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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
是當教師,而是當射箭社的指導老師。”
“那是因為現在的學生既不信任教師,也來抱有任何期待。”
“大概吧?但,有一件有趣的事。”停了一會兒,大谷接著說,“只有一位學生說你或
許是真正有人性的教師。好像去年登山健行時,有一位學生腳扭傷了,你揹著該學生下山。
雖然並非很嚴重的傷,但是你卻說‘若以不好的姿勢下山,腳的形狀會變難看’。因此,有
人告訴我,你雖保持‘機器’的形象,卻將學生當‘人’看待?”
登山健行就和遠足差不多。經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是有這麼一回事!我曾揹著誰下山
,是誰呢?在窮搜記憶時,我忽然差點輕叫出聲!對了,當時是高原陽子的腳扭傷了。
我終於明白她對我為何有特別的感情了,只因那件行為,她忽略了我所有其他的缺點。
“你似已想起當時的事了。”
不知自己是何種表情,但是被大谷這樣一說,我臉紅了。
“我是覺得你沒有被人狙殺的理由,但,聽完這件事後,我試著從另一個方向推測,亦
即,有人只因為一點小事就對你抱持好感,當然,也可能有人會因些許小事而憎恨你……”
“這當然是可能了。”畢竟,在女子高校裡,這種事是反覆不斷出現。
“那麼,你認為有可能因此和殺人連結嗎?”大谷眼神嚴肅地問。這問題太難了。
但,我直覺回答:“應該有。”
“原來如此。”大谷沉思似的閉上眼,“最主要是你方才所說的美麗、純潔、沒有虛偽
之物被奪走吧!而且我覺得,若是基於這樣的理由,也許有人會基於友情,幫助行兇。”
“是共犯嗎?”
大谷緩緩點頭:“我有過好幾次經驗,很瞭解青少年的心理受到超越法律或社會規範的
力量所左右,我也覺得,這次的調查之所以無法克服障壁,原因也在此。幾乎沒有目擊者或
證人出現!照理,應該有誰知道些什麼,卻無人願積極告知警方。但,她們並非知道兇手是
誰而想庇護,只是覺得,不管誰是兇手,總不希望其被逮捕,因為,她們可能本能的瞭解兇
手的切身之痛。這是一種共犯行為。感覺上,清華女子高校全體似在企圖掩蓋事實真相。”
我覺得心臟有如被箭矢貫穿,也知道自己的臉色難看。
“所以,我才來拜訪你。因為只有你能推測出行兇的動機。”
“不!”我搖頭,“如果可能,我早就說出來了。”
“請你再仔細想一想。”大谷說,“如果你剛剛所說的話是正確,那麼,你和村橋兩人
一定有從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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