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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攤牌這件事本身是很簡單的,有多種方法可以借鑑。比如可以像阿Q那樣往地下一跪,抱住她的大腿,再使勁閉上眼睛說:“我想和你睏覺!”雖然這種方法有點二,但我看來也不失幽默。也可以像王小波那樣,先跟她講講什麼叫“義氣”,然後再跟她說:“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可以讓我研究一下你的結構嗎?”但這種假話恐怕騙不了她,而且這麼大的人了還是處男也不是件光彩的事。還可以搞個燭光晚餐,和她喝上幾杯紅酒,再把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第二首背一遍。但我怕她以為是在罵人,搞不好當時就摔臉子,甚至大嘴巴抽我。現在我覺得選擇哪種方法並不重要,人家要是不願意,什麼方法都是扯淡。
攤牌這件事的結果也是很簡單的,無外乎三種:
1。她覺得可以和我上床。這是很好的結果了,至少說明那些義務我沒白盡。
2。她覺得不能和我上床。不過要是那樣的話,你老拉著我逛什麼街啊。不過這個結果也還算可以,至少我可以不用繼續逛街了。
3。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我上床。這個結果應該算是最糟的,因為和沒攤牌沒什麼區別。
但不管是哪種結果,重要的是要先把牌攤出來。
其實向女人攤牌對大多男人而言都不是件容易事,除非你是流氓或“從不知道”的混蛋。這倒不是因為女人的只能理解流氓和混蛋的話,她們在這方面都精著呢。我覺得這件事難,並不是說我很在意之前盡了多少義務,我還沒那麼小氣,而且這種事不是做生意,不能用投資回報率去計算。而是因為我無法接受失敗後彼此面對的難堪。如果攤牌之後她告訴我:“你還是別說了,別連朋友都做不成”,那我肯定當時就懵掉了。死皮賴臉窮追猛打的事我可幹不出來,不僅涉及到體面問題,還因為這種事上趕著一定不是買賣。其實誰都知道擺脫難堪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再見面,但這樣做對我而言又是非常難捨的。想想攤牌之後苟且偷生的日子,不得不讓我的態度一直磨磨嘰嘰。經常幻想著她能投懷送抱,有時甚至想象她賤兮兮地來勾引我,但被我義正嚴詞的拒絕了。
這裡有一點要補充。攤牌這種事在這個故事裡還將出現很多次,但千萬別認為這個故事的主題就是攤牌,我還沒那麼淺薄。在我看來,攤牌只是故事中的一個重要的環節。
趙匡胤也決定向苗訓攤牌了。我覺得他比我容易多了。如果她拒絕我,我除了認倒黴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如果苗訓拒絕了趙匡胤,那他分分鐘就會被擰成麻花。這說明趙匡胤根本用不著擔心失敗,就算失敗了也不怕尷尬,不過他還是希望採用一種最容易成功的方法,或者說對他而言危險係數最低的方法。因為培養一個半神科學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趙匡胤選擇的方法就是這張牌他自己不攤,而是找個人替他去攤。這個方法實在挺巧妙的,我也想過這麼幹。找個我們倆都認識的熟人幫我跟她說說,探探口風也是好的,但我始終覺得這麼幹不夠男人。或者在愚人節那天跟她攤牌,她要是拒絕呢,我就說是開玩笑。但她要是答應了,第二天再告訴我她是在開玩笑或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就只好去上吊了。趙匡胤就不一樣了,他不太在乎苗訓覺得自己夠不夠男人,而且苗訓也沒有膽子跟趙匡胤“逗著玩”。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從開封城都知道趙匡胤是個色情狂這件事來看,苗訓很可能是個大嘴巴的傢伙。找個別人去攤牌,萬一苗訓口風不嚴,趙匡胤也可以推得乾乾淨淨。另外,趙匡胤找別人幫忙還有一個苦衷,就是他很難和苗訓直接溝通,無論他說什麼苗訓都要把字拆開了理解,還老往歪處想。
陳橋 第三章(1)
一
趙普的臉看起來似乎是長方的,又有點像是橢圓的,所以無論他出現在官人開封城還是軍人開封城,人家都覺得他是自己人,但又因為長得不夠標準,所以誰也不願意和他掏心窩子。
趙普在官人開封城裡有一所小小的正方形庭院,位置就在趙匡胤四方大院的旁邊,經常有搞不清情況的人認為趙普的家是趙匡胤的門房。
趙普院子的瓦是用最廉價的水琉璃做的,燒製的時候加的不是柘黃,而是搗碎了的槐樹花,所以這些瓦看起來不是桔黃色,而是汙塗塗的土黃色,而且也不會變顏色。這樣一來,趙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