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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眯著眼睛道:“教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華箏歡喜道:“師父你快說。”
白凡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不是你們的師父,你們也不是我的徒弟,以後不準再喊師父,尤其是郭靖。”
“好,我們答應你了,大叔。”華箏連忙應承下來,連帶著郭靖本來想說的話也堵在了嘴裡。
白凡又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二,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在教你們武功,你們也不準在人前顯露出我教你們的功夫,特別是不能讓郭靖的六個師父知道。”
華箏苦著臉道:“不能在別人面前顯擺,我還練武幹嘛。”
白凡並不是不讓她顯擺,只是暫時不想讓江南七怪知道,於是改口道:“那咱們定個約定,三年之內你們不準在人前顯露,三年之後隨便你們。”見華箏猶自嘟著嘴巴不樂意的樣子,白凡正色道:“你要知道練武非一朝一夕的事,三年之後你也才能略有小成,到時候再顯擺不遲,不然學藝不精被人反過來教訓一頓,豈不是反而丟人現眼?”
華箏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這才點頭答應。
於是白凡分開教兩人,先把郭靖拉倒一邊教他全真教的內功心法,也不告訴他實情怕他說漏嘴,只告訴他是呼吸、打坐、行路、睡覺的方法,不管他一肚子疑問,只讓他照做便是。
等郭靖橫臥在冰冷的大石上,按照全真心法的呼吸運氣之法睡著後,才到另一邊去教華箏。
這邊白凡卻沒那麼用心教了,只教她一些粗淺的內功和劍法,指點一番後,讓她自己去練,至於能練到什麼程度,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如此第二日東方微明的時候先叫醒郭靖,讓他以後每天晚上都過來,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華箏,郭靖雖心中感到納悶,但還是依言答應了。
隨後叫醒華箏,卻跟她說讓她自己在家照著練就可以了,有不懂的可以過來問他,但只能太陽下山前一個時辰。
如此春去冬來一年過去,白凡除了教郭靖內功外,就只教了他一招一氣化三清,其餘招式半點沒教,本來這招一氣化三清他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教的,但郭靖自見他練劍時施展過一次後,驚歎得不行,於是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地照著練,白凡見他練得亂七八糟的實在看不過眼便教了他,但囑咐他除非生死關頭決不許在人前顯露這一招。
白凡雖極少教郭靖外功招式,他平日練武時卻變得身輕足健,上下懸崖已然不需要白凡再幫忙,他自己就可以藉著匕首上下。以前施展不到位的招式現在都是信手拈來,過手時自然而然地就會用上巧勁,江南七怪雖納悶,但不知道原因,只當幼時勤學苦練,基礎打得好,他長大之後自然而然地就開竅了,個個心中歡喜。
白凡晚上教他練功,自以為梅超風仍在蒙古因此白天四處遊蕩尋找梅超風的蹤跡,九陰真經下卷他並非非要不可,在他心裡單純的武功招式遠沒有內功心法重要,憑藉九陰真經上卷的內功加上全真劍法已經足夠他行走江湖。華山論劍想要奪魁,突破口也在內功上,而非什麼奇招妙手,到了四絕那個層次,一法通萬法通,什麼招式沒見過,比的還是功力的深厚。
但追查了這麼久,花了這麼多精力總不能半途而廢,這事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個執念,而且回到本源世界後,他有自己的計劃,到時候九陰真經的下卷就有了用武之地,畢竟在內功沒有達到一定境界之前,招式精妙與否仍是決定輸贏生死的一個重要因素。
其後又過了大半年,梅超風仍舊毫無痕跡,這時郭靖已有了正宗的玄門內功根基,但自己卻不知道,平日裡糊里糊塗的倒也沒人發現。
白凡心中暗忖,梅超風反正會出現在郭靖附近,因此最近他也不出去找她了,自己守著郭靖,坐等她上門。
這日…他在崖山打坐練功,草原上的幾年時間他九陰真經內功進展不快但也不慢,已然穩步修煉到了第三層將近圓滿,只需繼續花時間打磨,便可進入第四層。
這時華箏攀著繩索爬上來氣呼呼地說道:“大叔,你偏心。”
白凡睜開眼睛明知故問地說道:“這話怎麼說?”
華箏做到他身邊的大石上道:“大叔你當時說我只要練一年半載就打得過郭靖,可是現在我在他手下十招都撐不了,定是你教他的武功要比教我的好,不然你怎麼每次都分開教我們。”
兩年過去,華箏變得更加青春靚麗,一股少女的體香自然散發,白凡心如止水,自知對方說得沒錯,但也不好說得太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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