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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寶寶並不知道鍾靈已經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段正淳的事情,她只當那日鍾靈來的時候段譽已經昏迷,她和鍾萬仇間的那番對話靈兒自然是沒有聽到。
所以她當靈兒是知道自己並非鍾萬仇親生所以一時難以接受離家出走了。
她嘆了口氣,心想,也許等靈兒回來的時候她們要好好談談,現下便多給她些時間也好,她笑了下,對容瑾之道:“容公子,那小女就拜託你多勞心,她年紀小,還是個不懂事的娃娃,如今看來她對你倒是信的很,我要是去了大理她怕是一氣之下就不回來了。”
她後半句說的略帶玩笑之意,容瑾之淡淡笑了下,拱手道:“我欠她一個人情,自然是要還得,夫人請放心。”
鍾夫人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或者又說她做事比較圓滑,從他們的幾次對話中便可得出,她說,小女就拜託你了,如此放心一個陌生人,她坦坦蕩蕩,叫你無法心思齷齪,她又說,她年紀小,是個不懂事的娃娃,
她是個很好的母親這也不假,她心思縝密,知道鍾靈是因為自己離家出走了,所以便也不去大理尋她,免得刺激她,反而得不償失。
容瑾之笑笑,嘆了一口氣,其實他欠了鍾靈的那個人情早就還清了,只是既然受人之託,豈有不去之理,他往回走,心想收拾了東西就去大理,反正也是順路。
剛出了谷,就見急急忙忙跑回來的來福兒,來福兒見他忙道:“容公子,段公子不見了!”
容瑾之皺眉,問道:“許是起來想出去走走了吧。”
來福兒急道:“不是不是,我來的時候見路上有血跡,還有打鬥過的痕跡。我怕段公子有什麼閃失。”
容瑾之其實並不在乎段譽的死活,他不是個有善心的人,他覺得自己對段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善良過了。
再如何,那便看段公子的造化了,他淡淡道:“人各有命,你回去吧。”
來福兒愣了愣,再回神就見容瑾之已經走遠了。
第十一章:父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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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的確如來福兒所說,容瑾之回去的路上也見了一些打鬥的痕跡,他看著樹上斜插的三枚袖箭皺了下眉頭,這個東西當日木婉清和他動手的時候他見過,莫非段譽遇見了木婉清?
只是木婉清沒有什麼理由和段譽動手,再看那地上的斑斑血跡和樹上的刀劍刮痕,想必是什麼人和木婉清交手了吧。
容瑾之回了別莊,見桌上那帛卷已經不見了,那就定是段譽自己醒來出去了。他收拾了個小包袱,便下山去了,只是他忘記找人帶路,這一路下山是“歷盡坎坷”迷了又迷。
且說鍾靈住在了鎮南王府,剛開始她蠻有興趣的四處走動觀賞,在王府膩了,便出了門去了宮裡頭,只是身邊跟著十幾個侍女護衛,她可不自在,她也明白,這些人除了防止她逃跑,自然還是害怕她是有什麼目的的。
皇宮裡頭不管是建築還是雕飾對鍾靈來說都非常的新鮮,只是她生性活潑,喜歡上躥下跳,如今在皇宮裡頭轉轉跟著這麼多人,她自然是不舒服了,只一天,她就沒了興趣。
她本想在第一天也裡逃出府去,後來一想,第一天段正淳可能防備的比較嚴密,她便耐著性子等第二天,可是她耐了性子,段正淳可等不及,剛過了酉時,便有人來傳喚,說是段王爺有請。
段正淳雖然端坐在正廳裡,可心裡頭卻是十萬火急,見鍾靈進來了,馬上問道:“鍾姑娘,按你所言這無量山中若是平常速度來回也只要兩天時間,可這都已經過去了半天了,為何一點音訊也沒有?”
其實並非他急,按照“漁耕樵讀”那四人的速度現在這個時候早就應該到了鍾靈所說的別莊,而且他還特意囑咐朱丹臣去的時候帶了馴養的蒼鷹,找到了譽兒先傳訊過來,只是這一天將盡,別說人了,就連蒼鷹也沒見到。
鍾靈不知道這個,說道:“我都說了就算來回快馬加鞭,也要用一日左右,你彆著急啊。”
段正淳哪裡能不急,他將蒼鷹傳訊的事情告訴了鍾靈,這麼一來鍾靈也發愁了,尋思著是不是他們遇到了自己的爹爹,發生了什麼衝突,她又開始擔心自己爹爹和孃親的安全來。
段正淳見她愁眉苦臉,忽然厲聲問道:“鍾姑娘,你說不讓我去我就不去,我當你是譽兒的救命恩人,你卻說謊騙我,這是為何?”
鍾靈聽他聲音冷了下來,又想到自己可憐的爹爹和孃親,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大聲道:“我雖然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