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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座上,一會兒又斜靠在林青松的肩頭,嘴裡還不時地哼唧著,看得出她很難受。
好在路途並不遙遠,一會兒工夫就到了孟姍姍的舊筒子樓。
斑駁的劣質塗料,連樓頂柵欄都生鏽了。
林青松沒想到,孟姍姍住的地方這麼寒酸。
林青松將孟姍姍扶下車來,想要將她攙到樓上去,誰知孟姍姍卻執意要自己上樓,嘴裡還說道:“謝謝你了林主任,我自己能走。”
林青松看著孟姍姍搖搖晃晃地上樓,直到她家三樓視窗的燈亮了,林青松這才放心地離開。
回到家裡後,兒子已經睡著,妻子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林青松說公司有應酬,喝了點酒。林青松一邊*,一邊回想著剛剛和孟姍姍的“親密接觸”,似乎還不能完全緩過神兒來,他沒想到平日裡讓他垂涎欲滴的身體,今天晚上就這麼輕易“得到”了,那軟乎乎的身子抱在懷裡的感覺真好,林青松試圖從腦海裡搜尋出一些美好的細節感受,但遺憾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記憶竟然很模糊。
林青松有些後悔,暗罵自己平時那麼色,居然逮著佔便宜的機會都會錯過,好歹趁機摸一摸那飽滿的乳房或者屁股也好。這樣想著,林青松一點睏意都沒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直達兩腿之間,忍不住向妻子靠了過去,對著妻子的身子胡亂摸索起來。
卻在這時,妻子突然問道:“奇怪,你的身上怎麼會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林青松聽了之後,唬了一跳,趕緊解釋道:“哪有啊?你又在瞎猜,可能是酒店裡的薰香吧!”說完之後,林青松心虛地將頭埋在妻子的胸前,像一頭飢餓的豬在覓食一樣拱動起來。
妻子用手掐了林青松的屁股一下,嘴裡嘟囔道:“量你也不敢!”林青松沒有吭聲,腦袋裡想著孟姍姍妖嬈的樣子,核計著一定要找機會將她徹底拿下。。。。。。
九
賓士車一啟動,何紫凝就對坐在身邊的蕭芳妮說:“芳妮,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酒量?”
蕭芳妮口氣中有幾許得意:“那當然。不過,我這也是讓威廉姆斯逼出來的。幾年前金融公司在WTI原油期貨上賠了錢,拆借銀行的頭寸太緊,資金鍊緊張,沒有辦法,我只好請銀行分行行長們喝酒。平時那些老總都是有求於我,我罰他們喝酒的時候多,那次一看機會來了,他們都想報復我,想把我當眾放倒,出我的洋相。好傢伙,他們在酒桌上一字擺開了十個高腳杯,就是喝葡萄酒的那種玻璃杯。每隻杯子倒了大半杯白酒,十杯倒下來,滿滿兩瓶五糧液都空了。整整兩斤五糧液呀,還是五十三度的。一個銀行老總代表代表他們大家對我說,蕭總,我們老哥兒幾個決定把這個大面子給你了。不過,我們也有一個條件,就是看你願不願給我們這撥窮兄弟一個面子,今天你要是能把桌上這十杯白酒全喝了,那就說明你是真心想交我們這幫朋友,就是看得起我們。資金的事,全包在我們身上了。我當時故意反問他們一句,要是我不喝哩?他們說,不喝也行,我們也會幫你。不過,只能是盡力而為,拆借頭寸能拖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怕是不敢保證。我當時就端起了一杯酒,說了聲,你們說話可要算數。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幾個老總既然把話說到了這份兒上,我今天就成全你們這張大面子。到時若不能說話算話,我就把你們幾個放在白酒缸裡淹死!”
何紫凝忍不住問道:“後來怎麼樣?你真將那些白酒全喝了?”
蕭芳妮“哼”了一聲:“當然,我當時連氣都沒喘一下,一口氣將十大杯白酒全乾了。”
何紫凝追問了一句:“那些銀行老總哩?”
蕭芳妮頭一昂:“他們呀,全嚇傻了。全場足足有兩分鐘沒人敢說一句話。”
何紫凝佩服極了:“你肯定是將他們震懾住了。”
蕭芳妮笑了笑:“那是自然。主要是他們沒想到我會來真格的,更沒想到我有那麼大的酒量。”
何紫凝輕鬆地開起了玩笑:“這一喝,你肯定出名了吧!”
蕭芳妮感慨萬千:“可不,從那以後,全北京有頭臉的商業銀行沒有不知道我蕭芳妮的,也正是從那時起,再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提喝酒兩個字。他們還揹著我給我起個“酒仙”的外號。”
何紫凝聽著聽著笑了起來:“你不像個財務總監,倒像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俠。”
蕭芳妮嘆了口氣說:“這也是被威廉姆斯逼上梁山。我們女人在下面一線團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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