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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上連點幾下,就如一道驚鴻般直衝而起,須臾間就彷彿到了雲端。
白凡拔劍揮舞,劍氣恢弘四射,崖壁上登時石塊四散崩裂,留下一道道鋒銳的刻痕,待他落到地上時,碎石紛紛而下,崖壁上留下一列斗大的字,放眼看去寫的是“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逍遙恣意,放浪無羈。
落地後白凡不停,身形又扶搖而上,在方才那列左邊再次用劍掃出一列大字,“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每一個字的筆畫都鋒芒四射,但連在一起看卻又圓潤自如。
如此這般直到第六列“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刻完,一首俠客行便全部躍於崖上。
白凡不是李白,這也不是俠客行世界,他當然不可能在這首詩中藏下什麼絕世武功,但無論是誰,只要看到這頁絕壁天書,都能想到作者的武功會有多高,一般武者別說在上面刻字,就算要爬上崖頂也是千難萬難。
白凡寫完一首俠客行,雖然內力損耗極大,但胸中闊達,精神反而好了許多。
“漢人大叔,你好厲害啊,能飛這麼高像大雕一樣,你教我好不好,郭靖也有許多漢人師父,卻只肯教他一個人,不肯教我。”一個扎著辮子的蒙古少女不知何時看到白凡刻字,騎馬奔來睜著一雙圓圓的眼睛說道。
“大叔……像大雕……”
白凡不禁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鬍渣無語凝噎,許久之後才呼了一口氣道:“你認識郭靖?”
少女點了點頭道:“華箏從小和郭靖一起長大,當然認識他,他還是我託雷哥哥的安達呢。”
白凡眉頭一喜計上心來說道:“要我教你武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華箏喜道:“大叔你說,我爹爹是大汗,沒有做不到的事。”
白凡不置可否,笑了笑道:“你明天這個時候幫我把郭靖帶到這裡來,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他那六個漢人師父,做得到麼?”
華箏一皺鼻頭哼道:“這有什麼難得,我明天就把他帶來,大叔你可不準反悔。”
白凡見她嬌憨可愛,不由地伸出手掌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們擊掌為誓。”
“什麼君子死馬的聽不懂,不過擊掌為誓我知道。”華箏在他手掌上重重地一拍,隨後與他告別,騎上馬帶著銀鈴般的笑聲消失在原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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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崖頂傳功
第二日傍晚,華箏果然帶著郭靖來到懸崖下見白凡。
“大叔,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郭靖看著白凡愣頭愣腦地說道。
白凡在大漠中呆得久了,也是不修邊幅,頭髮散亂,滿面胡茬,再次被郭靖叫做大叔,他心中也不甚介意,但郭靖和華箏不同從丘處機那裡算起不能亂了輩分,因此正言說道:“我可不是你大叔,從你七個師父那裡算起咱們是同輩,你要是願意以後叫我白師兄即可。”
郭靖卻想不明白,兩人又不是同門,為什麼要叫他師兄,又不好說明,因此悶在那裡不做聲。
白凡見狀嘆道:“名字只是一個稱呼罷了,你願意叫什麼便叫什麼吧。”旋即兩手分別抓住他和華箏,突然拔地而起,腳尖在懸崖上連點,在二人的驚呼中衝到了懸崖上。
二人感覺剛剛放佛騰雲駕霧一般,這下腳踏實地,才同時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華箏少女心性馬上就轉移了注意力拉著白凡的手臂說道:“師父,你剛剛好厲害是怎麼飛上來的,教我好不好。”
白凡卻在暗中觀察郭靖,見他一幅明明很想學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心中便有了數,說道:“華箏,輕功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學得會的,我先教你劍法吧,只需勤練三五月便能立竿見影,對付一般的蟊賊不在話下。”
華箏眼睛一亮卻說道:“學劍法要多久能打敗郭靖?”
白凡看了郭靖一眼笑道:“照他現在這個樣子練下去,我只需教你一年半載就能打敗他了。”
郭靖心中頓時極感委屈,他平日練功練不好總被六個師父責罵,現在聽到這個武功極高的大叔也這麼說,登時覺得自己實在太不爭氣,練了十幾年的武功連別人一年半載都比不上,落寞之情寫在臉上。
華箏畢竟喜歡郭靖,見他這樣心中也難過,於是說道:“那定是他那六個師父不會教的緣故,不如師父你連我和郭靖一起教了吧。”
郭靖登時希冀地看著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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