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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前進”而已。
那是今年三月、結業典禮結束後的事。
我回到辦公桌,正打算收拾一下後回家時,見到公事包上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
請來二年B班教室”。
沒有寫姓名,字跡相當端正。我猜不出究竟是誰找我,又為了什麼事?但仍沿著無人的
走廊來到教室,推開教室門。
裡面是陽子。她靠著站在講桌邊,面向我。
“陽子,是你找我?”我問。
她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什麼事?是對數學成績不滿?”我開著不太習慣的玩笑。
但,陽子視若無睹,伸出右手,遞給我一個白色信封:“我有事請老師幫忙。
“這是什麼?是信嗎?”
“不!你看了就知道。”
我開啟信封一看,是三月二十五日九點開出的特快車車票,迄站是長野。
“我要到信州去,希望老師陪我。”
“信州?還有誰呢?”
“沒有了。只是我們兩人。”陽子像是閒話家常般的輕鬆回答。但,神情極端嚴肅!
“真令人驚訝!”我故意誇張的說,“為何找我?”
“這……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去信州?”
“只是……沒什麼!你會去吧?”她的語氣很肯定。
我搖頭。
“為什麼?”她似很意外。
“學校規定不能和特定學生做這種事。
“若是特定女人呢?”
“這……”我怔怔望著她。
“反正,三月二十五日我會在M車站等。”
“不行,我不會去的。”
“你要來,因為我會等你。”說著,陽子不等我再開口,轉身走向教室門口,然後回頭
說,“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話一說完,她突然跑出走廊。
我拿著放有車票的信封,呆立講臺上。
三月二十五日之前,我非常困惑。當然,我完全沒有陪她旅行的念頭,困惑的只是當天
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也就是,我該漠視此事、讓她在車站呆等嗎?或是去車站說服她?
但,考慮及陽子的個性,我不認為當天她會聽我之言打消去旅行的念頭,所以就沒有去
車站。我認為,她只要等一個鐘頭,就會死心回家了。
當天,我終究無法平靜下心情,從早上就不停看著時間。當時針指著九點時,不知何故
,我深深嘆息了。這是多磨漫長的一日呀!
當晚八點左右,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話筒:“喂,我是前島。”
“……”
我直覺認定是陽子:“是陽子嗎?”
“……”
“還在等?”
她仍舊沉默不語。我腦海中浮現她那種表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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