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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南宮心”。
南宮瑜臉色驟然一僵、以為自己聽錯了……
喬心目光倏忽幽深似海,猛然抬頭射向賀蘭寅,那樣冰冷犀利的眼神,令見慣風雨的賀蘭寅也不由心底一顫……
心底卻對這少女更加滿意、只有這樣才配得上他家秋兒……
賀蘭臨秋終於抬眸順著父親的目光望過去,想要看看他未來的妻子長得何種模樣,是否有父親誇獎的那般優秀,然而,他猛然撞入了一雙深沉漆黑的眸中……
那幽色彷彿無邊無際,吸得人心神懼往,明知是無盡寒潭,亦奮不顧身的縱身一跳……
只為能得她一個哪怕冰冷、嘲諷、不屑的笑容。
只是,這容貌、氣質、神思為何這般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
偏廳的門驟然推開,男子修長挺拔的身姿出現在廳門口,眉目隱含煞氣,大踏步走來……
整個靈堂的人都感覺到男子身上冰冷的氣息,彷彿能凍結人的心,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130 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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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暮色一點一點轉變為暗沉的漆黑,直至月上中天,月光透過窗格子投射而來,少年坐在窗下,月影霜華,染了眉目,沾溼了睫毛,而那一低頭的溫柔,醉了誰的芳心?
女僕站在廊簷下,屋角下掛著的白燈籠一晃一晃,在她的臉上投下斑駁的碎影,而她卻仿似沒有被頭頂的陰影所影響,目不轉睛的望向窗下坐著的少年。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坐姿而已,女僕卻覺得比大師手下精心雕琢的玉雕還要完美,看,那撐著下巴的手多麼漂亮,膚色比牛奶還要白皙,那指骨修長均勻,指尖瑩潤粉白,月色下似泛著淡淡的光華。
聽人說彈鋼琴的人手指都很漂亮,而這少年手指如此完美,那他一定很會彈鋼琴了?
這少年在這裡已經坐了一下午了,不吃也不喝,只是望著窗外發呆,女僕想他就是這樣永遠的定格在這裡,讓她日夜欣賞,也好啊。
他是左木管家領來的客人,左木管家說他是心兒小姐的朋友,要她一定要小心招待著,天啊,心兒小姐……
她只是剛來南宮家族,對心兒小姐瞭解不多,但聽別的女僕私下裡瞭解,湘小姐如今瘋瘋癲癲的模樣全拜心兒小姐所賜,她每次路過二少爺的宅子前都能聽到一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瘋狂叫罵聲。
她們說、那是湘小姐……
總之,在她的想象中,心兒小姐一定很可怕、很厲害……
……
偏廳的門驟然推開,男子修長挺拔的身姿出現在廳門口,眉目隱含煞氣,大踏步走來……
整個靈堂的人都感覺到男子身上冰冷的氣息,彷彿能凍結人的心,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賀蘭寅臉上的笑驀然僵了僵,隨即若無其事的瞅向南宮瑾:“瑾少爺,我有沒有騙你相信您心裡清楚的很,我今天先把話撂在這,南宮心註定是我賀蘭家的兒媳婦,你們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折騰了”。
“註定是你荷蘭家的兒媳婦”?男子冰冷的嗤笑道,眸底夾雜著深深的嘲諷落在賀蘭寅身上,而他已走到喬心身邊,伸臂攬住她的肩膀,力氣太大,喬心臉頰撞在他的胸膛上,有點疼。
他抱的那樣緊,喬心甚至看到了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心臟驟然一縮。
他生氣了……
賀蘭寅仿似現在才看到傅衍璣,扯開一個虛偽的笑容,樂呵呵道:“原來是傅少啊,原諒我老眼渾濁,沒認出您來,不過這大廳廣眾之下的您當眾摟著我賀蘭家未來的兒媳婦,這樣真的好嗎”?
喬心感覺傅衍璣攬著她肩膀的力量又增強了,快呼吸不過來了。
他處在盛怒的邊緣……
傅衍璣感覺胸口都快炸裂開來了,他絕對不允許他的未婚妻冠上他人名姓,連名義上的都不可以,但多年鍛煉出來的忍功讓他並沒有立刻衝上前去將賀蘭寅暴揍一頓。
傅衍璣牽唇一笑,剎那間風起雲湧,冰雨驟來,而男子眉宇間凝結的寒涼更是令人心臟凍結,“老眼渾濁?我看你是連腦子都不清楚了吧,那好,我現在只說一遍,你聽好了”。
他拉著懷中少女,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話語冰冷,眸光溫柔:“她—南宮心,這一生都只能是我傅衍璣的妻子,我們雖然還沒有結婚,但下個月的訂婚宴,你賀蘭寅可一定不能缺席啊”,說著目光轉向賀蘭寅,無盡嘲諷。
南宮瑾本踏出的腳步往後退了退,陰沉的眉目稍微舒展開來,孩子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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