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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紗帳輕輕飄揚,黑衣人坐於床邊,面具遮擋了黑衣人的臉,只剩一雙凌厲的雙眼專注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看著那張已經不見往日白皙幾乎的透明的臉,現在卻是黑黑的,猶如碳一般的黑,輕聲嘆息,隔著面具悶悶的說:“煙兒,怪就怪你就是那個命定之人。”探手板開墨煙的嘴,一顆黑色藥丸就已送進她的嘴裡,然後輕輕的合上,稍一用力,藥丸已被她吞了進去。
替她蓋上藍色的綢緞被褥,撫開她臉上的髮絲,無奈的嘆氣,手欲收回卻瞥見枕頭邊那支黑玉短笛,拿起,黑衣人手顫抖了下,隨即出聲叫道:“進來。”
話落,先前那個秀美女子走了進來,低著頭輕柔的說:“主人。”白皙纖細的手交握,她在緊張。
黑衣人眼盯著手中的短笛,冷冷的說:“照顧好她,我要出去一段時日。如果她有任何意外,你知道該怎麼辦。”冰冷的聲音帶有濃烈的殺氣,卻始終沒有看一眼秀美女子。
凜冽的殺氣蔓延這個不大的房間,讓秀美女子不由心生冰涼,雙腿跪下,聲音顫抖卻堅定的說:“主人,奴婢一定照顧好小姐,如有意外,奴婢甘願受罰。”
終於,黑衣人看了眼跪於地上弱小的身子,卻只是一眼便移開了,冷冷的說:“她的藥我會留給你,一天一粒即可。還有替她換衣裳時必須帶上手套。”她不喜歡別人碰及她,特別是陌生,黑衣人凌厲的眼神有點出神。
良久,黑衣人瞥了眼床上躺的人,煙兒,你會怪我的,只希望那天來得遲一點,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於那個秀美女子,然後走出了房間,還帶走了那支黑玉短笛。
黑衣人離開後,秀美女子如被抽乾般癱軟在地上,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害怕,臉色蒼白的看著手中的瓷瓶,那是床上躺著之人的救命之藥,眼望向那飄揚的藍色的紗帳,她的主人好象對這個人很是熟悉,是在乎嗎?
寬闊的道路上,兩匹馬飛快的奔跑著,路過之地,身後皆是一片塵土飛揚。卻還是馬不停蹄的往前趕。
冬日的天陰冷而短促,一襲黑衣的千夜雙眸掃了旁邊緊挨著他的風離,冷冷的說:“離,你的衣服髒了。”沒人知道在那冷漠的聲音下隱藏了一絲戲謔。
“啊!是嗎?”風離低頭檢視自己的白衣,或許是在墨煙身邊呆久了,他也有著輕微的潔闢,左右檢視了番,玄白的衣裳依舊是不沾塵埃,疑惑的眼神向旁邊,隨即便是生氣的吼道:“夜,你居然耍賴。”然後馬鞭使勁的拍在身下的馬背上,馬受痛急速的向前跑去,如若不是他的馬術還過關,恐怕這時他已經被摔下馬了。
已經遠去的千夜,回頭看著風離急急的身影,冰冷的嘴角隱隱翹起,離,溫和如你,你不該整日陷在焦急憂心之中的,煙兒他一定會讓她回到我們身邊的,相信我,馬鞭打下,加快了速度,聲音冷冷的傳來,“離,誰先到下一個驛站誰就算贏。”
風離聽著千夜悠悠傳來的聲音,溫和的笑了,在這陰冷的冬日是如此的溫暖,夜,謝謝你,卻還是惡聲說道:“夜,你這是耍賴,不能算。”嘴上雖是如此的說,駕著馬卻一刻都沒有鬆懈,緊緊的追著千夜的身影。
馬過亦是漫天的塵土,卻有著一絲溫暖的感覺。
鬼魅的身影
皇宮。
身著淡雅色宮裝的柳夢站於承前殿前,悲傷的看著那懸掛的三個字,承前殿,卻是那麼的刺眼,悲從中來,承前殿歷來不準女子入內,即使她身為高貴的皇后她亦只去過一次,那一次卻足要她痛不欲生,從此不願在想起,絕美的臉上有著被風乾的淚痕,人全已籠罩在傷感之中。
一陣冷風而過,一抹黑影停於已空洞的柳夢身邊,冷冷的說:“你該知道,過去的事就不該回憶起的。”冰冷的聲音在這寒風之中尤為凜冽。
如鬼魅般出現的黑衣人立即吸引了大批的御林軍,意欲捉拿下他,卻不被一個顫抖的聲音阻止了。
柳夢猛的看向旁邊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衣人,黑色面具,一切都那麼刺眼,迷人的雙哞是甚是驚恐,不知該如何言語,眼觸及欲動手的御林軍,才顫抖的著聲音,沙啞的說:“下去,他是本宮找來的人。”
御林軍依言退下,快的幾乎剛才不曾動過,穩穩的守著承前殿周圍。如同被雕的塑像,一動不動,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管。
黑衣人看著那些御林軍,嘲諷的笑了,冷冷的說:“皇后什麼時候找的我?我怎麼不知?”
嘲諷冰冷的語氣讓柳夢眼眸通紅,滾燙的淚溢位,急急的問:“她在哪?她是不是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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