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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著,殺了就是。”說著抽出腰刀,跳下馬來,大步走了上前。
王禪自顧自的彈著古琴,眼中卻是寒光一閃,萬軻抬頭呵呵一笑,對廖相文笑道:“老廖,人要殺咱呢。”廖相文名中雖佔了個“文”字,本身卻和這個字沒有半毛錢關係。他眼中也是掠過一道寒光,冷哼一聲。
琴聲如水拂過,這幾個逃出打架之人坐下馬匹卻漸漸不安起來,或是昂首長嘶,或是不住跺腳,顯然亢奮異常。
李進吐口唾沫在手上,罵罵咧咧道:“***,是你們逼老子的。”幾步上前,揚手便是一刀劈去,眼見就要劈中王禪。而四營的那個顧七,也是冷笑一聲,一刀砍向廖相文。
這兩人算是慣犯,一身蠻力也大,雖說並無忠誠問題,但羅貫中卻是屢教不改,可說是提到就讓羅某人頭皮發炸之人。此刻羅貫中卻是冷笑,讓我生死兄弟來教訓教訓你們,也算是給我這做哥哥地出口閒氣。
胡辛鬼魅般跨上一步,卻見寒光一閃。他手中鐵劍已然出鞘。也不知挽了幾個劍花,再看時已然架在李進脖頸之上。而那一邊,廖相文一聲冷哼,兩根手指夾住來刀,巧力一扭,顧七一柄彎刀飛出老遠,哐啷一聲,落在地上。
其餘十人都是大駭,紛紛催動坐下戰馬上前,按著羅貫中所傳陣術。結成五行小陣。往祁連山五傑處攻去。
羅貫中冷冷注視。心中卻道:“這幾個崽子雖不聽話,但這小陣大陣,倒是演練地不錯。”他瞧這十人陣法森嚴,心中不由一軟。殺意也就慢慢褪了。王禪哈哈一笑,琴聲鏗地奏起,那十人都是耳膜震動,坐不穩來,險些便一跤摔倒。
萬軻身如疾風,飄身上前,呼呼數掌連拍,將這幾人一一拍下馬來。登時將他們給摔個七葷八素。“五虎斷門刀”傳人彭經添哈哈一笑。縱上前來,一刀一個。將這幾個兵痞腰帶紛紛挑斷。他素喜惡作劇,這一下弄得這十人都是忙不迭捂住下體,生怕有秋光乍洩,給“敵營”的某人看到,豈不是顏面大落?
王禪抿嘴一笑,琴聲陡止,揚聲道:“對面林中地十六位朋友,出來見見吧。”加上羅貫中,這邊總共十七人,只是羅貫中習慣性收斂氣息,腳步又極輕,卻是沒被王禪聽出。
祁連山六傑之中,除羅貫中外,王禪內力最厚,故而羅貫中等人方一下馬,便被他聽到,而後細數腳步,卻是有十六個功夫不弱的人物,他心中固然又驚又喜,大哥軍中這許多高手,大事也不很難成。
當然,他腦中的大事,不過是割據一方城池,有糧有水罷了。
但青書之志,卻是天下。
羅貫中哈哈大笑:“五位兄弟,可想死我了!”走過林去,輪番熊抱。
六人兄弟重逢,喜不自勝,那十二人卻是戰戰兢兢,主帥在此,哪輪得到他們說話?
羅貫中稍稍敘舊,便哼一聲道:“顧七,李進,你二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李進和顧七相視一眼,驀地齊齊跪下,恭恭敬敬地說:“屬下知錯。”
羅貫中聽到這句“屬下知錯”,氣就不打一處來,冷笑兩聲,道:“知不知錯,關老子何事,自有人來管你。”
鬧事地十二人都是一怔,卻聽羅貫中笑吟吟的對身後五位兄弟說道:“相文千斤錘厚重端方,可為當中土營,即第五營長官;胡辛劍術鋒銳,可掌西方庚金,為金營,即一營之長;萬軻空空如如,當掌木營,即二營之首;經添性情火熱,可為火營…………四營長官;而辰奇你行雲流水,不做那水營之長,何人能當?”
五人不料一來便被委以重任,驚喜之餘,又覺惶惶不安,王禪思前想後,道:“不稟告主公麼?對了,這般久了,卻未見主公尊顏,不知大駕何在?”
羅貫中笑道:“這四千之眾,乃是我之嵩陽鐵騎,主公全權委任,無需請示。更何況,眾兄弟隨我出生入死三數年,我還不知諸位之能麼?無論將才武功,我軍中都無有及者,他們有不服的,拉出來比試比試就知道了。”
五人這才放下心來,六人一邊敘舊,一邊徐徐而走,不多時便至山谷。卻是未曾注意,一簇灌木叢中,渾身被冷汗浸溼的矮胖老者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目光陰冷,蹣跚著去了。
而這期間,羅貫中已然交代了那祁連山的青衫老者,其實便是自家主公。
看著五人驚訝表情,羅貫中呵呵一笑道:“還有,主公更喜歡別人稱他公子,哈哈,千萬別弄錯了。”
想到兄弟六人再度齊聚,羅貫中驀然又想起,似乎在此不遠處,那處茅草屋中奮筆疾書的儒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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