功大半啦。”
楊汐晴聞言,一愕,驀地撫掌笑道:“你所言甚是,這路神劍說來全無成功可能。若要破盡天下劍術,又如何可能?我便算破了你的太極劍圈,要是換了你太師傅來施展,那天下誰人能破?說道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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