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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他的冷言嘲諷,她只想知道她的下落,那個從她手中搶走的孩子。
“高貴的皇后,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這個皇帝什麼時候能走出這個承前殿,亦或者你應該關心你的兒子東方文雲是死是生,又或者你應該問問那個太傅如今怎樣了?而不是關心那個早已不在人世的她。”黑衣人冷冷的緊逼近柳夢,冰冷的話語如同尖刀想要刺穿別人的心。
柳夢絕望的閉上眼,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溢位,她已不在人世,她只聽到了這句話,那她這些年的等候算什麼?那她這些年的期待又算什麼?一句她已不在人世如同把她打進了地獄,死亦不過如此。
轉身,柳夢想離開這個承前殿,一切對於她已不在有什麼留戀,絕望的枯竭,淡雅的宮裝在黑衣人身邊一晃,如失去靈魂般的離開。
黑衣人略一失神,隨即抓住柳夢纖細的手臂,凌厲的雙眼直射向柳夢,冷冷的說:“你不想去看看你至愛的皇上現在怎樣了?”他似乎是想折磨眼前之人,又或者是想報復什麼,只知他現在冷眼向相,無情的冷漠。
柳夢淒涼的一笑,如同自言自語的說:“至愛,我至愛他,那他又至愛誰?是那個為救他而自殺的人?還是如今躺在承前殿已經失去呼吸他的兒子呢?可笑,你竟然說我至愛他,簡直是天下間最為可笑的笑話。”悲涼的聲音在寒風在瑟瑟發抖,卻有著哀怨和淒涼的成分。
黑衣人握著她手臂的手不僅鬆了下,這樣的柳夢如同失去了靈魂,空洞的讓人恐懼,冷冷的說:“那個墨太傅你總該關心了。”
煙兒,聽著黑衣人冰冷的聲音,柳夢吃驚的抬頭,她怎能忘記那個淡然如水的女子,彷彿世間的任何事於她不過是個笑話,出塵的淡漠,卻又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親近,讓人臣服,她怎能忘記?
“你說煙兒怎麼了?”柳夢緊張的問。
“呵,你竟然完全不知,那你知不知道今日東方承天沒有上早朝?”黑衣人冰冷的嘲諷,徒然鬆開柳夢的手臂,讓她一下倒在了冰涼的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說是龍體欠安,所以兩日的早朝都取消了。”柳夢站起來,對此行為她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的說。她是並不知情,因為東方承天已把訊息封鎖了,除了擇福知道外,其他一律不知。
“龍體欠安?你這皇后當的還真稱職,對一切皆到了不聞不問的地步。”黑衣人冷笑的說著。
無怒無喜,柳夢平淡的看著黑衣人,平靜的開口:“我這個皇后本就如同虛設,我又何需知道那麼多,現在你只要告訴我煙兒怎麼了?”
“哼,無知的女人,想要知道那個女太傅怎麼了進承前殿不就明白了。”抓過柳夢的肩膀,未等她反應過來,黑衣人已帶著她闖進來了承前殿,動作的快的只能依稀可見一抹黑影閃過,夾雜著陰冷的風,其他皆不知,御林軍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如鬼魅般的消失了。
落魄不堪
濃郁的酒香瀰漫在整個房間,黑衣人鬆開柳夢,讓沒有絲毫防備的她再次坐在了地上,黑衣人只是冷漠的看了眼她,隨即便把眼光看向床邊那個已然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嘲諷的笑了,在平靜的空氣中是如此的刺耳。
柳夢迷離的雙眼觸及到床邊那個身穿明黃龍袍,往日的神采熠熠、風華絕代,而如今卻只能用落魄不堪來形容,是落魄不堪,絕美的臉上滿是嘲諷的冷笑,於他還是這對母子比她來得更為重要。
東方承天靠著床沿,俊儀的臉上滿是胡岔,盡顯蒼老之色,微閉雙眼證明他已喝過很多酒了,絲毫不見往日半分的神采,東方文雲於他確實很為重要。
感覺到有人進來,跪著的擇福抬頭,看到那個滿身黑衣,黑麵具之人驚恐的睜大雙眼,他認得他,十五年前從這承前殿抱走那個孩子之人,他這次來這裡又有何事?驚訝還未曾褪去,就聽見那個黑衣人冷冷的聲音傳來。
黑衣人走至東方承天身邊,俯下身,用手挑起那滿是胡岔的臉,冷冷的說:“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疼愛東方文雲,落魄成這樣,真不知道你這個東月國的皇上是如何坐下去的?”話落,便是一陣冰冷的嘲諷的笑聲。
擇福捏緊拳頭,聽著那言語不由滿臉陰霾,卻沒有貿然起身,因為他放走了墨煙,必須受懲罰,所以未得皇上特許,不得起來,只能低下頭,強忍著那心裡的衝動。
柳夢站起來,踉傖的走到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不由驚恐的瞪大眼睛,手顫抖的向要撫上那張黑色的面頰,卻被一隻手狠狠的推開了,而被再次推到地上。
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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