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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青書冷笑道:“姓白地,當日你對我割袍斷義,今天咱們兩不相欠!”
又對著沈振鴻大笑道:“不料朱長齡竟是閣下姑父,哈哈,你欲為你姑父報仇。我宋青書一人接下便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姓宋地今後與武當再無干系!”
宋遠橋身子一震,脫口道:“青書!”左席中眾人都是大聲叫道:“宋少俠,此事尚有迴旋餘地,何必如此?”
“儒俠,您三思啊!”
“媽的。老子早就準備今天大幹一場。儒俠,無論如何你還是咱們心中地太和儒俠只消您一聲令下,咱們唯您馬首是瞻!”
莫聲谷脾氣最躁,喝道:“別吵了!”但接下去說什麼,卻是難以為繼。
青書對著宋遠橋遙遙拜倒,磕了三個響頭,說道:“爹爹,孩兒不孝。以後不能侍奉尊前,還望您多多保重身體。”宋遠橋望他半晌,似哭似笑,嘴唇開闔,到底還是說不出一句話。
張松溪急聲道:“傻孩子!你胡說什麼!此事真相未明,你何須這般……”
青書抬手止住張松溪話,慘笑道:“我施展六穴返魂之術,強殺武烈、衛璧以及百餘莊丁。確有其事。”
張翠山右手默默搭上張松溪肩膀,低聲道:“他比我有擔待。無論如何,他還是我武當的好漢子,大師哥的好兒子,我們的好侄
張松溪身子一震。心道:“不錯,師傅臨行前諄諄告誡,切莫在天下英雄面前行欺世盜名之事。青書此舉,比我們都有擔待多了。”當即退在一旁,同幾位師弟立在一處。默然不語。
沈振鴻目有憐憫之色。冷聲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宋青書。你與明教中人勾結殺我姑……”
青書猛然厲喝道:“沈振鴻!我早說過,似朱長齡那般廢柴,我一人殺之有餘,何須勾結明教中人偷襲!”
沈振鴻長眉一挑,嘿然冷笑,不發一言。
卻聽得鮮于通哈哈大笑道:“我原道武當名門正派,此刻看來原不過如此!”
青書雙目通紅,戟指喝道:“鮮于通,我已非武當中人,這話你再說一遍試試!”
鮮于通冷笑道:“便再說怎地?即便你不是武當中人,那張翠山也不是?張三丰教出的徒弟徒孫,與魔教中人稱兄道弟,倒是有理了?不錯…你武當不過如此!”
青書身法展開,矯若遊龍,驚鴻一般掠到鮮于通面前,啪啪兩個巴掌甩了過去,鮮于通躲閃不及,臉上登時捱了兩下,雙頰頓時高高腫起。青書哈哈大笑,滿是玩味戲謔之意。
華山派諸人都是怒氣橫生,便要上來廝殺。鮮于通目光生寒,一心要宋青書身敗名裂,一擺右手止住華山派諸人,強忍怒氣道:“你笑什麼?”
青書止住笑聲,肅然道:“我自然是笑一個人,一個忘恩負義之人。這個人當年身中金蠶蠱的劇毒,已是九死一生。人家拚著三日三夜不睡,竭盡心力地給他治好了,又和他義結金蘭、待他情若兄弟,更將親妹妹許配於他。但那人狠辣心絕,反而去害死了恩人地妹子。”
鮮于通一驚,隨即又冷冷道:“沒事扯這些作甚。又與我何干?”
青書頗為玩味地看著鮮于通,隨即又朗聲道:“那人和這位白觀少俠頗有恩怨。白少俠之父,當年的斷水劍白垣前輩得知這人對恩人之妹始亂終棄,還害了人家性命,釀成一屍兩命的慘案,登時大怒,便欲還人家公道。豈知那人喪心病狂,又使手段下了金蠶蠱劇毒,害了白前輩的性命。可憐白垣前輩一生正直清名,竟是死在這麼一個小人手中!鮮于通,我且問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姓甚名誰?”
第八十三章 … 花明(二)
鮮于通早已聽得臉色大變,額上冷汗直流,心裡只道:“這等隱秘之事,他、他怎地知道?”
白觀臉色更是急劇變換,嘴唇哆嗦著,不發一言。
鮮于通強笑道:“我、我怎知道這人是誰?莫非是我華山派的?”究竟是他此時心虛,換了往常,只須一句:“你莫顧左右而言他,此時說的乃是你殺人之事。”便能輕輕推掉。
青書喝道:“鮮于通!你裝傻還是怎地?要我拿出證據麼!”
鮮于通大驚,心道:“他還有證據!”退後三步,手上一抖,那張血書便顫巍巍的飄落在地。他強自按捺心神,見白觀和高矮老者都已目露疑色,心中不由愈發慌亂。
他知自己斷然不是這少年的對手,又聽得他還有證據,端的是魂飛魄散,身後一名華山弟子見他失了方寸,身子一晃,悄然退出人群,瞬間便杳無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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