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第1/4 頁)

，那麼最好不過；但是萬一要是真的有人在策劃什麼事，那麼起碼我們可以未雨綢繆。”

“那個女人？”

莫冰一時沒有說話，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麼。璇真打量著他，好奇的問：

“怎麼樣？是不是你已經打聽到她的動向了？”

“打聽倒沒怎麼打聽，我向來喜歡親自行動。”莫冰湊近璇真的耳邊，低聲說：“她收藏的是砒霜，我也弄到了一點，要看嗎？”

什麼？這人已經弄到手了？璇真定定的看著對方好一會兒，直看得莫冰很不自在。但是他很快就說：

“這沒什麼，所以用不著這麼崇拜我，謝謝。”

這傢伙！璇真忍著沒有跟他對罵，因為她更好奇對方到底是怎麼弄來這些東西的。莫冰的本事可以達到在內庭來去自如的程度，所以他要是真有心到錦華堂那兒一窺也不奇怪。可是要進對方的房中，找到那些可能隱藏的十分隱蔽的毒物，這可一點也不容易啊。璇真將這個問題問出來後，莫冰面不改色的說：

“這個不用不著知道，反正是從三房那邊弄過來的就是了。”

“難道說……”璇真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在我到家裡，除了你之外，還有別的……”

莫冰與她對望著，完全沒有一點表示。雖然璇真沒有往下說，不過兩人都心知肚明接下來璇真要說的是什麼。莫冰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紙包，開啟讓璇真看。璇真看著裡面那些淡白色的粉末，問：

“這就是砒霜？這些就是三房藏著的全部嗎？”

“怎麼可能！要是拿走不少，她肯定會發現的，所以這裡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最近你們家裡既沒有哪個人突然暴病而亡，也沒聽見說有什麼異常。不過如果說她是拿來毒老鼠的，我可不信。”

璇真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一直盯著這些粉末，“砒霜多少分量就能夠置人於死地？”

“大概這麼一點。”

莫冰比劃了一下，顯示只有很少的量就能夠毒死一人。他掂掂那個輕飄飄的紙包，又對璇真說：

“跟現代的砒霜還有所不同的是，古代因為沒有很好的提煉技術，所以大部分的砒霜都含有硫——也就是說，這種毒藥的純度並不高。不過，這個卻不大一樣。三房弄來的這些砒霜，提煉的非常好，你看這個。”

莫冰將擺在案上的一盞茶拿過來，用指甲將一丁點砒霜粉末攪進茶水裡——那一丁點兒真的是極少極少的量，少的璇真差點就看不出來莫冰到底有沒有將毒藥挑進指甲裡。莫冰又問她借了根簪子，然後他指著簪子末端的銀腳對璇真說：

“因為砒霜含有硫，所以會跟銀其反應，這樣，只要用銀器在茶裡攪一攪，就能檢視茶裡有沒有毒。”

說完，莫冰便將簪子插進茶裡，過了片刻又拿出來。兩人的頭幾乎貼到一塊，都在仔細的盯著那跟簪子。璇真看到，原來亮閃閃的銀腳末端，顏色變深了。但如果不認真看的話，很難察覺到這一變化。莫冰也在盯著那簪子，一邊將茶盅裡的水倒進一旁的花盆中，一邊說道：

“我見過別的砒霜混在食物或是食水裡，用銀器一探，銀會馬上變黑。所以，像三房的這種砒霜，還是高階貨呢。她花了這麼大的氣力弄來的這些，只是為了便宜那些老鼠蟑螂什麼的，不可能把，肯定是意有所圖吧。”

“那如果像剛才你那樣子，將這麼少一點混進食物或者水裡，人吃了之後，也能致死嗎？”

“剛才那些的話……”莫冰見茶盅裡的水已經倒的一點都不剩了，才將它放回原位，又想了一想。“雖然這些砒霜是更厲害，可是剛才那點的量也確實太少了。以人來說，要靠這些分量來致死，可能性很低。”

“那人如果吃了之後不會死，又會怎麼樣？”

“你以前在現代試過腸胃中毒什麼的嗎？症狀跟那差不多。因為砒霜首先危及到的，自然就是食用者的腸胃部分。上吐下瀉自然不用說，如果用的量夠足，那麼你可以想想水滸傳離得武大郎，他那種七孔流血，死後燒的剩下的骨頭也發黑的死法，就是砒霜起的作用了。”

“腸胃炎的話我倒是試過，那個我可不想再試一次了……”璇真想起現代時的經驗，都不自覺地皺起眉頭，“這麼說，如果像你剛才那樣下毒給某人，只有這麼一點分量的話，對方不至於會喪命，只是會出現類似於急性腹瀉或者腸胃不適的症狀嗎？”

“是的。”

莫冰才藝說完，就似有所覺的看著眼前的璇真。璇真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