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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姍姍用手紙幫助林青松擦乾淨了嘴,溫柔說:“放心,主任,我不會告訴嫂子的。但你今天犯了大忌諱,酒桌上有幾種人不能忽視,梳小辮的,揣藥片兒的,戴鏡片的。我一來集團就聽說蕭芳妮可是女中豪傑,人稱“酒仙”,酒仙你明白嗎?說是有一次,她在東北出差和證券公司老總們拼酒,一連喝了三斤白酒,硬是沒倒下,倒把那些東北大漢們一個個喝得人仰馬翻。打那以後,沒有哪個人敢在她面前提個酒字,你說,你哪是她的對手。”
林青松用水洗了洗自己的臉,看了看鏡子說:“姍姍,你說,能喝三斤酒的人,還能叫女人嗎?”
孟姍姍眨了眨眼說:“現在不是有一句話,說我們女人難懂嗎?”
林青松搖搖頭,重複著孟姍姍的話:“女人難懂。難懂。”
孟姍姍似乎想起了什麼:“主任,你都親眼見了,何總似乎更高深莫測呀。”
林青松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意味深長地說:“我喝得有點高了,什麼也沒有看見。”
八
宴會的下半場改為孟姍姍敬酒,林青松醒酒。
可悲的是,孟姍姍依舊不敵蕭芳妮,敗下陣來。
天色已晚,外面人聲漸息。
黃秋白有事先走了,何紫凝和蕭芳妮也離席而去。
很快,總裁辦的專用豐田麵包車進了北京市區。
幾個男同事跳下車來,見孟姍姍喝了不少酒,爭搶著要送孟姍姍回去,但都被她一一拒絕。
孟姍姍半開玩笑地說道:“你們幾個毛手毛腳的,我不放心你們,還是讓我們主任送我心裡才踏實些。”
孟姍姍的話音剛落,便惹來同事們的一陣鬨笑聲。
林青松聽孟姍姍說點名要他送,在竊喜的同時也不免有些顧忌,因為他怕同事們因此而產生誤會。這時孟姍姍已經大方地站了起來,林青松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了一下,未見同事們有任何異樣的表情,這才小心地穿好了外套,拿起皮包隨同孟姍姍走了出去。
在送孟姍姍回家的路上,林青松很小心地和孟姍姍保持著距離,本來想打車來著,但孟姍姍說不用了,她正想走走散心。
林青松便只好跟在孟姍姍的後面,看著她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
路燈很昏暗,四周很安靜,只有偶爾經過的汽車呼嘯而過,帶來瞬間的光亮和轟鳴。
林青松試圖打破這種沉悶,便說:“真沒看出來,你很有酒量,喝那麼多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孟姍姍回答道:“哪有,你沒看我走路都不穩了麼?我喝酒有個特點,就是當時不怎麼樣,但是過後就發作了。”正說著,孟姍姍忽然就斜靠在路旁一棵樹上不走了,只是彎下腰大口地喘粗氣,還沒等林青松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孟姍姍已經張開了嘴巴“哇哇”地嘔吐起來,那還未消化完的食物夾雜著濃烈的酒精味道,瞬間就吐了一地。
林青松趕緊從皮包裡拿出紙巾遞了過去,這時孟姍姍已經吐得花治亂顫、一塌糊塗了,林青松沒想到一個弱女子酒勁兒發作的時候,居然也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林青松站在孟姍姍的身後,見她難受的樣子,幾次都忍不住想幫她敲敲後背,但一想又不妥,急得抓耳撓腮,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孟姍姍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站起來,羞澀地說:“對不起林主任,讓您見笑了,我說喝不了多少酒的,您還不信。”
林青松關切地問:“你怎麼樣?會不會有事!”孟姍姍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然後踉蹌著就要往前走,誰知剛邁了一步,就像中彈了一樣,一頭就紮了下去。幸虧林青松手疾眼快,迅速張開雙臂,實著著地將孟姍姍接在了懷裡。
好傢伙,熱乎乎的一具軀體,軟玉溫香的抱了個滿懷。害得林青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此時的孟姍姍明顯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放開四肢,整個攀附在林青松身上,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自控能力。
這下可苦了林青松,懷中的女人柔若無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樣,按哪兒都會陷進去。林青松調整了一下姿勢,架起孟姍姍的胳膊,用另一隻手兜住孟姍姍的腰,好不容易將她扶到路邊,剛好有一輛計程車經過,林青松一擺手,車子停了下來。
林青松將後車門開啟,將孟姍姍塞了進去,隨後自己也上了車。車子即將開動時,孟姍姍居然還掙扎著說:“不用打車,我自己能走!”林青松想:“都喝成這樣了,還能走呢!”
車子行駛的過程中,孟姍姍一會兒仰靠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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